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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鈴兒還是熱情地拉了雅文去了她的房間。
雅文進了金鈴兒的房間後,何凌湊到大衛跟前詭秘地道:她媽也一定很漂亮了!
大衛笑而不答。
進了金鈴兒的房間之後,雅文環視了一週。牆上一張素描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是你吧?”雅文立在那畫兒前出神地看了起來,看一會兒畫兒,再看一看身邊的金鈴兒。
“是你自己的畫兒嗎?”
“是我哥。”金鈴兒道。
“就是他?”雅文朝外面努了努嘴。
“嗯。你看像嗎?”
“像極了!”雅文看著那素描上金鈴兒的小腹下那一小片黝黑的地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照著你本人畫的嗎?”
“當然了,不然怎麼畫得那麼像?”
“那你不得脫光了衣服?”
“是呀,怎麼了?”
雅文的臉竟紅了起來。
“哥哥畫妹妹,你光著身子,不害羞?”雅文瞪著好奇的大眼睛問道。
“這是人體藝術,懂不懂?有什麼羞的?”
金鈴兒的這一句“懂不懂”好像有些刺了她的自尊心。
“我當然懂了,不就是人體素描嗎。還有行為藝術呢。”
金鈴兒笑著朝畫兒上努努嘴道:“你有過這樣的行為藝術?”
“我我聽說過。”雅文很不服氣地道。
“那你敢不敢也讓我哥給你畫一張?”金鈴兒故意挑釁她。
雅文眼睛盯著牆上的畫兒,緊咬著嘴唇兒,沒有說話。
“還是不敢吧?還行為藝術呢!也就是動動嘴而已。”
“那我要是真的讓他畫一張呢?”雅文較起真來了。
“呵呵,你可別衝動。我哥是條色狼!呵呵,那你至少要被他看了的!”
“我願意。你是他的妹妹不也讓他看了嗎?我又有什麼不敢的?”
“你真的想畫一張?”
“我也想讓我十七歲的青春留在紙上!他能給我畫嗎?”雅文反倒為此而猶豫起來。
“我給你求個情,他也許會不辭辛勞的。呵呵,誰讓咱們有交情的呢。哎,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是你哥說的,他有一個妹妹跟我差不多大叫金鈴兒。”
“哦——那我給你求個情去。在這裡乖乖等著。”
不一會兒金鈴兒領著大衛進了她的房間。他的臉上還有陶慧茹跟他包餃子打鬧時剛剛抹上去的麵粉,像個演戲的丑角。雅文忍不住地笑了。
“你真的想畫?”大衛笑著看了看金鈴兒的素描。
雅文在大衛面前第一次紅了臉。她點了點頭:“嗯。”
“那可要脫衣服的!”
“我知道。”
“那你準備一下吧,我去洗洗手就來。”說完就出去了。
“來,快脫衣服吧。”金鈴兒催促著。
金鈴兒站在一邊,雅文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將自己的衣服扒光了。
“胸罩內褲都得脫。”金鈴兒指著她的內衣道,“要是後悔還來得及,那就馬上把衣服穿上。”
這一激,雅文倒是堅決了,她將身子一轉,先退下了自己的那精美的小內褲,又解開了自己的胸罩。
雪白的肌膚如珍珠一般光鮮,飽滿的肉將那薄薄的面板掙得發著光澤。一對不大的小乳房如兩座小沙丘堆在不太平坦的沙原上,只是那沙子是白色的。紅紅的小奶頭如紅色的瑪瑙般鮮亮動人。因為小,而不見半點下垂的跡象,只是有一丁點兒的向下突出,更顯得飽滿誘人了。她身材頎長,腰很細,致使她的肚臍眼被拉成了一顆站立的棗核兒,如細長的貓眼。從那貓眼往下,是稀稀落落的第二性徵,顏色並不黑,也不齊整,竟蓋不住底下的肉色,飽滿的唇被雙腿夾著若隱若現,是明顯不太成年的跡象。她的藕臂羞澀地夾在胸前,使得兩隻玉乳更加隆起,她臉上的紅潤一直沒有退去。
“這就行了嗎?”她羞澀地問金鈴兒。
金鈴兒在地毯上鋪了一塊好看的綢緞。
“就坐這兒吧。”
雅文讓金鈴兒擺佈著坐上去,她的兩腿疊在一起,將羞於見人的地方遮了起來。但那黑黑的卻是無法遮住了。她也不想遮住,她就要畫一張跟金鈴兒那張一樣的效果的畫兒。
金鈴兒散開了她的頭髮,讓那一頭烏髮披散開來,有幾縷還搭到了她的胸前,順在乳房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