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瞭解揚州的地頭蛇,無錫城的事情也是瞭解的一清二楚。
楊天成的事情,喬峰知道了自然是氣憤不過。
更讓他不解的是,楊天成竟然親自去洛陽和他說“歸順”的事情。
在喬峰看來,江湖上的勢力怎麼能夠歸順官府呢!
這不久成了傳說之中的草莽了嗎?
自己的又不是什麼流寇流氓,怎麼能夠歸順呢?
這就是喬峰和全冠清不同的地方。
全冠清就像是《水滸》之中的宋江,一心想著招安,想著榮華富貴,想著封妻廕子;
而喬峰,則像是李逵,一腔的江湖熱血!
這兩人並不是什麼相同的道路。
其實,若是讓段凌來看的話,《水滸傳》之中,宋江就算是殺死了李逵,那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
“說話啊,我可是讓你回答,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來見我兩次就如此的傲慢了?”楊天成眉毛一翹。
“不不不!!!”全冠清連忙說到,正是在數天之前,楊天成親自對全冠清說,他經歷了考驗,可以進入楊府的內門了!
而今天,若是一個處理不好,隨時就是人頭落地了。
“不?若是不是,那是什麼?”楊天成似乎並沒有把全冠清當成一個下屬,僅僅是當成一個樂子一般。
“是,是大人說的對!我們在杏子林當中的時候,確實被人包抄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後來又來了一撥人!”全冠清低著頭,沉聲說道。
當時的局面已經完全超乎了全冠清的意料,可以說完全不是全冠清可以掌控的了,當時場面那麼混亂,如何掌控?
後來,活著走的人,或許只有自己了!全冠清想到。
可是自己走了,卻沒有了。
現在,全冠清甚至是後悔,當初自己逃走的時候,是不是應該立刻遠走高飛!
然後再也不來這個是非之地,憑著自己的一身武功,不愁混不出什麼頭來。
但是楊府的奢華讓全冠清又禁受得了誘惑。
一方面是權財sè,一方面是身家xìng命!
如此的選擇,有的時候確實很難。
無怪乎,後世有好多人,為了所謂的錢,不惜為了錢財,販賣自己的器官。
好多奇葩的事情,當然,這些事情不可能是天朝獨有的,天朝只是獨有自己的特sè而已。
人類的本xìng,劣根xìng等等事情,都是共有的,也是人類的共xìng。
也許,能夠成功的人和失敗的人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很大,差的可能只是一點點,那就是放下放不下的問題。
所謂的放下放不下,不過是一時的錢財,一時的差距的取捨。
“哦,你說的那些人就是漕幫的人了,也是我安排的。”楊天成似乎並不是很奇怪。
“可是,可是,大人,屬下似乎還看到一撥人!”全冠清雖然考慮到自己不能善終了,但是還是要盡力的爭取,希望能夠在這危險和機遇並存的地方活下去。
希望能夠在這地方活出自己的價值。
段凌或許不會鄙視全冠清,或者說是綠帽清,因為有些人,天生就是喜歡闖蕩,也正是有闖蕩,這個生活才充滿了jīng彩。
正如同男人和女人,男人或許天生就是喜歡闖蕩,而女人或許天生喜歡穩定一點的生活。
男人和女人的生活方式,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夠看最後的成敗是非。
不過是非成敗轉頭空,真正的世界,誰也說不清,誰也說不懂。
畢竟,這裡是物質的世界,是我們懂得,又不是很懂的世界。
在這裡,我們或許會活的jīng彩,或許會活的平庸,但是不變的,就是我們一生之中不變的jīng彩生活,一生之中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情。
在多年之後,記起來的時候,依然能夠感動和jīng彩。
“還有一撥人?!”楊天成聽到之後也是一愣,“不對呀!我除了安排了你和漕幫之外,沒有人了呀不對,你說的是不是那些西夏的武士?”
“絕對不是!”全冠清立刻說到,“大人,屬下看的清楚,那些人穿的絕對是中原服飾!而和我們商議的西夏人根本就沒有出現!”
自從被楊天成承認,加入了楊府的內門之後,全冠清的稱呼由小人變成了屬下。
“西夏人沒有出現?”楊天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