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誨,不時的嘿嘿乾笑兩聲。只聽他捂著手機看看病房裡還睡著的田文文,悄悄的離病房遠了些說道:“恩,目前還不是,恩,保證組織安排的任務,我會盡快攻下防線,是首長晚安。”收了電話,又打量了裡面沉睡的人,麥兜朝著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裡走去。
推開門就聽到裡面一個刺啦啦的男聲響起在耳邊:“兜子你怎麼回事?這麼快就搞定了?”
白了滿臉嬉笑的沈柯一眼,麥兜毫不客氣的坐到他的靠椅上,舒服的伸個懶腰,懶洋洋的說:“說吧,怎麼個情況。”
“黴菌過敏性哮喘。”沈柯抬眼看了看麥兜,見他並沒有什麼反應繼續說道:“這麼說吧,沒法根治,只能調理儘量減少發作次數。”
“還有呢,比如是不是有什麼注意的事項?”麥兜皺皺眉並不滿足沈柯簡單的幾句話。
“不是吧,你認真的?”沈柯驚訝的瞪著他,好像眼前的麥兜是個不明的外星生物,“她這種情況有可能遺傳的,麥兜你考慮清楚了嗎?”
“你不是也說了,可能遺傳。沈柯我明白你的意思,確實現在感情不深什麼都好說,但是這次真的有感覺,我不想以後後悔。”麥兜收起一臉的紈絝相,一字一句說的很認真。沈柯和他一起玩到大,兩個人雖說打打鬧鬧卻是真的感情深厚,這種事必須讓他認可,他和田文文的感情才會走的更順暢些。
“那家裡怎麼解釋,老爺子那裡呢?”沈柯知道他的心意也不在強迫,可是到底麥家那裡還有個老太爺坐鎮。
“我的事他們管的再多最後做決定的還不是我自己,你管那麼多。”一提起老爺子麥兜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願再多說一句。
“還在為那件事和他過不去?都那麼久了,他畢竟是你爺爺。”沈柯勸道。
“你別管,他愛怎麼樣怎麼樣,當初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還好意思把那個女人帶進來就該知道後來的結果。”不願再提起往事,擺弄著桌前的橡皮豬,打趣道:“都十幾年了,怎麼還留著?”
沈柯尷尬的別過頭,奪過麥兜手中的粉紅小豬,揣進懷裡,“難得送我件禮物,放心吧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把她當成我嫂子看,自然會好好看顧著。不過你也得費些心了,她膽子也忒大了些,出門連藥都不帶,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麥兜發誓,現在他的情緒很平和,笑的很溫柔,絕對是三月的春風拂面,六月的細雨潤物。他保證沒有一點點因為田文文不愛惜自己而生氣或者暴走,所以他很平靜的走進了田文文的病房,然後很平靜的從她外套的口袋裡翻出電話在,找到一個老大的名字迅速的撥了出去,用一種很是平靜的語氣闡述了一下事實,不顧電話另一頭女孩子焦急的詢問她的情況就結束通話電話坐在了田文文的病床前。很是心安理得的看著她熟睡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完全可以想象待會眼前的小白痴要承受的狂風暴雨,因為剛才的電話裡,他明顯聽出了女孩子的氣憤,很好,真的很好,他絕不是在幸災樂禍。
果然如他所願,二十分鐘以後,他就聽見門外一串匆匆的跑步聲越來越近,麥兜很紳士的站起身來,等待著門被推開的神聖時刻。這廝絕對是個很能裝逼的主,比如現在,他很是小心的撣開了衣袖上的最後一個褶,見閨蜜其實是件很詭異的事情。她們不是家長或親人,但是在姐妹的戀愛中卻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一場戀愛的成敗有時候僅僅取決於你給女朋友閨蜜的第一印象。麥兜笑的很斯文,確切的說他本就是個披著斯文當外衣的欺世盜名之輩。
“你好。”看著眼前審視的眼光,麥兜笑的更是斯文。
“呃,你好。”祁陽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很確定剛才打電話給她的就是這個看上去很穩重很斯文的年輕男子,見他一臉誠懇的笑意,她終是收回打量的眼光,對他也是微微一笑,“謝謝你救了文文,我叫祁陽是她的舍友。”祁陽伸出右手,對眼前的男子說道。
麥兜禮節性的握了握祁陽的手,迅速的鬆開,很好,看上去第一印象還不差。“我在商場遇到她的,醫生說是過度疲勞,怎麼現在的大學生功課很重嗎?”
祁陽一聽“過度疲勞”四個字臉色就變的很難看了,她並不知道田文文的病史,只以為是由於通宵打遊戲累倒了。面色不善的瞪著睡的渾天暗地的田文文似是要把她抽筋拔骨吃進肚子裡。忽然想到旁邊還有個陌生人,才收起一臉嚴肅對著麥兜說到:“真麻煩你了,住院費多少我先還給你好了,等她醒了再讓她親自謝謝你。”
“住院費倒是不用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可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