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在是太難了,何況,以趙錢孫的臭脾氣,這麼多年來能夠說的上話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趙錢孫口中說的師妹,譚婆,也就是‘小娟’,另一個則是當下的段凌。
“一定是十分精彩的故事!”
“想來段兄弟是相擁幽默來化解一下當前緊張的情緒吧!”
“是呀,剛剛大家太敏感了,怎麼都像是仇人一般?”
趙錢孫都說了,那麼,自然是有他的朋友給他賣面子。
雖然說趙錢孫脾氣不好,並沒有什麼‘臭味相投’的朋友,但是混跡江湖這麼多年,該攢下的名聲都是攢下了。
“兄弟,你真的要說?”喬峰聽到段凌說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好,看來段凌終究是要給大家講一個曖昧的‘黃色’故事了!
“沒錯,若是這樣的蛇蠍毒婦,沒有被世人看穿面孔,那麼不知道要死多少無辜的人了!”段凌傳音到。
說起傳音的功夫,還是段凌在進入先天之境之後才察覺到的,原來,聲音竟然能夠透過先天內裡為介質,在空氣中傳播,而能夠聽到的,只有你想給誰聽的那個人。
也就是說,這個方式很像是21世紀的打電話。
你想打給誰,自然只有誰能夠聽到了。
這種方法十分的贊,就是不能夠長途,遠距離的‘打電話’,無怪乎,21世紀的長途電話是那麼的貴。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捧場,那麼我就給大家講一個真實的故事!”段凌這個時候想起了後世的。
不得不說,是天朝中央電視臺科教頻道在2001年7月9日之後開播的一個不錯講座式欄目。
欄目宗旨為建構時代常識,享受智慧人生。
選擇我們大家最感興趣、最前沿、最吸引人的選題。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追求學術創新,但是確實了鼓勵思想個性,可以說是雅俗共賞,重視傳播互動。欄目選材廣泛,曾涉及文化、生物、醫學、經濟等各個方面,現多以文化題材為主,並較多涉及中國歷史、中國文化。這算是21世紀少數幾個能夠看下去的節目了。
這個節目並沒有像天朝聯播這樣的固定模式。
前10分鐘領導很忙;
中間15分鐘講中國在發展,人民很幸福,偶爾帶一個公僕出來講一下話,宣揚一下先進的個人事蹟;
最後五分鐘外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所以說,外國很可怕,還是呆在中國吧,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官老爺喪心病狂一般的託妻帶子‘逃’到國外去幹什麼。
天朝明明是這麼的美好,去國外不是腦袋進水了,就是被驢子踢了。
“從前啊,有一個地方”
“唉,說的什麼。”
“就是呀,都聽煩了。”
“沒意思。”
段凌的開頭確實太俗套了,中的叫花子都叫嚷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生活在底層的人,聽多了說,什麼好的壞的,惡的美的,都是一一見過。
沒錯,正如同乞丐一般,說書藝人也是在北宋年間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
好像自從開朝以來,文人都生活在社會的底層。
這裡說的文人,並不是說那些什麼這個人豪,那個文豪,這個畫家,那個畫家的。
而是指的,從事底層創作的人們。
例如底層的畫家,寫手等等,這些人都是飢一頓,飽一頓,不知道明天的飯怎麼吃,只能夠創作一下,停一下,然後在思考著,曾經小時候的夢想,到底是什麼?
曾經小學老師讓大家做的一件事情,或許大家都記得,那就是說一下,你小時候的夢想到底是什麼?
有的人說,自己長大之後相當畫家,有的人說相當書法家,有的人說,想當一個作家!
這可能是大家說的最多的三個人了吧!
可是,誰又會知道,這三類人,最後的結局到底是怎樣?
一個畫家,或許會餓死,一個科學家,或許會因為經費不足為放棄研究,轉戰其他領域,一個作家,更是苦逼,只能夠在寒冬臘月,嚴寒酷暑的時候,面對著稿紙,或者是面對著曾經的筆記本,發發呆,敲敲鍵盤,咬咬牙齒。
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名利的社會,物慾橫流的今天,太多的事情都要靠著‘量’而不是‘質’來完成了。
這就是為什麼,現在寫文章,有的人說是灌水,沒有了精簡,沒有了質量,只剩下了一堆一堆的很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