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往一條幽暗的巷子尋去。
越走近,那喘息聲越是清晰。
“嗯好舒服姑娘你哪家的活真好啊”
霍安一聽這聲音,就好無語。
曹爺,我們冒著擾民滋事的危險,跑出來四處尋你,你竟然躲在這巷子裡各種爽。
但立馬他又覺得不對,這深更半夜,曹風要爽也該在青樓妓館爽啊,在一條後巷裡怎麼爽?自己爽?
啊啊啊,難道他被媚藥弄得心智盡失,劫了良家婦女來解渴?
霍安想,糟糕,曹爺他可能犯下大錯了,一急腳下就快了,輕手輕腳走到巷子底,發現還有個拐彎,趕緊一轉,放眼看去,頓時呆住了。
巷子底拐過彎,有一處隱秘的旮旯,此時曹風正靠牆坐在地上仰頭喘息,單衣大敞,褲子半褪,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紅裙女子正跪伏在他身下,低頭吮吸
好香豔好香豔啊。
怎怎怎麼辦?
撞破這幕後巷春情的霍安,又焦急又糾結,難道曹風把青樓女子帶出來了?他該不該去阻止?
正當他糾結時,牆頭上忽然躥過一隻野貓,怪叫一聲,驚得那紅裙女子猛然一甩頭髮,抬頭望來。
頓時,夜色凝固了。
霍安覺得,嘩啦一道巨雷劈得他外焦裡也焦!
那根本不是女子好不好!
那是一個穿著女子衣裙的男人好不好!
啊啊,曹爺你是有多飢不擇食啊!
霍安好想吐,猛然間噁心得他想起一件事。
斷袖採花賊!
就在他反應過來的同時,那採花賊似也反應過來,二話不說提起褲子,就往牆頭上一縱。
曹風愣了一下,滿臉紅暈地啊啊叫,“姑娘別走爺還要”
會要你老命的,曹爺!
霍安滿臉惡寒地快步追去,一腳踢得慾求不滿的曹風趴下,然後藉著他肩頭一踩,縱身躍上牆頭,向那猥瑣採花賊追去。
採花賊的輕功很不錯,在若隱若現的夜色裡已沿著屋頂,躥至另一條街上。
霍安加快腳力,發足狂奔。
採花賊聽到動靜,回頭一看,跑得更快了。
霍安想了想,右腳尖挑起一片瓦礫,捏在手裡,暗暗運力,瞅準前面那個黑影,猛然甩出去。
那黑影果然很快一個踉蹌,栽倒在屋頂上。
霍安急忙狂奔過去,見那黑影要起身,趕緊再甩一片瓦礫過去,打得那採花賊又倒下,霍安趁機一個猛縱,飛身撲去,在半空中一腳狠狠踢去,那採花賊側身躲避,就勢順著屋頂往屋簷下滾,滾得瓦片嘩嘩響,頓時動靜就大起來。
很快,那隊巡街城守隔街聞聲,高聲呼喝著從隔街跑過來。
霍安一腳不中,接連出腳,毫不留情,那採花賊顯然拳腳功夫不如跑路功夫,剛跳起來擋了幾拳腳,就被霍安一腳踢中,又倒下去,嘩嘩譁滾到屋簷邊,伸手吊住一片瓦,低聲討饒,“饒命啊饒命,我有解藥”
霍安原本正想一腳踩上去,聞聽此言,頓時停住。不想就在這時,那巡街城守已聞聲跑過來,“屋頂上什麼人?”
霍安趕緊俯身趴下,那採花賊卻被嚇得一抖,手裡吊的瓦片一鬆,啊啊慘叫著跌下屋簷,霍安想伸手拉,卻已來不及。
他只好匍匐不動,靜靜伏在屋頂上,傾聽下面動靜。他可不想像在天祿時一樣,被官府纏上。
那採花賊跌下去,剛爬起來,就被一隊城守團團圍住了,幾番拳腳打鬥後,終究是寡不敵眾被擒住了。
霍安趴在屋頂上,偷眼望去,只見兩個城守押住那採花賊,正五花大綁,幾名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城守站起身來,狠狠踹他,“死變態,半夜深更穿女人衣服到處跑”
“呸,噁心!先送衙門去”
霍安於是趕緊匍匐前行,前行一截路後,他跳起來,急忙又奔回那條巷子去撿神智不清的曹爺。
就在這條街各種激烈時,另一條街的蔡老闆,內心也各種激烈。
他抱著成蕙愣了一會兒,後面的青幫弟子已追來,就在那一刻,他竟鬼使神差地抱著成蕙,往側裡的一條巷子一躲,青幫弟子不見他蹤影,又急急追去另一條長街了。
巷子幽靜,巷口掛了一盞破燈籠,落滿了塵灰,模糊柔和的燭色落在懷裡的成蕙身上,讓她越發瑩潤嬌豔。
媚藥在她體內燃燒,燒得她越來越熱,奮力去掙開裹著她的棉被,順便把自己的中衣肚兜也撕得亂七八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