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一使眼色,一下子撲到了曉芸的身上。曉芸哪裡是她們三個人的對手,立即被摁在沙發裡一動也動不了。
“啊呀,你們這些流氓——”曉芸大叫著,有的去掀她的胸罩,有的則掀她的裙子,大衛覺得在那兒看人家扒拉一個女孩子的裙子顯得太猥劣了一些,於是轉身上了二樓。
那三個女人果真從曉芸的內褲底下找到了那根從雅麗頭上採下來的頭髮。
“這到底是陰毛還是頭髮呀?這麼彎彎曲曲的,我可分不出來!”
“什麼陰毛,就是雅麗的頭髮嘛,你們看,哪裡不一樣?”芳慧還真的將那根從曉芸內褲底下搜出來的陰毛放到雅麗的頭上比對了一下。
“是!”芳慧十分肯定地說。
“他是怎麼掖進來的?曉芸,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芳慧非常奇怪地問道。
“沒有。”曉芸茫然地搖著頭。
“小比讓人摸了都不知道,還不快去看看你那處女膜還在不在?小心也讓他給偷偷地捅破了!”雅麗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個死雅麗!”曉芸聽了她這不堪入耳的話,臉更加羞紅了,追著雅麗就打。大衛正好從樓上下來,雅麗一下子與大衛撞了個滿懷。大衛不客氣地雙臂將她摟住,但一點也沒有佔她便宜的意思,竟讓雅麗有些害羞了。
現在幾個女人再也不敢在大衛面前那麼囂張了,她們覺得這個大衛可不是隻長了一副好皮囊,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把手伸到你的裡去的活兒還真有些嚇人。所以一見大衛下來,幾個女人立即老實了許多。要是再那麼囂張,一不小心說不定他又會弄出什麼景兒來呢。
幾個女人的目光忽然注意起了門外,原來那幾個客人終於到了。順著她們的目光望去,三個花枝招展又不失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柴大官人呢?”她們看柴梅並不在客廳裡,一個問道。大衛還不知道柴梅竟還有一個柴大官人的綽號。不過一聽這綽號,便知道這柴梅平時也是個急人所難而且交朋好友的一個女人。
雖然就大衛一個男人,卻並未引起這三位客人的注意來。倒不是大衛不夠引人注目,而且是這些女人平時都傲慢慣了的,她們也絕對不會因為某個場合裡有一個男人就會多看他兩眼的,她們就像商量好了似的,甚至沒有一個人在大衛的身上將目光停留過一秒鐘,在她們的眼裡,大衛就像是根本不存在,頂多不過家裡的一個鐘點工。
這種熟視無睹的旁若無人,一般的男人是難以承受得了的,不過大衛剛才在這四個女人中間已經找到了自信,所以,他並不在乎這幾個女人的傲慢,相反,這更激起了他要撩倒她們的決心,他決定要讓她們的自尊心受一次大大的挫傷。
大衛依然旁若無人地跟已經被他征服了的四個女人中的兩個熱烈地交談著,同樣沒有把剛剛進來的三個女人放在眼裡。
她們正說笑間,柴梅帶著秘書孟姣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鑽到地裡去了呢。”其中一個叫道,那聲音很是放肆,一點也沒有在大衛這個生面孔前裝出淑女的打算,或者說壓根兒就沒有把大衛當成男人。
“看你咋咋乎乎的樣子,就不怕客人笑話!就不能收斂一點?”柴梅嬌嗔道。
“我就這樣,誰管得了?哼,我可是標準的無政府主義者,天下就沒有管得了咱的人兒!”
“看你那騷樣兒,誰還想管你似的!大衛,來,我給介紹一下。”柴梅拍了拍大衛的肩,大衛只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對著剛來的三個女人。他不卑不亢地向三個女人微微弓了弓身子,那笑很是平淡。他知道,僅這一點,就足夠這三個高傲女人吃得消的了。她們平時一定受慣了點頭哈腰的馬屁,一定很遭遇到過大衛這樣的平淡。
“這就是柴大官人的客人了?”一個女人上下打量著大衛,就像是在市場上打算買一個男奴。那目光真讓人受不了。這就是富有女人的傲慢。而面對這樣的目光,大衛表現得很坦然,因為他知道笑到最後的,一定是他,而不是她們。
三個女人中,一個叫姜莎莎,三十一二歲,中等身材,白淨面板,雙眼皮兒,丹鳳眼,眉宇間有一顆明顯的美人痣。那身材凹凸有致,一身短裙兒,雪白的大腿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嬌挺的雙峰幾乎要將那上衣的扣子掙開,讓那雪白的乳壁似露非露,恰到好處地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第二個叫夏琳琳,身體微胖,面貌姣好,只是那腰跟胸一般粗細,顯然是中年發了福,不注意保養,而只圖了口感與胃口的痛快導致了不良的體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