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懶聲說道:“王爺不必憂心。我林意隨的去留,豈是旁人左右的了的。”
“我知道。可是,我日日前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為什麼,你就不能回應一點點?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君慎言的話語從一開始的失落,漸變成了不甘,置問。
意隨不解,感情這東西是什麼?幾年前的自己從未想過,而如今的自己卻是絕不會去想了。那東西啊,樂勝仙懂了,卻看不清。而自己,如今倒是看清了,所以,不願懂。
而且,這東西是可以禮尚往來的?
她用了一個很好的藉口,連她自己都這樣認為。她鎮定地說,緩慢有力地說,“王爺,在下不喜歡男人。”
她不屑於撒謊,卻又不得不這樣提醒。暗指,自己是男子。理由足夠了吧?
“都到了如今了,你還以為我會不知道你是——”
君慎言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意隨實在是不願和這些人糾纏。明明已經兩清了,結果還不能走,意隨很無奈。她抬手揉了揉額頭,聲音輕柔,卻又帶著不容反抗的氣勢吩咐道:“小梅,送慎親王出去吧!”
一名宮裝侍女領命走來,為難的看了看二人,終是對君慎言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