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在春節期間,而且死傷慘重,如果貿然下結論說是意外事故,恐怕難以讓外界信服,不如現在就成立一個關於這次事故的處理委員會,所有的對外訊息要統一口徑,一個渠道向外釋出資訊,避免人多嘴雜,惹來更大的麻煩。”郝秋並沒有說別的,畢竟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而白堂軍沉吟了一下,他原本想著郝秋應該是附和著他,這樣這事馬馬虎虎就過去了,但是沒有想到郝秋並不是難得糊塗,而且是很精明,無形中又將了自己一軍,所以弄到現在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的建議,好像這件事是自己壓著不然調查似的,那麼一旦這件事出了後續事故,肯定會有人將這個責任扣到他的頭上,行啊,既然你想調查,那你查好了。
既然你想摻和,那就你負責這件事,好了,沒我啥事,你不是想找麻煩嗎?
“嗯,我同意你的建議,這樣吧,你既然回來了,就不要急著走了,由你來組織這個處理委員會,會同公安、消防、安監、民政一同處理這件事,郝秋,你就辛苦一下,爭取將這件事的壞影響降低到最低。”白堂軍笑了笑說道。
“白書記,行,你放心,我一定將這件事辦好,那我去現場看看。”
“行,你去吧,注意休息。”白堂軍笑著說道。
“白書記,那我也去看看。”組織部長周傳生也說道。
“好,老周,你可不是小夥子了,你要注意休息。”對於他,白堂軍表現出很關心的樣子。
“鄭局長,你也去吧,我回去了,好好配合郝秋縣長的工作。”隨後,白堂軍對等在一邊的鄭呂岩說道。
“好的,白書記,您慢走。”鄭呂岩說著將白堂軍送出了現場。
看著現場的一片狼藉,李二牛也感到當時的爆炸是何等的厲害,但是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要找出爆炸的原因是什麼,還有就是善後問題,而賈成亮一家全都死了,暫時沒有補償的要求,可是還有二十多個受傷的群眾,這個要安撫好,不然會有很大的麻煩。
“怎麼樣,有沒有查出什麼原因?”郝秋看著一個公安局的技術人員在提取著爆炸殘餘物,問道,說實話,從本意出發 ,他是很想查出這個事情的真相的,畢竟,這幾很容易去掛上山河市裡面的鉤。
“這是郝秋縣長,你如實回答就是”刑警隊長鄭呂岩對那個技術人員說道。
“郝縣長好,根據目前檢測到的**,可以肯定,確實是煙花爆竹之類的爆炸造成的,但是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煙花爆竹不會少於一噸,技術方面就是這些”技術人員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看的?”郝秋問身邊跟著的許洪鑄。
“我們現在還在調查,還不能下結論。”許洪鑄說道。
“你說什麼,現在還不能下結論,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看法。”許洪鑄強調道,因為他剛才聽見鄭呂岩是如何給幾位領導彙報的了,但是他對他的鄭局的判斷並不能苟同,這個時候鄭呂岩不在,他當然要闡明自己的觀點。
鄭呂岩和許洪鑄最大的區別就是鄭呂岩是一個官,是一個做官的人,所以他知道領導的心思,他想將這件事壓下來,最好是沒事,可是暗地裡他又走了另外一條路,那就是將這一件事第一時間通告了市局領導,作為瀘縣的公安局長,全縣有幾個這樣跋扈的混混他是清楚得很。
賈成亮五年前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決四年有期徒刑,可是隻服了一年半的刑就出來了,原本人們認為坐了牢,出來就會老實一點,可是人們沒有意識到,在牢裡是最容易學壞的,賈成亮就是一個學壞的孩子,出了監獄,更加的變本加厲,但是他和白老三不一樣,他只是自己橫,並沒有像白老三那樣混道上,所以知道他的人並不多,這就像一個不要命的混子一樣。
自從小山子鎮出現小煤礦之後,賈成亮也加入到這裡面,而且逐漸成為比較大的一個煤礦霸主,開始了和以小山子鎮政府操控的小煤礦爭奪煤礦,但是仗著自己的好勇鬥狠,賈成亮的崛起很快威脅道幕後老闆白老三的利益。
這是白老三欲除之而後快的根本原因,畢竟,這也是一種威嚴的侵犯。
但是許洪 鑄是一個純粹的辦案子的人,如果發生了一件案子,他不能破掉,那麼他就寢食難安,這是一種職業的執著,當日馬大彪被趙寶子刺死時,他也調查過李二牛,但是那個案子始終無解,聽說在山河中院快要開庭判決了。
郝秋自然意識到了這裡面的貓膩,一個公安局裡對這件事故的意見都不能統一,那麼可見這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