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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這事情”本因原原本本的把段正明說的段凌的話說了一遍。
“師叔?”能夠被本因稱呼師叔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那就是枯榮了!
段凌對於枯榮的印象還是蠻深的,這個老和尚,武功內力深厚,堪稱為現在的五絕!
而段正明聽本因方丈稱那人為師叔,嚇了一跳,忙道:“不知枯榮長老在此,晚輩未及禮敬,多有罪業。”
枯榮長老在天龍寺中輩份最高,面壁已數十年,天龍寺諸僧眾,誰也沒見過他真面目。段正明也僅僅是聞其名,從來沒拜見過,一向聽說他在雙樹院中獨參枯禪,十多年沒聽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圓寂。如今見了,倒是另一番滋味。
枯榮長老道:“沒想到段家竟然出了如此厲害的後生,沒錯,大雪山大輪明王之約,轉眼就到。正明,你也來參詳參詳。”
段正明道:“是。”心想:“大雪山大輪明王佛法淵深,怎麼和我們扯上關係了?等等!這難道就是段凌說過的”
本因方丈從懷中取出一封金光燦爛的住來,遞在段正明手中。
段正明接了過來,著手重甸甸地,但見這信奇異之極,交是用黃金打成極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
他招呼過段凌來一起看,段凌自然是沒有拒絕,他擁有部分段凌的知識,識得寫的是:“書呈崇聖寺住侍”,金套中還有一封信箋,也是一張極薄的金箋,段凌看到,不禁一呆,好奢侈,若是到了現實社會之中,不知道值幾個錢?
若是枯榮知道段凌的想法,可能用禪杖一棍子打死他吧!
上用梵文書寫,大意說:“當年與姑蘇慕容博先生相會,訂交結友,談論當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對貴寺‘六脈神劍’備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觀為憾。近聞慕容先生仙逝,哀痛無已,為報知己,擬向貴寺討求該經,焚化於慕容先生墓前,日內來取,勿卻為幸。貧僧自當以貴重禮物還報,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
鳩摩智!段凌看著這個名字,眼睛深邃了一些,也許,這就是今生遇到的第一個大BOSS吧!不過這和尚真是不簡單,竟然把一個這麼損人利己的事情說的這麼大義凜然。
相比於鳩摩智,段凌更是喜歡曾經對付過的夢魘聖獸和虛無聖獸。
在他看來,鳩摩智一個人,足以比兩個笨頭笨腦的野獸厲害的多!
當然,和的熱門若是知道段凌如此“侮辱”他們的聖獸,二話不說,肯定是一場血。拼。
而段正明思考的則是——
箋上梵文也以白金鑲嵌而成,的、鑲工極盡精細,顯是高手匠人花費了無數心血方始製成。單是一個信封、一張信箋,便是兩件彌足珍貴的寶物,這大輪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點證明素知大輪明王鳩摩智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但只聽說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開壇講經說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雲集大雪山大輪寺,執經問難,研討內典,聞法既畢,無不歡喜讚歎而去。甚至連段正明也曾動過前去聽經之念。這信中說與姑蘇慕容博談論武功,結為知己,然則也是一位武學高手。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學武則已,既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本因方丈道:“‘六脈神劍經’乃本寺鎮寺之寶,大理段氏武學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學是在天龍寺,你是世俗之人,雖是自己子侄,許多武學的秘奧,亦不能向你洩漏。”
段凌暗自腹議,什麼嘛,這完全是拿著珍寶不用,白白的浪費。
當然,段凌真正的意思是讓他們把給自己啦。
段正明看著微笑的段凌,納悶道:“是,此節我理會。”
本觀繼續“裝逼”道:“本寺藏有六脈神劍經,連正明、正淳他們也不知曉,卻不知那姑蘇慕容氏如何得知。”
只聽本參氣憤憤的道:“這大輪明王也算是舉世聞名的高僧了,怎能恁地不通情理,膽敢向本寺強要此經?正明,方丈師兄知道善意者不來,來者不善,此事後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請枯榮師叔出來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雖藏有此經,但說也慚愧,我們無一人能練成經上所載神功,連稍突擊堂奧也說不上。枯榮師波所參枯禪,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當再假時日,方克大成。我們未練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難道大輪明王竟有恃無恐,不怕這六脈神劍的絕學嗎?”
枯榮冷冷的道:“諒來他對六脈神劍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