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反正範康現在還沒打潛入馬家的主意。不然的話,只要這胖子一反應回來,就能立刻發現範康不是他的車伕。
起初這胖子坐在車內哼哼唧唧,也沒感覺什麼不對。可是過了幾分鐘,當他察覺到馬車顛簸得有些厲害的時候,範康已經跳進了馬車。
此處空曠無人,就算這胖子喊破喉嚨,恐怕也不會有人注意。
“你你是什麼人?”
胖子看見“車伕”的真面目後,酒便醒了大半,連忙慌里慌張地問道。
範康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你不用管我是誰。”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麼?”
胖子強作鎮定。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知道你是誰了。”
“哼,我可是馬家的人,如果你敢動我的話,馬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啪!”
這胖子話還沒說完,範康就一個大嘴巴甩了過去。
“我就動你了,你想怎麼著?我告訴你。今天我不想殺人,只是想問點東西。你給我放聰明點!”
說著,範康刷地一聲拿出了紫裝長劍架在胖子的脖子上。
胖子還不知道範康是如何藏匿這柄長劍的,一看對方來勢洶洶,聲音裡竟然帶上了一絲慌張。
“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求你別殺我!”
範康又甩了個一個大嘴巴過去,惡狠狠地道。“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如果回答一句無關的。或者是錯誤的。我就從你臉上削下一塊肉。當然,至於你回答的是對還是錯,自然是由我來判斷。聽懂了麼?”
胖子感受到脖子上刺骨的寒意,連忙像小雞啄米一般頻頻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羅徵。”
“今年多大?”
“43歲”
“你不是馬家的嫡系吧?”
“是的。我是後來才投靠馬家的。”
“那你在馬家做事多少年了?”
“二二十一年”
範康眼睛一眯。那銳利的目光似乎要把羅徵撕成碎片。
“從20歲開始混黑道。過著刀子上舔血的日子。好歹也是混了20多年黑道的人”
範康話沒說完,架在羅徵脖子上的長劍突兀地一收,然後刷地一聲斬斷了羅徵的右手。
下一刻。馬車裡便響起一道叮噹脆響,好像是鐵器落在木板上的聲音。
沒等羅徵喊疼,範康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然後用腳踩在他的嘴巴上,讓他支支吾吾發不出求救聲。
範康嘭的一聲將長劍釘在馬車板上,順手拾起了地上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插進羅徵的大腿上,然後玩味地笑道。“我就說嘛一個混亂20多年黑道的人,竟然會這樣怕死?”
這一次,羅徵是真的害怕了。他的右臂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被範康果斷狠辣的手段給震住了。這一刻,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少年臉上,哪裡還有一絲柔和?那瘋狂的衍生活脫脫的就是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
“我這個人喜歡安靜。所以你懂麼?”
羅徵艱難地點了點佈滿汗水的腦袋,範康這才把叫從羅徵嘴上移開。這傢伙雖然承受著斷臂的劇痛,可也知道範康不是在開玩笑,很識相地忍了下來。
羅徵定了定神,這才迎上了範康的目光。
這時,範康又微笑著道。“你的妻子很漂亮,和你的女兒一樣漂亮。”
羅徵一聽,心中大駭,下意識地想用右手去拿錢包,可是右手才剛剛被範康砍了,還如何能拿?
只見範康手裡正拿著一個黑色皮夾,竟然不知何時從羅徵手裡拿出了錢包,正笑吟吟地看著裡面的照片。
“你到底想怎樣?要錢?如果多了,我拿不出。如果想借我的手殺死馬家的大人物,這也絕無可能。如果被馬家查到,我的妻女同樣活不了。”
“瞧你說的,馬家是達克城內最大的黑道勢力,我怎麼可能跟馬家過不去呢?”
“那你想要什麼?”
羅徵似乎鬆了口氣。只要不牽扯到馬家,哪怕這魔鬼多要點錢也行。大不了到時候請馬家的人出面,再報這一劍之仇!
“還是那句話,我問,你答。我在問話的時候,不希望被任何事情打亂。剛才的事只是一個警告,明白了麼?”
“明白!”
羅徵現在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如何還敢抵抗?就連報復範康的事情,也沒有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