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大腿,嘴卻俯在了她的乳頂上。
“剛才那女孩是不是香茗?”許筱秋的手撫在了大衛的頭上。
“你怎麼知道是她?”
“三個丫頭片子就數她精,我早就發現她那媚眼兒往你身上使勁了!剛才又是她叫你去洗澡的,不是她會是誰?”
“嘿嘿,她再精也精不過你這菩薩呀!”大衛的手沿著許筱秋的大腿往上摸著,按著她的私處揉了起來。
“別拿菩薩的好名頭來給我戴高帽,你是喜歡上了她是吧?”
“我說姐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嘛,一下子就讓姐把小弟的腸子給鑽透了!”
“你喜歡的東西姐還能堵著你的嘴?再說,她又反不到天上去,我還怕你把她弄過來給姐舔逼?”
大衛的手指從許筱秋那滑滑的洞口鑽了進去,出出進進地抽插起來,同時吻住了她的嘴,將她的香舌吸了出來。
香茗在那浴盆裡也沒敢多呆,大衛剛出去,她便慌張地把衣服弄到洗衣機裡甩開穿在了身上。
許筱秋的別墅裡除了伺候花草,照顧她的日常起居,基本沒有什麼可做了,三個姑娘平時都閒得要命。當香茗慌里慌張地跑回她的臥室後,另外兩個姑娘都躺在床上看電視,見香茗回來後那神情有些異樣,像偷吃了什麼似的,曹琴嫻便打趣著道:“香茗怎麼了?是不是讓人操了?臉那麼紅呀!”
“你這張臭嘴就沒幹淨過,說話總帶髒字兒!遠一邊去!”香茗一巴掌拍開琴嫻勾過來的細腿,站到了牆鏡面前整理起還沒來得及理順的長髮。
一直趴在那裡的梁小姍卻拿琴嫻開起玩笑來,笑道:“琴嫻,你是不也讓人操過呀,要不你怎麼知道讓人操了就會臉紅的?格格格”
琴嫻骨碌地從她的床上跳下來,騎到了梁小姍的身上,一隻手摳進了她的裙子裡,叫道:“你這個浪小姍,我今天非摸摸你這個小比是不是讓人穿透了那層膜了!”
“香茗姐,救命呀——”梁小姍在琴嫻的身子底下一邊笑著一邊反抗。曹琴嫻沒有好意思地去摳她的陰戶,卻一把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啊喲,疼死我了!香茗姐,快來救我呀!”
香茗顧不得照鏡子,趕緊跑過來把曹琴嫻從小姍的身上推了下來。
“再不老實我們兩個人可要摸你的了!”香茗見兩個女孩鬧得兇,也跟著笑了起來。
“小姍,你快來看,香茗真的變化了耶!”
“我變化什麼了?”香茗以為她是看到了脖子掛著的那掛大衛剛剛給她的項鍊,臉上不覺紅了起來,“不就是一掛項鍊嗎?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不是呀,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兩個兔子不一樣大耶!”曹琴嫻指著香茗的胸脯笑道。
香茗哪用得著再照鏡子,她一下子就想起來在浴盆裡大衛剛剛給她豐過胸,就是在那右邊的乳房剛剛吸起來之後許筱秋就闖了進來,她竟把這茬兒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香茗嚇得立即把身子轉了過去,跑到床上去用一條毛巾被捂了起來。曹琴嫻跟梁小姍更加好奇了,都來到香茗的身邊想問個究竟。
“香茗,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讓馬蜂給蜇了呀,右這的那個怎麼那麼高?”曹琴嫻拽著那條毛巾被沒有拽出來,香茗抓得緊緊的,臉埋進了枕頭裡。
香茗心想,這下壞了,一個奶子大一個奶子小,那麼明顯,要知道在一個奶子上高出一公分還多來,那胸脯可難看死了,可自己又摁不下去,另一個又上不來,把香茗急得在床上滾了起來。
許筱秋的房間裡,大衛正鬆開了許筱秋的睡袍帶子,兩手握著那一對玉乳揉搓著,心裡暗暗地拿香茗與許筱秋的胸脯比著,忽然他想起了香茗的一隻乳房還沒豐起來。
“壞了!”
“怎麼了?”許筱秋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立即停止了扭動,問大衛道。
“你進浴室的時候,我剛剛給香茗吸起了一隻奶子,另一隻還癟著呢!”
“先讓她癟著吧,到時候她一定會來找你的。快把你的弟弟給人家嘛,人家裡面的饞蟲子又在爬了!”
“先讓它爬著吧,我得先去給她吸出來再說。”
“你這個大壞蛋!”許筱秋一把摟住了大衛的脖子死死的不讓他走。”
“嘿嘿,我是騙你的,我哪能把姐扔在這裡不管呢。”說著,大衛分開許筱秋的兩條玉腿,將那硬棒棒的肉槍塞了進去。許筱秋的陰道立即像是餓極了的小孩子見到了火腿一般,將那粗大的肉槍吞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