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鈴兒還沒吃飽呢,有外人在,妹妹可不好意思地吃夠。”
大衛扶著她的身子又坐到了床沿上,他掏出了一根純肉的火腿,那火腿已經剝了皮兒,鮮紅明亮地顫動著,送到了金鈴兒的嘴邊。
“吃了它就不再餓了。”大衛兩個手指捏著那根火腿腸的底根,只是這火腿腸比一般的要粗,金鈴兒抬起臉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大衛,她很害怕哥哥嫌她是個饞嘴的女孩兒。
“不是餓嘛,吃了吧。這裡再沒別的了。”那火腿腸在金鈴兒的嘴邊顫動著,微弱的燈光下泛著紅色的光亮。
金鈴兒沒有用手去接,而是直接含進了嘴裡。對於她的小嘴兒來說,那火腿腸有些粗。
她抬起眼睛來看著朝著她笑的大衛,似乎是不捨得吃完的樣子,她只是含住了一個小小的頭,又輕輕地吐了出來。是一種鹹鹹的味道。
她開始把著大衛的手,將那火腿深深地送進了嘴裡,舌頭在那火腿的表面上打了個轉兒,又吐了出來。
大衛看著妹妹那可愛的俊秀的臉,讓金鈴兒自己捏著,兩手捧了她的臉,像是欣賞一幅名畫兒。
“味道好不?”
金鈴兒又從嘴裡吐出來,臉上是甜甜的笑。那火腿上滿是她的唾液。
“我讓哥拿著餵我!”
金鈴兒又調皮地撒起嬌來,大衛只好替她捏著,那火腿被她舔得光溜溜的,她伸出了那小舌頭來,貪婪地在上面舔著,然後又用那嘴唇沿著一頭吻到另一頭,既饞又不捨得吃下去的樣子。
“咬一口嚐嚐。”大衛鼓勵著她。
金鈴兒的嘴裡露出了兩排細密的銀牙,輕輕地咬住了那根純肉的火腿,她兩眼盯著大衛的表情,試探著咬了下去,大衛的喜歡得兩手從她臉上滑到了她裸露的香肩上,那潔白的肌膚是三月裡的陽春白雪,泛著刺眼的光芒,清涼卻是柔軟。
“你愛吃的話,哥天天讓你吃。”他的兩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肩頭,卻忍不住繼續往下滑去,手背在她的胸前滾過,一種涼爽的感覺之後是原始的衝動。
火腿腸在小鈴兒的嘴裡頑皮地挑動了一下。金鈴兒再次吞了起來。
“你能把它全吞下去嗎?”
金鈴兒真的把那根純肉的火腿往嘴裡送了送,那火腿腸確實太長,她沒有能吞下去,不過大衛已經覺得她了不起了。
“行了吧。別噎著。”大衛雙手捧住了她那秀氣的下巴,想讓她站起來,可金鈴兒卻對那根火腿還是戀戀不捨的。
大衛在鈴兒的那塗了鵝脂般的鼻子尖上吻了一下,“有人給你畫過像嗎?”
“沒有。”
“想不想讓哥給你畫一張?”
“就在這兒?”
“不行嗎?”大衛欣賞著她那優美的身材。
“我是躺在床上還是坐在椅子上?”
“你覺得呢?”
“我還是躺在床上吧。”
大衛去了外面找來了紙筆。他真的有一套畫具的。
回來的時候,金鈴兒還立在那兒。
“人家還沒吃呀!”鈴兒晃著身子,那眼裡似有火在燃燒,似有水在盪漾。
大衛上前輕輕地摟了一小會兒,臉貼在金鈴兒的耳朵上:“畫完了再吃,哥還能餓著你嗎?”
“那你抱我上床!”
“這不費事,對哥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來。”
金鈴兒張開了雙臂,卻不摟大衛的脖子。光滑的少女肌膚貼到了大衛裸露的胸膛上。春雪開始漸漸的融化,越來越柔軟。他把金鈴兒放到了床的中央。
“你想畫我身上的浴巾還是畫我?”金鈴兒嬌嗔地盯著大衛。大衛知道這個淘氣的妹妹一定是嫌他的服務工作不到位,於是弓身去解纏在金鈴兒胸前的那條浴巾。
扣兒開了,浴巾滑落下來,潔白的人物實體與大衛的想像終於連成了一體,沒有了一點想象的餘地,只有那一片叢林算是對溪水淙淙的幽谷的掩飾。峭立的雪峰在潔白的高原上顯示著動人的挺拔。粉紅的雪蓮盛開著誘人的生命之花,那紅花與雪峰都在衝動的慾望下湧動著。
大衛找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煞有介事地在畫板上描了起來。金鈴兒靜靜地朝他的臉上看著,一聲不出。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如兩灣清澈的湖水,是一個極其合格的人體素描模特兒!
“這樣行嗎?”金鈴兒見大衛只是不住地打量她,忽然嘴唇微微動了一動問大衛道。
大衛再次細端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