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心翼翼地將她攬了攬,又鬆開了手。
“你們都是我最親密的族人,我不想看你們其中任何一人受到傷害。我相信,誤會過去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此刻,問心無愧就好。”
梁小夏欽佩地看著雷諾,他的話,他的眼神,都透著堅定執著的味道,他忠於自己的原則,有自己的道德,卻也照顧周圍所有人的感受,若換做是自己,決計做不到如此程度。
“倒是你,夏爾。三個月的約定,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你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有心思來這邊泡澡。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雷諾半眯著眼,鄭重地問她。
這一個月,梁小夏在第一週閉不出戶,每天在床上度過的時間,幾乎超過十五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就是一個人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語,還不停在紙上寫寫畫畫。雷諾以為她在為第一個條件想辦法,也暗自替她加油。
可第二個星期開始,她就完全不像回事了。
大清早出門,在森林中左右亂轉,完全沒有計劃,也沒什麼方向性,樹叢間亂跑一氣。時不時地和來來往往的精靈閒著聊天,一聊就是一下午,有時還會幫些執勤巡邏精靈的小忙,整個一標準閒漢的作息,到了後半夜,又優哉遊哉地鑽入澡堂裡,泡個熱水澡,回家過夜。
赫爾沙雖然是梁小夏的朋友,也住在她家裡,卻被穀雨長老每日叫走學習治療術,兩人只有在吃飯時說得上話,雷諾從頭到尾就沒指望過她。
梁小夏的父親瑪塔基尼則對她完全放羊。
法唱者對她的動向,問都不問,也不著急,整日坐在書房中看書,或去森林間採藥。就好像她是別人家的小孩,住在一個名為卡爾納的旅館中,來往自便。
多蘭倒是管她,卻堅持不懈地向著一個詭異的方向越跑越遠。給她做一套套的新上裝、長褲、各式高低款不同材質的軟靴、顏色不同用途不同的披風,從春裝一直做到冬裝。剩下的時間裡,就是在研究做飯,不同花樣的正餐甜點與飲品不間斷供應,似是想將梁小夏塞成個棒槌。
雷諾問過她的父母,兩人的回答不僅沒讓他滿意,反倒更加憂心。
“夏爾要做什麼,自有她的打算,不需要我干涉。”
“你說擔心?哦,我當然擔心了!夏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