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掉了好,既然是先下手為強,得出手時,便不必客氣。若是她自己願意苦肉相逼,反正要演,就演到逼真才妙。”
“娘娘,雪菊道:裕嬪娘娘曾跟皇上交待,是有人推她滾落石階,可她不肯說出是誰,死咬不放。原本分明是已經心裡有數,這般周旋迂迴,頗為惹人懷疑。
她只做流淚不止,悽悽慘慘,皇上也未曾有何動作,安撫了她幾句,便離開了。看來這裕嬪這次,的確是衝著娘娘來的,似乎還在因為上次點戲之事懷恨在心,遂這次陷害於娘娘。”
“呵呵,裕嬪沒有這般不知深淺,她若是針對我,又怎麼會只是因為那次點戲而已。別忘了,她能入宮,可不是進來只有爭風吃醋的,只不過,似乎想剷除我,還有些為時過早,她是太過心急了一點。”
我頓了頓,手指輕敲琉璃盞,劉東接話道:“娘娘,裕嬪這等城府,還不是娘娘對手,不過若是這麼一咬,就算不傷及性命,卻也是掉一塊肉,流一灘血啊,總不是好事。何況,她佈局這般慎密,看來是不想讓我們鑽到一點空子。”
“表面看來的確是如此,可究竟是誰下的手,布的局,還未有定數。我倒要知道知道,究竟是什麼手段,能讓寧王與我同時出現同一處,萬無一失,這手段到底有多高明多細密無破綻。”
側過頭,看這劉東道:“你去外面候著,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見到寧王,你只道傳我話問他,緣何進宮便可。”
又是一陣頭昏眼花,胸悶氣短,略有反胃之感,只覺得極其疲憊不堪,命邀月讓下人燒水,香湯沐浴。
等到上床休息之時,還不見劉東回來,我隱約昏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帳幃邊有人輕喚:“娘娘,娘娘。”
我懵懂睜眼,開口問道:“如何了?”
“奴才回來了,娘娘要問的事情,奴才問到了。寧王把這個東西交給奴才,娘娘請看。”
我無力伸手,輕撩帷帳,暖光撲面,劉東微微探手,將東西攤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