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幾萬塊吧,不是太多。”
我心裡大略的算了一下說道,“呦,那我可還不起,要不我乾脆告訴你個方法吧,也好算還了你的人情。”
我靠,這個老梆子,拿了錢竟然還賣乖,不過還是別得罪他的好,要不說不定他翻起臉來對付我,別人還分不清我喊的是中文還是日文的時候他就跑老遠了。“看你老話說的,不過既然您有什麼指教就說好了,我這裡一定認真聽。”
讓他有屁快放吧,可別耽誤我時間了。
“你也是要找小諸葛吧,不過你和我不同啊,你有錢,當然可以用簡單一點的辦法了,你要是主動告訴他你來了,我想他是一定會來看你的。”
老頭慢悠悠的說道,但確是讓我好象忽然看見了一絲的光明。老子怎麼沒想到,匆忙的告別了老頭,轉身拉起翻譯就跑,後面老頭還大聲的喊著,“要是你說話他們聽不明白,你就裝啞巴,知道了嗎?我就是這麼辦的。”
我靠,你這麼大聲喊,還說自己在裝啞巴。
“你們東京最大的日報是那家?”
我向翻譯問道,他說了一個名字,我沒聽懂,不過無所謂了,他知道在那裡就好。“我們現在去那裡,我要去做廣告。”
我對他說道,他‘嗨’的一聲答應了下來,“等等,你知道你們那裡有私人偵探嗎?我想找幾個。”
到了傍晚,終於打點好了一切,和翻譯約好了明天見面,然後我獨自回到了酒店。心想明天就會有結果了。回到房間洗了個燥,就準備睡覺。可是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敲門,又是誰啊,今天老子都夠衰了。
開門一看,操他大爺的,竟然還是那個老頭,“你好啊,跟蹤你到了這裡,啊,你住的還不錯啊。”
老頭沒等我讓就自己進了屋子,“都忘記告訴你了,你要小心小諸葛啊,他的心計可不是你這個人可以比的,所以不放心來告訴你一聲。”
老頭說完自顧自的進了另一個屋子。“你的冰箱在那?”
“哦,牆角。”
我隨口答道,“誒?等下,你要找冰箱做什麼。”
“拿點吃的。”
我靠,有沒有天理了,我轉身追了進去,看見老頭很安然的在地上鋪了一塊碎花的紅布,然後把冰箱裡的東西一樣一樣那了出來,規整的擺在了紅布里,最後打成了一個包袱。“爺爺,你這是做什麼啊?”
我無可奈何的問道,“你也知道,外面買東西很貴,而且我說話他們還聽不懂,裝啞巴我又不樂意。所以就到你這裡拿點了。”
他回答的好象很理所當然,我心裡卻把他罵的狗血噴頭,“爺爺,你弄的這麼,哦,艱苦,您是怎麼來日本的啊?”
我真好奇了,他怎麼過來的啊。“做船啊,現在的船可是真快了,做了幾天就到了,只是那個大櫃子有點悶人啊,不過也好,一點錢沒有花。”
“偷渡?”
靠,他竟然是藏在貨船的集裝箱裡偷渡過來的,我真是服了他了。“是啊,是渡過來的,飛機我可做不了,你也知道,我歲數不小了,要是趴在飛機外面幾個小時,我想我得病幾天的。”
聽到他這話,我實在無語了,眼瞅著他把我的冰箱洗劫一空,然後悠然的走向了門口,開門要走的時候,他忽然問道:“小子,你上午給我的錢要是省著點用的話能不能用個一年半載的?”
“有點費勁吧。”
我不假思索的答道,在日本又要吃又要住的,這裡消費又高。“那既然這樣,你就再借我點?”
我靠
終於打發了這個老窮鬼,我躺在床上有點睡不著了,這個老頭到底是誰啊,看來他也要找小諸葛,可是我問過小丁,她說她也不瞭解,太祖父母一共五個師兄弟,小原死了,大師兄是他們親眼看見被手榴彈炸死的,小諸葛被抓,太祖父母早就坐化了。實在是不知道了。算了,還是不想了,明天還有好些事情要應付呢。想到這裡,我又想了想明天的細節,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是被客房服務叫醒的。同時送來的還有一份早報,我滿意的開啟一看,正面頭版頭條,整個一個版面上面寫了幾個巨大的漢字,《幻光劍尋找新主人,有需要的請來新大谷飯店大堂》這個沒頭沒尾的廣告估計應該可以讓許多日本人摸不到頭腦,可是如果是小諸葛看見的話,那麼他可就坐不住了。
吃完了早餐,走進了飯店大堂,人竟然比前幾天要多了很多,看來廣告真的奏效了,沒想到那個老梆子竟然這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