情他始終都覺得,是她太過分了一些,從她不告而別去日本之後,他心中就有這樣的隱患,只要一遇到什麼事,她似乎都喜歡瞞著自己。
他拿下唇上的煙,眯起眼眸,盯著那個微信字樣的東西,最後還是直接將手機放進了西褲口袋。
算了,有些事情,人和人面對面都不能說清楚,難道拿著手機,發條簡訊,或者打個電話,就真的可以講清楚?
如果她真的對自己有思念,她也會聯絡自己不是麼?
這種時候,如果他低了頭,這樣以後,如果再遇到了類似的事情,她還是會記不住這次的教訓。
顧彥深這樣對自己說,可是心裡卻是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地嚷嚷著——你就承認吧,你想她都想的發了瘋,你真的不要和她聯絡?也許她就在等你的電話,或者簡訊。
可是馬上又會跳出來另一個聲音——不能聯絡,你每一次都這樣,所以那個小女人才會這樣有恃無恐,什麼事情都可以縱容她,但是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你絕對不能妥協。
顧彥深覺得,當你真的捧著自己的一顆心去和人交往的時候,你才會發現,相處,就是一門最難學的課程。
其實他這將近3o年的人生之中,從來都不需要低聲下氣去討好誰,只有她。
申子衿。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最後還是把手機拿出來,捏碎了菸蒂,丟進了一旁的菸灰缸裡,想了想,開啟了微信,輸了一句話。
——我後天回c市。
反反覆覆看了好多次,最後才按了傳送。
然後他收起手機,剛一轉身,濃眉頓時微微一蹙,顧彥深對於自己的領域從來都是非常的謹慎,陽臺的移門後面,有一抹身影站在那邊,他看得一清二楚,精緻的五官稍稍一凌,他伸手開啟了移門,就走了進去。
果然,房間裡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道,入目所及的是一個穿著桃紅色吊帶睡衣的女人,她身材高挑,那蕾。絲的吊帶下面,卻是什麼都沒有穿,大晚上的,酒店的房間,燈光透著一種曖。昧的昏黃,女人就站在*邊,一隻腳,微微屈著,跪在*。上,雙手慢慢地拂過自己的胸前,一頭的大波浪,搭配著她傲人的身材,那若隱若現的雙。峰,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樣的畫面,大概都會猴急的撲上去。
“hi,深,你等了你好久,讓我試試,你到我身體裡,能不能像是你名字一樣,讓我覺得深?”
女人張嘴是一口流利的英文,標準的英國美人胚子,只是說出口的話,卻是無比的浪。蕩,偏偏她還笑的一臉的輕。浮,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地方不對的,一邊說著,一邊撩下了自己的肩帶,猛拋媚。眼,“深,想要我麼?”
“”
顧彥深只覺得體內有一股氣息在逆流,剛剛在陽臺的時候,他絲毫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一進屋子,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尤其是聞到這樣的香味兒,他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讓他無比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在衝撞著,到了最後,似乎都已經湧到了小腹下某一處
該死,他應該是被人下了藥。
“出去!”
顧彥深很快就轉過身,背對著那個女人,他多少精明的人,這會兒已經察覺到了,這個放。蕩的女人,是通化集團的千金,叫凱迪。
她本人覬覦顧彥深已經有好久,不過知道他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人,加上他也一直都在中國c市,也沒有辦法下手,好在這次機會終於來了。
他的父親想要留住顧彥深,不過這次過來,他卻是直接表示了,人不會留在英國,通化有大部分的股份都在他的手上,還有默克,也是一心想要留住他,只是顧彥深要是真不想留下來,誰都沒有辦法,但是這樣的人,他們都不想要放,所以晚上的晚宴上,她已經讓人偷偷在他的酒杯裡放了點東西,只要他回到酒店,再聞到自己身上的這種香味,那藥效才會徹底發揮出來。
現在,只要他忍受不住了,撲向自己,馬上就會有記者衝進來,到時候他們的關係就是砧板上釘釘子的事,他還跑得掉麼?
呵呵。
堂堂通化的千金,和他尚了*,他不負責,那可不行。
凱蒂一想到自己可以成為顧彥深的妻子,激動的不行,本來她就想對顧彥深下手,只是她的爹地總是阻止她,並且說顧彥深是個不好對付的人,讓她不要有歪念,好不容易等來了這次機會,連爹地都同意了,還有默克叔叔也贊同她的作法,她還不賣力?
這麼一想,凱蒂就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