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道:“直娘賊,你便是害了我姐姐的那小賤人!”
“周老爺,麻煩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還是你們周家如今盡出這般沒教養的人?!”張小晚道,“你可別忘了,我能見到聖人,還能讓聖人賜聖旨褒獎,我必是有我的方法的。你說你便是王法,那我倒是要問問,你剛剛那一番大言不慚的話可敢在聖人面前再說上一遍?!”
周老爺是個賭徒,無惡不作,雖然一時真的被張小晚唬住,但是張小晚一面和陳嬤嬤照顧陳管事,一面看著坐在位置上,手裡把玩兩個鐵球,一雙渾濁的老眼時時閃過精光,心裡祈禱秦家軍的人可是要早些來。這周老爺只怕會來個殺人滅口斬草除根
沒多久,陳良先回來了,帶著氣喘噓噓的大夫。大夫看到陳管事那副模樣,好生驚駭,然後被周老爺帶來的打手們嚇唬到了,顫抖著一雙手去給陳管事把脈。陳良沉聲道:“大夫,小子父親性命攸關,還請大夫慎重之。”
大夫看陳良一個小孩子都比自己要穩重,臉上露出慚愧之色,認真地給陳管事止血看病。
周老爺眼神一動,張小晚立刻出聲,道:“且慢!周老爺,您有什麼花花心思都免了吧,你今日帶著這些打手浩浩蕩蕩地來,所有的村民都看見了。你想做什麼?對我們動手?你以為這樣就能瞞得住訊息了?”
周老爺一拂袖,道:“爺豈會怕了你!張氏,你不過是蕭家不要的女人,甭在爺面前橫!”話雖如此,他倒是又在其中一個手下的耳朵便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