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記得他的名字。
段凌苦笑了一聲道,“咳咳,一方面是他還是來了另一方面這裡是山路,下山的路只有一條”
段凌這個時候納悶,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迷迷糊糊上山的?
路痴真的是傷不起,昨天晚上走路的時候怪不得覺得這魯詭詭異異的,老是呈90度,原來那天晚上段凌走的並不是什麼平路,而是——寂寞過頭之後用凌波微步“爬”上了山路。
該死的路痴!
不知道該說自己幸運,還是該說自己倒黴,這裡的山路就是隻有一條,但是就是這一條,也是接近60度,也很難爬,其餘的地方都是90度左右,根本就沒法走。顯然,那天晚上段凌正是從這60度的山路上來的好死不死,竟然正好從這裡走了。若是那個時候段凌能夠早些發現是一個上山絕路,肯定不從這裡走。
段凌放下木婉清,這個時候,段凌也就是剛到山崖的邊上。
爬下身子,往山崖之下看,在這裡,能夠看到一個黃sè人影快速無倫的正撲上山來。山坡極為陡削,那人卻登山如行平地,比之猿猴猶更矯捷。而在這個人的身後,還是有幾個人也在趴著,不過速度與黃衣人來比,真的是烏龜與玉兔,一個地下,一個天上,猶如雲泥之別。
這個黃衣人,自然就是了!
“嘿,小子,不能讓你這麼輕鬆。”段凌想到,拿了一塊石頭,跳起身來,奔到崖邊。
“我扔石頭了!”段凌怪叫一聲,段凌之想把嶽老三逼下山崖,因為嶽老三還算是四大惡人之中唯一的“好人”了,對待自己曾經的師父可謂是仁至義盡,曾經為了段譽而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有詩云:
“別人笑我太瘋癲,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識天龍真面目,
怎配肩負鱷嘴剪?”
嶽老三哈哈大笑,並沒有聽段凌的話,反而縱躍得更加快了。
段凌見他在這一笑之間,便又上升了丈許,當下不再客氣,拿起手中的時候,朝著就扔了下去。石頭雖不甚大,但自高而落,呼呼聲響,勢道頗足驚人。
看見石頭來了,依然是哈哈大笑,待石頭落到頭頂,伸掌推撥,石頭便即飛開。
段凌又扔了一塊,則輕輕一躍,避過石頭。雖然避開了石頭,但是也蠻生氣的,冷冷笑道:“臥槽!你這個臭小子,你的狗命不要了嗎?敢對我月老二這麼的無禮!當真是不要命了!”
那幾塊石頭,倒是沒有對嶽老三造成什麼危害,不過嶽老三身後的人可是遭殃了。
那攀援上山的眾漢子雖然速度比不上嶽老三,但似乎是先爬的,所以離著段凌的距離也不遠,也就是相距數十丈,本來聽到段凌的話,他們都是猶豫了幾下,挺住了腳步,便即停步。但遲疑了片刻之後,隨即在山石後躲躲閃閃的繼續爬上。段凌仍的兩塊石頭,倒是沒有砸中嶽老三,不過只聽得&;quot;啊、呀&;quot;兩聲慘呼,兩名漢子被石塊擊中,墜入下面深谷,顯是粉身碎骨而亡了。其餘漢子見勢頭不對,紛紛轉身下逃,一人逃得急了,陡崖上一個失足,又是摔得屍骨無存。
對於這些小嘍囉的死亡,段凌看的倒不是很重,畢竟,來到了江湖之中,註定是一番腥風血雨的。
“我說,嶽老二,你停下。”段凌手中舉著一塊大大的石頭停在半空,說道。
“咦?你怎麼知道我是嶽老二,沒錯,我就是嶽”心中一喜,竟然被外人叫對了名字,實在是太是意外了,不過高興還沒來的及高興多久,驚叫出聲,“喂喂喂,我說你,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呀?有事兒好好說!”隨著說話聲,也停止了腳步,以為——
段領正舉著一塊五個成年人大小的巨型石塊,似乎在瞄準著什麼!!!
“哦?啥?你真停下了呀,你說什麼?山裡風大我聽不大到,”段凌說道,“哎呀,風怎麼這麼大!你慢慢說就好的。”刮來一陣小風,段凌身體似乎在山崖上一晃,那巨大的石塊兒“差點兒”脫手!
“喂喂喂,我說,哥們,你,你,你,你悠著點兒啊!你放下石頭,咱們好好說,好好說,真的,我不走了,不走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停下了嗎?”根本就不能慢慢說,他心中震驚,看著山上歪歪扭扭,似乎隨時會因為那幾乎感受不到的山風而把那巨型的石頭扔下來的段凌,莫名感到段凌才是——真正的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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