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隨即揚起一抹柔柔的笑容走向她,心情顯得相當不錯。
“怎麼過來了?”
梁意一聽此話,瞪了他一眼,認為他不歡迎她,於是出口諷刺,“怎麼,你也嫌棄我了?”
楚攸對她的突如其來的怒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誰嫌棄你了?”
“哼!”梁意冷哼一聲,傲嬌地仰起頭,突然,她想起自己好像沒有帶口罩,那香腸嘴現在看起來豈不是——很“*”?!
她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發出低低的聲音威脅他,“口罩,快,給我!”
該死的,自己居然頂著個香腸嘴來找他,還不帶口罩,她是不是被那可恨的牛扒辣瘋了?!
“沒有。”楚攸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口罩。
梁意眯起眼睛,“你騙我吧,怎麼可能沒有口罩呢。”她是絕對不相信他說的話的。
“真的。”他嚴肅地對她說。
梁意觀察了他好半響,終於才相信他說的話,“好吧,我自己解決。”於是她快步走到他的櫥櫃面前,把懸掛得整整齊齊的其中一件長袖襯衫扯了下來。
“滴——”
“什麼聲音?”楚攸聞聲詢問。
梁意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她雙手緊緊攢著襯衫,把襯衫放到自己背後,眼神飄忽不定,攢著衣服的指尖不時顫抖著,在楚攸的詢問下,她只得顫顫巍巍地開口解釋,“是我牙齒打架的聲音。”
“牙齒打架?”楚攸對她的解釋不怎麼相信。
梁意見狀,故作聲勢大聲道,“我牙齒就是這樣的,你有意見?!”
楚攸眨了眨眼,決定還是少惹她生氣,“沒有。”
見他否認,梁意終於鬆了口氣,轉過身子用長袖迅速在後腦勺打了個結,然後用衣身作為遮蔽嘴巴的部位,由於衣服比較大,所以遮蔽她嘴巴位置的衣身幾乎到達她的腹部,那模樣看起來滑稽極了。
“好了?”楚攸站在她身後問。
梁意轉過身子,點點頭,長長的衣身也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整個人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楚攸不禁輕笑出聲。梁意大惱,認為他在取笑自己。“不許笑!”
“對不起。”楚攸轉過頭,壓下笑意,只是嘴角那抹微微揚起的弧度怎麼也無法恢復原狀。
梁意銀牙暗咬,撇過頭,眼尾一掃,“咦,你衣櫃裡這些衣服的紐扣怎麼好像都鬆鬆歪歪的?”她望著他疑惑地問。
楚攸微微揚起的嘴角驀的一下僵了,“是嗎,沒有注意。”他語速極快地回答道,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地碰觸著自己的褲子。
梁意對他的態度有些懷疑,這跟平常的他好像有點不一樣。不過,罷了,她也不知道他平日怎樣才算正常。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那牛扒裡下的辣椒,我就切了他的丁丁,餵我家多多。”梁意恨恨地低聲嘀咕,發洩自己的怒火。
楚攸聞言,潔白的耳廓染上淡淡的粉紅,不過,這可不是害羞,而是尷尬,“要是知道是誰,你真的這麼做?”他小心翼翼地問。
梁意頭一甩,長長的衣衫如拖把一晃,目露兇光,斬釘截鐵地大聲道,“會!”
楚攸語塞,好半響,他訥訥地問,“要是那個人是我呢?”
梁意扯了扯嘴角,語氣陰森,皮笑肉不笑地道,“會切得更快!”
楚攸突然感覺自己襠部好似正在隱隱作痛,半響,他尷尬地移開了目光,梁意眯起眼睛,細細地觀察了他好一會兒,猜測道,“那辣椒,不會是你放的吧?”
“不是我!”他猛的開口大聲否認。
他異常的態度令梁意更加在意了,只是她沒有證據,也不能證明這事是他做的,而且他也沒有這麼做的理由,不是嗎,大概只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咚——”是隔壁大鐘的響聲。
梁意打了個哈欠,眼睛有些疲乏,“我要睡覺了。”好像已經5點多了,平時這個時候她已經睡了,哪還會在這裡跟他唧唧歪歪的。
“睡覺?這裡?”楚攸明顯對她剛才說的話感到莫大的期待,眼睛都亮了。
梁意閉著眼睛點點頭,賭氣道,“死娜娜,老是笑話我的嘴巴,我不要跟她住一個房間了。”最重要的是,她明知道自己因為嘴巴的緣故不能吃香喝辣,她還老故意讓廚師做一些味道比較重的菜式來引誘她,實在是罪無可恕。她絕對不會原諒她的。
“真的嗎?”他激動地捉著她的手問。
梁意的話讓被她無情趕走,心情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