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說話好嗎?柳絮輕柔的說:我也不困,我也想和你說會話。”
片刻的沉默後,玲子首先開口說道:“柳姨,我今天太高興了,我沒想到你和李叔會真的接我,尤其李叔,真讓我欽佩,看到你們和爸爸又在一起和好如初,我好激動好幸福。”
柳絮嘆息一聲說:“玲子,說實話,我剛開始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畢竟我和你爸爸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很內疚,覺得對不起你李叔和你,是你的信讓你李叔放下心裡的包袱,也讓我有勇氣從新面對你們父女。現在想來,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你不應該謝我的,應該恨我才對,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要是一般的女孩,一定會找我吵架的。如果說謝,你李叔才是你應該謝的,也是我應該謝的。對我來說,你李叔的寬容,是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的,所以我會更加珍惜我們的感情,對你爸爸,我還是很內疚也很糾結,發生過的,不可能從記憶中抹去,我不敢單獨面對你爸爸,我說不清楚怕什麼,怎麼說呢,就是很矛盾很糾結。現在我們又在一起工作,我是真怕我們之間的平衡被打破,哪怕一點點,後果都不可想象。這些話我沒法和你爸爸和你李叔說。”
玲子認真的聽柳絮的述說,深思了一下,平靜的說:“柳姨,要是在兩年以前,我一定會和你大鬧的,現在我長大了,也成熟了很多,也經歷過很多,在大學,我們什麼話題都討論,包括愛情,家庭,道德和性。以前很多不解和不恥的觀念,慢慢的開始轉變,柳姨,你知道嗎?現在的大學生,可不是你們那個年代的觀念了,我們更多的追求自由,思想更開放,到大二,如果那個女生沒有男朋友,反而會招到同學的恥笑。像我們大三的同學,哪個如果還是處女,反而覺得是恥辱。和你們那時正好相反吧?”
柳絮不覺感到很驚訝,也很不解,也許自己老了,還是社會發展的太快了。
“怎麼會這樣啊?我沒上過大學,我們那時男女聲彼此連話都不敢說,真實時代變了呀!玲子,你不會也?”
玲子笑了笑說:“柳姨,別大驚小怪了,不錯,我也交過男朋友,早以不是處女了,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我爸爸呀,你保證。”
柳絮驚恐的看著玲子說:“我可以不告訴你爸爸,但我還是接受不了,也不理解,你應該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啊,你以後怎麼辦啊?”
玲子抬頭看著柳絮說:“柳姨,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沒當務學習,更不是濫情的女孩,怎麼說呢?這是時代的潮流吧。柳姨,不瞞你說,正是我不是處女了,才懂得男女之間的需要,才會給你和李叔寫那封信。柳姨,你也許不認同,但你不要否認,你也也有需要不是嗎?你也渴望激情不是嗎?我從不懷疑你和李叔的感情,這種需要和激情是李叔無法給你的不是嗎?這種本能的需要你能說是錯了嗎?我們沒有追求這種激情和幸福的權利和自由嗎?”
柳絮被問的牙口無言,想否認,自己確實有過也經歷過,以後會不會有,自己真的沒有把握,即使不說,也不做,但不能保證不想。承認,又無法面對,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玲子把臉緊緊貼在柳絮胸前,輕輕摟著柳絮的腰,接著說:“柳姨,從道德的角度講,你和爸爸是不應該,也不對,所以你和爸爸才會內疚羞愧,覺得對不起李叔,無法接受旁人的冷嘲熱諷,我也問過爸爸,他說很痛恨自己,違背和玷汙了和李叔間的兄弟情誼,傷害了你,但他也很坦誠的和我這個女兒說,柳姨帶給他的快樂和幸福是他畢生難忘的。柳姨,你告訴我實話,爸爸帶給你的快樂你會忘記嗎?”
柳絮不知怎麼回答,尤其面對的是軍哥的女兒,半響才斷斷續續的說:“我,我是不能,不能否認,可,可這都是不對的,這快樂是,是建立在你李叔的痛苦之上的,這對你李叔太不公平了,而且,而且我是那麼愛你李叔。”
玲子說:“是的,對李叔是不公平,也讓他飽嘗了痛苦,所以你,我,還有我爸爸,更應該感激李叔,更應該愛李叔,李叔的寬容讓我非常欽佩,我看得出,李叔的寬容是他真的愛你,有機會我會好好和李叔談談的。柳姨,我不是為爸爸辯護,爸爸這些年真的不容易,媽媽去世十多年了,爸爸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怕我受氣,一直沒有在娶。而且爸爸是一個精力旺盛的成年人,四十多歲了,在過幾年就老了,真不敢想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唉!”
柳絮的思緒再一次被玲子的話打亂,不可否認,玲子的話很有道理,自己和軍哥的關係,不僅是簡單的需要,更有錯中複雜的情感因素,有親情,有友情,同時也包含了丈夫和軍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