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一併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床頭。
對身體的束縛反而讓感官倍加敏感,古遙一時苦不堪言,勉強擠出的聲音裡滿是楚楚可憐的哀求,“唔大人”
“再不聽話連你的腿也一塊兒綁了。”
“不要你快”
“你別亂動,我就快點兒。”
“不動”
景翊一邊漫不經心地隨口應著古遙一聲比一聲悽慘的哀求,一邊仍舊不急不慢地解著古遙的衣服。古遙綁著雙手,景翊乾脆像剝蔥皮一樣把他的上衣一片一片撕扯了下來,織物碎裂的聲音傳到古遙耳中,引得那絕美的身子不住顫抖。
景翊雪上加霜地撫著他顫抖不止的身子,很好心地問,“冷嗎?”
“不”
“熱嗎?”
“唔”
“那等你涼快一會兒?”
“不要”
“不要了?”
“要”
“到底要是不要?”
“大人”
景翊看著效果也差不多了,終於嘆了口氣利落地給他脫下了襯褲,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古遙□的身子猛地一顫,景翊忙按住了他的肩,“別急,太快了傷身體。”
“快”
“很快,再說幾句話。”
“唔”
“金陽公主府駙馬連程,太師四子吏部侍郎薛越,齊郡王蕭琳,他們三個誰待你最好?”
“薛越”
“怎麼個好法?”
“他不一樣”
“那連程和蕭琳呢?”
“我喜歡”
古遙像缺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景翊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從床邊站了起來,“在我之前,你剛送走一個你喜歡的人吧?”
古遙的身子僵了一下,連喘息都隨著滯了一下,扭過頭錯愕地望著依然溫柔微笑的景翊。
景翊輕嘆,“你藥效還沒褪盡,不然也不至於搞成這副樣子你身上這麼多血痕,下面的紅腫都沒消呢,那人一點也不心疼你吧?”
“他只是吃了藥喜歡我”
景翊輕擰眉心,咀嚼著古遙模糊不清的邏輯,“你給他們吃藥,是為了讓他們喜歡你?”
“那是最好的藥他們喜歡一次一次”
“那薛越”
一句話剛說了一半,房門倏然被扣了三聲,隨著飄來蕭瑾瑜沒有溫度的聲音,“你倆,出去。”
聽著屋裡傳來景翊的一聲慘叫,蕭瑾瑜的聲音又冷了一分,“再不出去,我和許老闆就進來了。”
短暫無聲,突然“咚”一聲響傳來,蕭瑾瑜抬頭對許如歸道,“許老闆請。”
許如歸猶豫了半天才硬著頭皮推開門,發現屋裡窗戶大開,已經人去屋空了,這才默默舒了口氣,偷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
讓他一個人到中年的大老爺們兒和一個位高權重的清俊後生一塊兒偷聽屋裡兩個大男人你儂我儂,虧蕭瑾瑜想得出來啊
許如歸偷眼看著這個殺人都不用拔刀的人,他一個長年經營這樣生意的人都聽得身體發麻臉上發熱,蕭瑾瑜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從頭到尾一張臉蒼白平靜得就像尊菩薩一樣,這人到底是不懂風情還是
“許老闆,”蕭瑾瑜一進屋就拿起桌上那杯香茶淺淺嗅了一下,轉手遞給正盯著他發愣的許如歸,“你方才說的那藥,可是這種?”
許如歸趕忙回過神來接過茶杯,仔細聞了一下,“回王爺,那死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是這藥的氣味,夜來香,古遙的獨家秘藥,錯不了。”
蕭瑾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輕輕蹙眉細細環顧屋子,“許老闆方才說,古遙擅長刀割鞭打之法為客取樂,屍體上的刀痕鞭傷與之極為相似”
“正是。”
“若真如此這些器具乃系此案證物,不知能否勞許老闆替我找出來?”
“就在床頭的暗格裡。”
許如歸熟門熟路地開啟暗格,取出一盤碼放整齊做工精巧的器具,大概有十來個不重樣的,蕭瑾瑜打眼看過去,能看得出功用叫得出名字的最多三四樣。
帶景翊出來是對的
“我需要再看看這間屋子,這些證物勞煩許老闆送到景大人房裡。”
“是,王爺。”
許如歸剛關門出去,蕭瑾瑜就凝起眉心,推動輪椅慢慢靠近了那張被褥凌亂的床。
驗屍證明死因是做過死,誘因就是那個獨門秘藥。
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