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為什麼對苦更加回味,更加想品嚐呢?是對甜不滿足嗎?還是甜蜜是生活需要或者離不開苦呢?
看著沉默的三個人,玲子接著說:“李叔和柳姨的愛,我們沒有理由懷疑,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誼,是根植在你們心裡的,我們沒必要懷疑。柳姨和爸爸是在愛情和親情之外的情,嗯,怎麼說呢?說白了,就是在相互有好感的,友誼基礎上發展出來的性。也是人類慾望本能的產物。當然,這種情況很可能發展成不可預料的結果,但是,請不要忘了,正是李叔和柳姨的愛,和爸爸的兄弟情,是先決條件,在這個條件下,柳姨和爸爸才沒有超出男女對性的簡單的需求,否則就變味了,這應該使你們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呀!為什麼非要給自己帶上枷鎖呢?”
三個人被玲子話所打動,他們無言以對。尤其是軍哥和李長江,想反駁又找不到理由。軍哥對女兒說:“大人的事,你不懂,錯就是錯。犯一次,不能犯第二次。”
玲子對爸爸說:“爸,我長大了,都懂了,我不得不說,李叔比你和柳姨強,在世俗的眼光來看,李叔是受害者,他能如此坦誠的面對你們,你們還不承認嗎?你們不覺得虛偽嗎?”
軍哥和柳絮表情尷尬眩�櫻��紓骸澳隳鬮椅夷閽趺湊餉春桶職炙禱埃 �
柳絮也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李長江莫名其妙的有種自豪感,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
玲子有點激動,她對爸爸和柳姨的沉默感到悲哀,這不是膽小,是懦弱。不僅提高了聲音說:“爸,我問你,你心裡不想柳姨嗎?不想和柳姨做愛嗎?你能忘記和柳姨做愛嗎?柳姨,你做愛時不想爸爸嗎?在李叔面前,你們連承認的勇氣和膽量都沒有嗎?”
軍哥滿臉通紅,女兒如此直白的問,讓他氣憤羞愧,這幾句話就像刀子,把心裡最隱秘的事,活生生的給挖了出來。“不許胡說,你,你這是侮辱你柳姨和李叔,你一個女孩怎麼可以說這些話呢,你就不害臊嗎?”
玲子也急了:“我說的是事實,不像你,做了想了都不敢說!”
眼看父女就要吵起來了,柳絮趕緊拉著玲子,略帶哭音的說:“玲子不要這麼和爸爸說話,你真的讓我們很難為情。”
玲子哼了一聲,甩開柳絮的手,坐在沙發上,一臉怒氣,這是她第一次和爸爸吵架。
李長江站起來說:“行了,別吵了,我都沒發火,你們到先發火了。玲子說的沒錯,我之所以能坐在這和你們談,也是經過認真考慮和經過思想鬥爭的。戴綠帽子的是我,你們真的連說實話的膽量都沒有嗎?”
李長江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房間裡靜的可怕。
軍哥顫抖的說:“長江,你讓我怎麼說呀,我已經對不起你了,我怎麼有臉在往傷口上撒鹽啊!實話,實話就是我一直忘不了,一直都想,都想。都想和柳絮做愛。”
說完雙手捂住臉,嗚嗚的哭了出來。
柳絮也哭著說:“長江,我和你說過,今天當著軍哥和玲子的面,我再一次說,是的,我也想軍哥,做愛時更想,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呀。”
李長江雖然有心裡準備,當妻子和軍哥當自己面說出來後,一種酸澀和羞辱的感覺在心裡,微弱是“哦”
了一聲。
又一陣沉默,氣氛緊張壓抑,玲子輕聲對李長江說:“李叔,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知道沒有幾個男人能過的了這道坎,尤其你們這個年代的人。其實這才是最真實的柳姨和爸爸,沒有虛偽的外衣包裹。爸爸,柳姨,李叔,咱們都放下心裡的包袱好嗎?你們的事業剛剛起步,未來充滿希望,我們兩家人應該享受成功的喜悅和快樂的生活呀?記得我的信裡說過,你沒失去你的愛,沒失去柳姨,也沒失去朋友,他們就在你面前,叔,真正的愛更需要包容。即使你不包容,也發生過,改變不了,心裡想的,不說出來,更虛偽,後果更嚴重。你愛柳姨,柳姨也愛你。你需要爸爸這個朋友,爸爸也需要你這個兄弟。爸爸和柳姨,彼此也需要,這種需要,李叔不要簡單的認為是褻瀆你和柳姨的愛情,和爸爸的兄弟情,應該是一種超越。我,我也需要你,需要你們每個人。”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四個人,四個角度,當焦點集中在性與倫理道德,處事行為上時,是取是舍,如何區分,都說不清楚,都很茫然。共同點是,都需要性,不同點是對如何獲取性的行為和方式上。是放任,還是約束,處事倫理要求他們必須約束。對性原始的渴望,從內心講,有是那麼需要放縱。矛盾,糾結每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