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四溢呢?
這可不成!
於是她深吸口氣,卯足了力氣,剛想準備吼一嗓子再問一次呢,胸前就被魏承昭狠狠揉了幾把後又輕輕咬了一下,激得她渾身一麻,錯過了時機。
好不容易緩了片刻又攢了些力氣,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傢伙就來了一連串的頂撞,搞得她身體火熱到了極點,直接把正事兒給忘了
再醒來,未滿懊惱極了,心說美色果然耽誤事。
如果不是魏承昭那傢伙美j□j人,也不至於自己到後來忘了問那女子的事,光顧著和他滾床單了。
這真的是太太太丟臉了!
每每想到這一點,未滿都覺得天地都昏暗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除了美食外,居然還會被其他東西所惑。
於是不顧王連運說什麼陛下讓小主在這兒休息的話語,她表面氣勢浩大內裡灰溜溜地帶著人回了凝華殿,心說眼不見為淨,看不到魏承昭的話,起碼不用記起那晚丟了面子的事了。
這些天,她沒主動靠過去,魏承昭也一反常態,沒有來招惹她。
雖然未滿想要暫時不和魏承昭見面的目的達到了,可自己心中驟然升起的那股子失落的莫名感覺,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坐在桌前,雙手托腮,努力思考。
這種感覺到底是為何而來的呢?
她要的效果不是達到了嗎?
由於想得太過於出神,以至於初夏剛剛進來稟報說清婕妤來了時,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與清婕妤一同坐下後,未滿看到清婕妤遞給自己的眼色,就尋了個藉口將周圍伺候的人都遣了下去。
“姐姐可是有什麼事?”待到屋中只剩下兩人,她方才問道。
清婕妤拿出一物,擱到未滿手中,說道:“這是豫寧給我的,讓我親手交給你。”
未滿不用開啟看,只聞著紙包中東西的淡淡味道,便知那應當是爹爹要交給自己的藥無疑了,就收了起來。
兩人聊了會兒,清婕妤便起身告辭。
未滿挽留,清婕妤笑道:“你我還需要這麼客氣嗎?我本就是專程給你送東西來的,只是我看豫寧說得要緊,便知此物十分重要。我若放下東西就走,難免叫人起了疑心,故而拖著你說了會兒話。”
頓了頓,她又說道:“雖不知這幾日之事是怎麼一番情形,但看你如今氣色並不太好,不若不要理會那些人的閒言碎語,這些日子什麼都不要管,放寬心好好休息下。”
未滿聽聞,很是感動,執起她的手喚了聲“姐姐”,也不知說什麼好。
清婕妤笑笑,說是外面天寒,也不許未滿出來相送,執意讓未滿待在屋中好生歇著,自己由人服侍著披上斗篷就也離去了。
未滿喚來小馮子,吩咐他去送清婕妤,自己則輕輕推開窗,看著清婕妤遠去,這才將窗關上。
回到臥房後,她將紙包開啟,熟悉的氣味瀰漫在鼻端,她漸漸地定下心來。
說起來,她的藥確實是吃光了。錢老爺定然是算準了這一點,才讓霍豫寧又想辦法將藥送來。
她看著紙包中的藥丸,突然,腦中有個想法一閃即逝。
不願就這樣將剛才想到的事情放棄,未滿將藥包好收在懷中,在屋裡急急地踱著步子,仔細去想,讓自己剛剛記起的到底是什麼。但無論她怎麼努力回憶,方才那稍縱即逝的念頭卻再也沒回來。於是更加焦急了。
初夏一進門見未滿在那邊糾結得緊,就噗嗤笑了。端了杯茶到未滿手中,她說道:“小主也不要煩惱了,先喝杯茶吧。”
看到茶盞的剎那,未滿猛地想起了自己方才驀地冒出的念頭。
在吳御人那兒看到的、德妃賞給吳御人的茶盞上的紋飾,分明在密道里的謝無殤那兒見到過!
那種花紋,未滿以前從未見過,若說只是巧合,也未嘗不可以。
只是,哪兒來的那麼多巧合呢?
謝無殤那兒她剛好去過,看到過那紋飾;吳御人那兒她也去過,雖只一次,那就這次,恰巧吳御人就用了德妃賜給她的那套茶具,上面也有那個紋飾。
巧合與巧合湊在一起,或許就不是那麼簡單的運氣好了。
思及此,未滿有些坐立不安了。
她若想知道答案,不是去問德妃就是得去問謝無殤。而這兩種情況,都是她不想遇到的。
正當她被兩種選擇攪得頭腦發脹的時候,王連運來了。
如果王連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