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難顧,沒有念及羲哥在國外的情況,慚愧慚愧。”
歷羲之氣得直瞪眼,還是壓抑住,長嘆了一聲:“我是被你的淩小姐誤傷的。”
歷流觴挑眉驚訝道:“怎麼可能,她不過是一隻吃素的小兔子,怎麼有能力傷到羲哥。”
“唉,我就是和你的看法一樣啊,沒有任何預防,才不夠謹慎,居然被你家的小兔子踢傷了,我這才叫慚愧慚愧呢。”歷羲之道。
“啊”二隻狐狸假得自己都想吐。
“踢傷了我算什麼?”歷羲之道:“我們關起門來還是自家親兄弟,只要沒死,我不會和你的女人計較,但是,觴啊,你那淩小姐,殺死的是一名白人保鏢。這事是要移交到本地警察局受理的。我這會子正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如果你能接手,那是最好。我這就打電話給警察局,讓他們來人和你一起處理這件事。”
歷流觴愣了一下,最壞的考慮,他也沒有想到這個。所以,一時沒有辦法接下去。
看著歷流觴難得流露出的猶豫不決,歷羲之得意的拍拍手,有人將膝上型電腦拿過來,直接將所有的片斷播放出來。
凌微笑和一個白種男人一起走進房間,看到凌微笑纖細又充滿爆發力的身體,與白人男子周旋,白人男子滑入水裡那驚訝的眼神,和凌微笑狠絕的扔了插線排入水的利落動作。
鏡頭切換,就是驗屍的一系列照片了。雖然沒有剖腹,但仍極為專業的介紹了所有的傷痕情況,電擊死,這已是不容置辯的事了。
歷流觴的心一直沉下去,沉下去可是,臉上,還人保持著平靜和無所謂的樣子。
他知道,就算這個男人不是凌微笑弄死的,現在這情況凌微笑也很難逃脫法律制裁。一時之間,真是難以接受了。
歷羲之在與歷流觴對決中第一次佔了上風。臉上微微露出笑意:“我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一邊是法律如山,一邊是兄弟你的女人,我真還不知道怎麼選擇比較好了。”
歷流觴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和凌微笑理清關係,絕對不能心軟,但狠話,卻沒有辦法放出來。警察來了,這一切就無可挽回了。
怎麼辦?這割地賣國求和平。
不知道歷羲之要做到什麼程度才願意。父親的死已經被證實是歷潛心的陰謀,自己也正在利用手上的一切將歷潛心一步步逼到絕路,這個時候,自己是沒有辦法停下的。如果停下來,交出自己手上的權與利,亦不可能是天下太平。反而凌微笑母女的安全更沒有辦法得到周全保護。
那麼,只能說,他一直對家人報復的太剋制保守了。他認為把歷潛心和歷羲之驅逐出歷家的權力中心,已是一種報復,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
也許,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絕戰。
不倒下一方,就不能解釦。
歷羲之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已經將他的無能和短視暴露的徹底。當然要無聲無息的將一個人的生命痕跡抹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現在不是群雄混戰的年代,事事講法。
可是,在歷羲之面帶淡淡笑意威脅歷流觴的時候,已經在歷流觴的心裡埋下了殺意。
借刀殺人,這種把戲,歷羲之會,他也會。
既然有了這層意思,現在不妨讓步一二。這樣的有限度的示弱,絕對能降低歷羲之的警惕性。“老實說,女人,我無所謂的。把她放到這裡來,也就是一種分手的意思。”歷流觴穩穩地道:“但畢竟是我女兒的母親,我也不想以後女兒問起來,我會讓她失望。既然是親兄弟,那不妨去掉那些娘門嘰嘰的掩飾,直接說吧,你要我做到何種程度,才肯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歷羲之打個哈哈,“我哪有那本事。”
歷流觴也不說話,冷掃一眼。歷羲之突然覺得自己被嚴重的BS了,但又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歷流觴,冷哼道:“你本事,我沒這麼大法道,能讓殺人兇手,大小事化為了無。”
歷流觴從嗓裡逼出字來:“誰是殺人兇手,你自己的知道。”看著歷羲之微微受驚的臉,歷流觴平穩了下表情 ,才道:“我這麼說,明著是幫著那個丫頭,其實我在幫誰,你也知道。你再能耐,能在這裡一手擋天嗎?如果追查到最後,殺人兇手現身,你想你能跑得掉嗎?我是不想我們歷家有人現世現出了國。”
“你別以為你多能耐,”歷羲之怒極:“說來說去,不就是捨不得一個女人嗎?我到看看,等到查出你所謂的真相的時候,你的這個寶貝小兔子已經被折騰成什麼樣子。”
這一句,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