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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看,方太夫人她們能夠到達柳家堡,只怕是曾敦儒故意放的。”

柳如龍點了點頭道:“好,說說你的理由。”

李江南道:“這次曾家堡必然是頃全堡之力而出,完全能夠將武家堡圍成鐵桶一般,如果說方太夫人她們像我一樣,找到敵人一個防守薄弱的地方悄悄突圍出來,這是有可能的,但她們的後面還跟著一百多人,我就不信曾敦儒的人會察覺不到,所以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猜這事是曾敦儒故意安排的。”

柳如龍道:“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安排?”

李江南望著他,微微一笑道:“像曾敦儒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做留後患的事,他這是在放長線,吊你這條大魚,我相信對於武家堡,曾敦儒是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的,而他真正重視的對手,必定是你和你的柳家堡”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又道:“曾敦儒這個人的性格我開始有些瞭解了,他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那種人,做什麼事都要找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柳家堡一沒有好色無恥的堡主,二沒有種植傷天害理的罌粟,如果只拿你將女兒嫁給武家堡說事兒,理由似乎還不夠,但要是柳家堡收容了方太夫人她們,那就不一樣了,他會說武柳兩堡果然沆瀣一氣。狼狽為奸,跟著便打著替天行道的招牌來進攻武家堡啦,總之他是正,我們是邪就對了。”

柳如龍瞧著他的眼神露出了讚賞之色。點頭道:“李江南,你分析得很不錯,曾家堡的人全是華裔。平時與武柳兩堡的人都有交往,所以硬行攻打,志氣必定不足。他做地這些,都是在矇蔽堡民,讓曾家堡的人自以為是正義之師,人人甘心效命,而柳武兩堡的人則會覺得理屈,從而戰鬥力大減。”

李江南立刻道:“我聽說有一句話叫做‘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之上者’還有什麼‘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曾敦儒用的應該就是這一套。”

柳如龍嗯了一聲,道:“李江南,你讀過兵法嗎?”

李江南搖頭道:“沒專門讀過,不過我喜歡看書,什麼書都看。這些話經常可以看到。”

柳如龍微微有些失望,然後道:“不錯。曾敦儒此人熟讀兵法,精於謀算,當然知道人心之重要。不過,無論我接不接納方太夫人她們,他都會找到攻打柳家堡地理由的,所以對於這些事,也不必考慮太多。”

李江南點頭道:“是啊,我過去學過一篇課文,說是一隻狼想要吃羊,那小羊明明在下游,那狼卻說它喝水汙染了自己在上游的水,結果撲去將小羊吃了,曾敦儒就和這隻狼差不多。”

柳如龍冷笑了一聲,道:“曾敦儒是狼,可我也未必就是那隻小羊,輕易地就被他吃下去。”

說到這裡,他又望著李江南道:“對了,李江南,你的‘獅吼功’到底練到什麼程度了?”

李江南也不想瞞他,便道:“這個‘獅吼功’一共有六個姿式,我只練到第三式,不過第三式的口訣說要是練成功,渾身都會有力,但現在我地雙臂好像有些力了,但腿上的力量還和過去差不多,所以應該算是練成了兩式半。”

柳如龍立刻道:“那你能不能用‘獅吼功’發聲傷人?”

李江南搖了搖頭道:“嚇人估計是可以的,傷人就不行了。”

柳如龍臉上又是一黯,良久才嘆了一口氣道:“這也很正常,‘獅吼功’雖然號稱天下第一奇功,但是佛門中人所創,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前面容易,越到後面就越難,你還這麼年輕,自然無法練到高深的境地。”

李江南聽到他說“前面容易,越來後面就越難”一語,的確與自己練這“獅吼功”的情形相似,忍不住道:“柳堡主,你說‘獅吼功’練到最厲害的時候。可以將方圓數十丈有耳骨地人畜齊皆震死,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柳如龍道:“我也是小時候聽父親說的,不過我記得他還說過,從這門功夫創立後的數百年來,極少有人到達這樣地境界,能夠發聲傷人,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李江南,你也不用急,如果這‘獅吼功’那麼好練,也不會被稱為天下第一奇功了。”

李江南無奈的一笑道:“我當然不會急,我這條命只怕要交給你們柳家了,而且就算是練成了那什麼最高地境界,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用處也不大。”

柳如龍卻正色道:“誰說的,若是你能夠達到‘獅

的最高之境,內力必然是達到了爐火純青地地步,,子彈抗衡,但反應與力量那是絕非常人可比,其中的好處,你是想像不到的。”

李江南自知時日不多,對這“獅吼功”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