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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在南陽城。妾身在南陽城南街的小柳巷那有一小院不過,妾身住那小院半年了,半年來一次都沒出過院門。妾身所言,絕無半點虛言,南陽城小柳巷左右街坊鄰居的皆可作證!這位公,你說你的家傳玉佩乃是途經南陽城時丟失的?此話當真?”

四月末,她人在南陽城??聽她語氣,她明顯不信他的說辭。

眼前的女,明眸流轉,勾唇淺笑的神韻令他熟悉莫名,無由的想到掛於朱雀殿後殿廂房裡的一幅女畫像,畫像中的女,相貌平平,卻笑容明淨,風華無雙,猶如一朵空谷幽蘭般遺世獨立,不染一絲塵埃。

她是誰?是誰?

玉佩為何對她有反應?她是怎麼進得這屋?世代接任守護這屋的啞僧為何會放她通行?她為何會來到此?來到這隻有歷代朱雀殿堂主才知曉的桃花居?這桃花居的秘密,世代相傳,惟有青嶽殿的教主和七長老和朱雀堂的堂主知曉,知曉桃花居乃是高太祖生前親手所建的一處隱秘居所,尤其是這間屋,屋內極其簡單的陳設,一桌一椅等什物皆出太高祖之手

啞僧沒有阻止這女闖入這屋的唯一理由,只能是,這女是拿著青銅鑰匙,開啟了這屋的門,堂而皇之的走進來的!

她——究竟是誰?答案呼之欲出,不言而喻!

假若面前的女就是青鸞女的話,那麼,一旬前,他在南陽城見過的那個不足三月乳名喚作寶玉的女嬰又是誰?

南瑝懷著滿腔疑慮,朝她邁進一步,徐徐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離得近了,角度的原因,霍青玉才看清幾縷垂直的白髮他右臉頰靠近耳垂處有一個醒目的約有大拇指指甲般大的紅字紋身。

紅色字型紋身的文字,依稀是一個韓文字“南”。

弟弟信中,只簡單的說過。上至教主,至星宿,身上所刺有的韓文紋身印記顏色,分別為,青嶽殿,藍。青龍殿,綠。白虎殿,黃,朱雀殿,紅。玄武殿,黑。

教主和四大殿堂堂主身上的紋身字型,分別刺有一個韓文字,中,東,西,南,北。

只要南朝存在,只要五毒教不敗落,教主和四大堂主的名字便代代傳承不改,叫作;中璇,東玦,南瑝,西琮,北瑭。

為了確定,霍青玉也朝他邁前一步,以45度角的仰望之姿,瞥向他的右臉頰不會錯,是韓文字的“南”字。

南,南瑝?!他是朱雀殿的堂主,南瑝?是弟弟信中說到的,他為她準備的八個死士之一。弟弟信中,是這麼說的;老姐,五大殿堂之一,朱雀殿的堂主和七宿,他們八人,年輕俊美,是你的奴僕,是你的死士,受你驅使,你可隨意選擇他們做你的情人或是做你的丈夫。老姐,你以前在上海打工的時候曾對我說過,你談了個外表比我還要有型的安徽帥哥。朱雀殿的堂主和七宿,都是萬里挑一的年輕俊傑,我保證,絕不會比你以前談過的那個安徽帥哥差半分。嘿嘿,老姐啊,弟弟這安排不錯吧?

這也是她當初看過白錦帕的內容後,又哭又笑,哭哭笑笑了許久的原因。弟弟青山他,竟早為她蓄養了八個“面首”。她當時看到這一段時,頓生哭笑不得之感。

看著南瑝右臉頰處的紋身印記,霍青玉震驚之餘,不禁想起弟弟青山信中說過的一段話,頓時,那一種啼笑皆非之感再次浮上心頭。

霍青玉的目光只在他臉上停留了兩秒就很快的移開,再次移到他的手掌心,手掌心的玉佩上,她伸出芊芊玉指,捻起玉佩,看了看,淡淡的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說著,她另一

隻手一把扯掛於自己胸口的魚形玉佩。

她垂眼瞼,望向自己兩手中各持有的一塊魚形玉佩,將兩塊玉佩首尾相對輕輕一合,合拚成一起,就在兩塊魚形玉佩合併成一起的剎那間,兩塊玉佩突地綻放出一輪直徑超過一米的青碧色光芒,柔和的光芒中兩塊魚形玉佩整的合拼成一塊圓形的看不到一點縫隙的雙魚玉佩。

青碧色的柔和光芒中,南瑝清楚的看見,手持雙魚玉佩的女,她的面容身段在瞬間發生變化,變化成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相貌端麗,留著一頭中長髮,身穿一襲雪青色露肩短裙的年輕女。

青碧色柔和光芒中的女,她的容貌身段和裝束與太高祖生前唯一畫過一幅女畫像中的女,一模一樣,一般無二。

南瑝瞪大了青灰色眼眸,恍惚看到畫像裡的女走出畫像外眼前場景讓他震驚得無以復加;他吶吶不成言“你?”

拼好雙魚玉佩的霍青玉,驚奇的看到異象頓生,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罩於一片青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