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昨天晚上李逸原以為這大衛是耍了什麼把戲,她沒能看出來。所以今天特意讓他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來,以免他做什麼手腳。
此時李逸看得清清楚楚,大衛的手及整個手臂都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什麼東西也沒有,那麼那股強大的電流肯定就是人們常說的生物電流了。也就是說,人真的是可以有特異功能的。而且這個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就在眼前。
大衛轉過身子,面對著李逸,他雙目緊閉,立時感覺到彷彿看到了李逸女體裡的每一根血管,和那血管裡流動著的血液。他一邊凝視聽著那清晰的脈搏,一邊以真氣感覺著血液的流動情況,同時靠著內視功能,觀察著她體內一根血管的情況。不到五分鐘的功夫,在衛睜開了眼睛。
雖然李逸有些相信了大衛真的是有特異功能,但看到他閉著眼睛那副認真的模樣,竟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你笑啥?”大衛也笑了。
“我看你呀,標準一個江湖術士。”
大衛放開了李逸的手,重新端正了身子,“你是不是常常感到左邊頭疼?”
“對呀,真是神了。這偏頭疼可折騰了我好幾年了,吃了不少藥卻不見效。”
“也不能說那藥不見效,只是這藥力抵不過那腦中血管裡的栓塞長得快,要是不及時治療,會很危險的。不過眼下還沒有問題,你別擔心。”
“那你說我身上還有什麼毛病沒有?”
大衛一席話把李逸說得心服口服。李逸頓時見了救星一般,上前一把抓住了大衛的手,“大衛,真的相信你,你快說說,姐是不是還有別的毛病。”
大衛竟讓她抓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李逸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趕緊又把手撤了回來。
大衛抬起手來抹了抹嘴巴,欲言又止的樣子,更讓李逸有些著急。
“到底有啥毛病沒有?”
“那我可要說了啊?”
“但說無妨。”
“你‘‘‘在房事上不順,有些冷淡。”
李逸臉上一陣)紅。這話說到了李逸的真根兒上了,因為她與丈夫聚少離多,可每次好不容易見了面,在一起做那事的時候卻偏偏不來勁兒,最後竟弄得丈夫不了了之,還以為她不愛他。有幾回丈夫還以為她有外遇,對他不忠,那話雖然沒有明說,卻讓她感到了壓力。
“你能說說原因嗎?”
“你的腎經開始萎縮,血脈不通所致,如果通了經脈,自然會好。”
“法吧?’〃“如果市長沒有什麼禁忌的話,估計能治。”
李逸媚眼一飄,道“有什麼禁忌,可以到我裡屋去,不會不有人進來的。”那昧之相彷彿是告訴大衛,你現在在我這裡可以為所欲為。
的確,在市府的領導辦公室裡是不能隨便出入的,領導之間也不能隨便走動,除非有特殊情況,而這種所謂的特殊情況,一個月也不見得會有一次。
在李逸的裡間,有一個簡易的臥室,擺一張小床,雖然簡單,卻是整潔。是供領導工作累了時臨時休,的。
李逸進了房間反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她得聽大衛的安排。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大衛讓她俯臥在床上,李逸乖乖躺了上去。
“您得把裙子解開,上衣也脫了。”
李逸重新站起來,背對著大衛:“也不早說。”
李逸將裙子解開後往下褪了一半,感覺到這半脫不脫的更不像話,乾脆連裙子也脫了下來,放在一邊,身上只穿了乳罩和小小的三角內褲。雖然她背對著大衛,可那光滑的肌膚卻讓大衛比昨晚更是吃驚,因為那微豐的肌膚上竟不見半點子,而且光滑細膩,猶如處子。
“李姐的身體保養得真好!”大衛不由得讚歎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嗎?”
“你不會連這點自信也沒有吧?我可真服了,即使姑娘的面板也不過如此。”
大衛的讚美之詞讓李逸覺得既客觀又受用,李逸竟有些喜歡他了。大衛從李逸的肩甲開始向下推拿,直到她的腎部,當他將手停在她的腎上的時候,他會發功以真氣推動血液迴圈,並按摩那些開始萎縮了的腎神經。其實當大衛的手一接觸李逸身體的時候,他就閉了眼睛,他需要靠內視才能看到她體內的神經脈絡,以保證自己的真氣準確達病灶。
在大衛真氣的按摩之下,那一根根萎縮了的腎神經竟然奇蹟般地舒展開來,重新煥發了生機。血液也在裡面順暢地流動起來。
“有感覺了!”躺在床上的李逸明顯地感到了某些部位的神奇變化,不由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