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真的認祖歸宗了,成了秦家的子弟,到時候家族資源的傾側,還會完全的用到秦雄身上嗎?
所以範若蘭,自然不可能讓秦江河回來。
聽著範若蘭這已經不算是暗示,而已經是**裸的明示的話語,沈念心中的不爽在擴大了。
什麼叫做小心被人給騙了?
這女人是擺明了要誣陷、侮辱他的人格啊!
沈念一向都是受不得委屈,不喜歡被別人給汙衊的。
不過沈念沒有說話。陳雪蓉先面無表情的開口了:“這些事情。不需要範姨你來說。我自己會有分寸!我知道誰是騙子,誰不是騙子。我也知道誰是對我好,誰是假裝對我好。”
“你不懂。”範若蘭認真的說道,“範姨我活得的年紀比你多。對於人心的瞭解也比你多!這個世界上。想要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實在是太多了。想要攀上了一個有錢的女人,就能少奮鬥個幾十年,直接一步登天。不需要再慢慢的打拼這些人,你別看他們平日裡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內心的骯髒,背後的手段都太讓人不恥了。”
沈念眼神不再隱藏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直視著這個風韻猶存,拉出去在宴會上依舊可以俘虜很多男人眼神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話,真的是————很過分啊!
於是沈念點了點頭,一副同意符合的樣子,說道:“是啊。有些人明裡看上去是那麼的和藹可親,甚至像是你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對你噓寒問暖。但是暗地裡呢,抱著的目的趨勢太骯髒了,手段簡直就是髒死了!其實這種人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但是他偏偏還以為別人不知道,臉皮厚的要死。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你————你是誰!”範若蘭本來想要罵沈念,不過想了想還是改變了口風。
“我啊?”沈念看著她說道:“我自然不是什麼癩蛤蟆。雖然我覺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並不可恥,反而是一個很崇高的理想。但是這個理想終究是太過於不現實了,癩蛤蟆基本上是不可能遲到天鵝肉的。如果真的能夠吃到天鵝肉,那也就不是癩蛤蟆了。”
“胡說八道!”範若蘭很生氣地說道,像是沒有聽懂沈念話裡的意思。她指著沈念說道:“今天是我們秦家的家人晚宴,閒雜人等我們不歡迎。所以,請你出去!”
聽見範若蘭下了逐客令,陳雪蓉不高興了,立即皺眉說道:“範姨,這位是我朋友,是我特意請他陪我來參加晚會的!”
範若蘭臉上也沒有剛才對陳雪蓉的和藹了,有些像是真的生氣的模樣說道:“他有什麼資格參加我們的晚宴,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參加?這簡直就是荒唐嘛!你現在叫他離開,否則倒時候你叔叔回來了,也會肯定不高興!”
“不管是誰不高興,我都不會讓我朋友離開。”陳雪蓉淡淡地說道,但是語氣裡面,卻透出一股不容置否的意味,這是她這幾年做藍天集團總裁所形成的氣勢。
“——————”範若蘭被氣到了,氣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而一邊的沈念,卻看著她,很有嘲笑意味的無辜聳了聳肩,然後攤了攤手,似乎是在說:“對不起,我就是吃到了天鵝肉,而且還將天鵝肉徹底的吃進了肚子裡面,給消化了,讓天鵝完全對我死心塌地。要是你覺得不滿————你他。媽來咬我啊!”
看見沈唸的這幅樣子,陳雪蓉氣得不行不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提高了音量對陳雪蓉說道:“陳雪蓉,你這是幹什麼!你為什麼要護著這麼一個外人?我剛才才教了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有我們秦家的人對你才是真心實意的,你現在就為了一個外人,就不聽我的話了,是吧?我對你這麼好,對你噓寒問暖的,你現在就是這樣子對我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雪蓉臉上不為所動,然後說道:“只不過,今天我不可能讓我朋友單獨離去。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做,那麼我就只好跟著他一起走了。等會兒秦叔叔回來,你就跟他說聲抱歉。”
十分堅決而果斷,絲毫不收範若蘭的影響,直接就跟她攤牌,將軍!
要走行,不過我也會走。
“”
範若蘭臉色終於變了,也沒有繼續大喊大鬧。
她眼神有些凌厲,灼灼地盯著陳雪蓉和沈念,來來回回的在兩人之間掃視著,冷笑著說道:“好好好!陳雪蓉,今天你來秦家不是來吃晚宴的,是來向我們耀武揚威的,是嗎?”
陳雪蓉搖了搖頭,說道:“範姨,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