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有一個特殊的條件。”
“請講。”
“我向您拜師只能暗著,不能聲張。也請您為我保密。”大衛十分真誠地說道。
“這個沒問題。”
“我也許會遇到強大的對手。不知道您能不能儘可能地多教我一些?”
“只要你能學會,學一樣我教你一樣,這可以了吧?”牌王朝大衛笑了笑,他遇到過不少像大衛這樣懇切的求學者,但大多數半途而廢,樣樣不精。
“那我也提個條件,怎麼樣?”
“我當然聽老師的了!”
“一樣不精,就別想學下一樣兒!”牌王忽然嚴肅起來。
“這個我一定能做得到的!”大衛非常肯定地說道。
“那好,拜師儀式我可不會省的。”
“既然想做您的關門弟子,我當然得拜了!”
黃大衛按照牌王的弟子入門儀式,非常正規的向牌王拜了師。
鄭先生雖然不知道黃大衛具體學了他的絕活兒做什麼,但從大衛的氣質與眼神裡卻能看得出,他學這個絕不是為了賺錢。就因為這一點,一代牌王決定將更多的絕活兒傳授給他。只看他是不是有這個天賦了。
在正式學藝的第一天,大衛的接受能力就讓鄭泰順十分的吃驚。作為最牛的棋牌高手,鄭泰順對當年學習這門技術的艱難記憶猶新,但眼前這位小夥子卻似乎是不論什麼,一點就通,而且掌握起來都比自己當年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
“你曾經練過?”一代牌王鄭泰順開始懷疑黃大衛最初的介紹,“你不是說你從未接觸過這個東西嗎?”
“我真的沒有練過。”大衛再次坦誠地告訴了自己的恩師。
“你常習的是什麼技術?”
“我練過武術。”大衛想來個輕描淡寫。
“怪不得,我想你的武術境界也是相當的高嘍!”鄭泰順不免帶出了南方的口音來。
“一般一般。”大衛憨厚地笑笑道。
“不會是全國第三吧?”牌王顯出了他的幽默與隨和,“能不能演一招給老師看看?”
大衛知道,像鄭泰順這樣大師級的人物面前耍滑頭是不行的,但若是把最厲害的招式拿出來,又不是他大衛的風格。
“那弟子可就獻醜了!”大衛很是靦腆的樣子。
鄭大師微笑著點了點頭,“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儘管表演吧,我也學不到手的。”
大衛像是向老師彙報成績似地退了幾步,站在了房間的中間。內吸一口氣,提于丹田,手隨意動,突然之間兩臂在空中掄了起來,那兩臂掄得如電輪般飛快,鄭大師正看得出神之時,大衛突然停了下來,兩掌相對,只聽“啪”的一聲,兩掌之間一個雞蛋大的火球一閃即逝。
大衛只用了五成功力,但火球已經爆發出了讓鄭大師歎服的威力。
“你已經開了天目!”鄭泰順有些吃驚的指著大衛問道。他想不到這個徒弟竟然這般內斂。
“我受過傷,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有了這個功能,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異能。”大衛如實地向鄭大師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你這氣功是從哪兒學的?”鄭泰順大師很想結識一下那個藏在後面的神秘的氣功大師。
“是我從小跟學的一個武術教練。他不讓我說出他的名字!”大衛有些為難地低了頭。他覺得對於鄭泰順大師來說,這太不公平了。
鄭大師很寬宏的笑了笑,將手一擺,他能理解大衛的難處,“好,但願以後你也不要在別處提到我的名字。呵呵,這就扯平了,我跟你那位神秘教練可算是平起平坐了,呵呵”
從此以後,鄭大師不再有所保留地向大衛傳授棋牌技術。而大衛悟性高,又肯鑽研,他竟能一日千里。除了鄭大師的看家絕活兒沒有教給他,可以說,在他所教過的弟子當中,絕無僅有了。
掐指算來,大衛在鄭大師那兒足足閉關苦練了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大衛沒有走出過練功房半步。除了師傅派人送進來的東西吃飯以外,他幾乎連睡覺都是在這兒了。
“你是一個很有出息的小夥子。我相信你能幹好你的事業的。”一代牌王第一次由衷地佩服他的弟子。
大衛眼裡滾著晶瑩的東西,辭別了恩師。他還沒有在別人面前掉過眼淚,但一個月下來,鄭大師的悉心指教,無私奉獻,讓他很感動。
從福建折回臨江,大衛首先找到了他的未婚妻張曉輝(已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