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將軍好本事,強迫弱女子,小晚怎麼敢惱。”
秦淵見四下無人,又伸手捏了捏張小晚的臉蛋,道:“你遲早是本將軍的人,何談強迫?”
我去!
“希望秦將軍保持這份自信!”老孃就不嫁你,你還真能強迫老孃?哼哼哼
秦淵看出她的心思,道:“若本將軍要得到你,有的是辦法。只是目前本將軍不屑用。懂不?”
目前?威脅她?張小晚越發惱了,冷笑道:“是嗎?那我多謝秦將軍了。不過,秦將軍,我張小晚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秦淵看著張小晚憤然離開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心裡莫名地冒出一股子血淋淋的征服欲|望。之所以會對張小晚這個女子起了這份心思,起初是因了玄辰的那番話,想著母親年事已高,自己也老大不小,秦家的香火不能斷在自己手裡,於是,對張小晚的關注慢慢轉移成到了男女之事上。如今嘛他波瀾不起的眼底難得多了幾分勢在必得的嗜血光芒。
張小晚將如意留在了將軍府,名義上說是秦大娘見如意女紅做的不錯,讓她幫著將軍府繡幾樣少見的花式。她將秦十五的佩劍交給如意的時候,如意只是問她:“小姐,你真的覺得奴婢跟十五公子合適?”並不見她臉上有別的神情。
張小晚道:“傻丫頭,這事關你的終生,你要自己去考慮。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彼此合不合適。”
於是,如意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道:“十五公子不嫌棄奴婢的出身?”
張小晚道:“若是他嫌棄,我便不會將這佩劍帶到你的面前。何況,我家的如意是獨一無二的,不關出身。”
如意微微紅了臉,道:“小姐夸人總是不羞。”
張小晚見如意收下佩劍,道:“如意,你真想好了?”
如意肯定地點頭,道:“十五公子是個好人。”比起蕭喜來,好太多了,他不嫌棄自己呢,自己若不收下他的這份心意,情何以堪?
張小晚微微一愣,可如意很快轉移了話題。讓張小晚不得不感慨,這如意對感情方面的神經也實在是太粗了!
當時張小晚與秦大娘一同去了侯府,何老爺後腳也到了。
老夫人臉色似乎好了許多,高坐大堂之上,一派的嚴厲之色,絲毫不見之前的病態。想必是和蕭盈兩人商議了個對策。何老爺先道:“老夫人氣色不錯。”
蕭母冷哼道:“你不過是個低賤的商人,有什麼資格和老身說話。”
何老爺乃是清河城首富,清河城又是大楚十二城最富有的,何老爺不敢聲稱自己是天下首富,可若說是前五富那也是有的。素昔也沒有哪個人敢這般給他臉色的。何老爺到底是修養好,竟還笑道:“老夫人如何以為老朽,那是老夫人的事情。然今日,我何某乃是以貴婦大奶奶的舅舅身份來這裡和貴府商議和離一事的。莫非,老夫人還想將和離之事拖延一二?莫不是貴府有什麼難言之隱?”
一番話,將老夫人之前裝病的事情也拐彎抹角地說進去了。張小晚聽了暗暗好笑,心道,有舅舅罩著,老妖婆看你怎麼囂張!心中又懊悔怎麼沒早點去找舅舅呢。有靠山的滋味多好!
秦大娘看在眼底,也暗暗道,合該有人給蕭母一個沒臉。
君不見,蕭老夫人已經拉低了整個京城貴婦的平均智商?
蕭盈坐在下首第一個位置,沉默不語地端起茶杯喝茶。一雙鳳眼掃了一下張小晚,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張小晚毫不客氣地瞪回去,那蕭盈又別開了目光。
“何老爺此話可是好笑的緊。我們堂堂侯府豈能有什麼難言之隱?”老夫人凌厲地看了一眼張小晚,道,“但凡好人家的姑娘,嫁了人之後必是以夫婿為尊,處處在夫婿著想。這般的女子,也不會被人和離了去。老身自問對得起何老爺的甥女了,自幼供她好吃好喝,更是請了京中女夫子教她女紅才藝,不曾想,這些本事沒學會多少,卻淨做些妨礙夫婿前途的事情。這樣的媳婦,我們巴不得早點不要,今日你們也休提和離之事,老身讓盈兒休書一份,休了她,讓她淨身出戶便是。”
何老爺沒想到蕭母這麼強詞奪理,當即道:“老夫人此話卻有所偏頗吧!若非你們侯府將事情做絕了,這麼些年來,寵妾滅妻不說,又哪裡將小晚當做侯夫人來看待了?!”
老夫人冷笑道:“何老爺,你們是商人不要臉面是有的,我們可是堂堂侯府,從來還沒有和離的事情!”
鬥嘴吵架,那何老爺一個男人哪裡是老夫人的對手?張小晚見了,便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