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會遇到艾莎九獄魔王中的瘋狂大君——該死的黑暗大君一定是在她走後將訊息故意告訴了瘋狂大君哼等著被剝皮吧
你很煩閉嘴給我讓開我只說一遍
梁小夏沒有好氣地提起弓拉出一支銘文箭對準蜥蜴人
蜥蜴人攤開手聳肩頭頂上兩朵小花一樣的圓片還跟著他聳肩的動作動了動:
這還像點樣可我們這裡沒有用‘威脅’這招的大家都愛直接上用手用牙無所謂用什麼打倒對方就好所以你那套對我不頂用即使你手中的武器是詛咒之刃即使你手裡握著的是遺棄之地的銘文所凝聚的箭
只有酒上好的酒才能讓我移開自己的腳步
嘿精靈你真的沒有酒嗎
蜥蜴人說到酒就像是被戳到軟肋一樣語氣帶著虛弱的喘息與渴望:
其實我要求不高參了水的酒也行我總是感覺到渴只有酒才能解渴
梁小夏不在乎什麼酒卻不能不在乎蜥蜴人話裡的意思他知道並且認得遺棄銘文才是讓梁小夏真正驚詫的也許面前的蜥蜴人會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說不定他還知道千鶴的靈魂石的下落
僅剩的思考使梁小夏終於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蜥蜴人身上開始仔細傾聽對方的話語
給——
她隨手扔出一瓶森林精靈釀的酒右手一拋翠綠色的瓶在空中丟擲個弧線
蜥蜴人伸出長舌頭靈巧捲住酒瓶舌頭尖擰開酒瓶蓋一股馥郁的水果香味從酒瓶中冒出鑽入蜥蜴人的鼻饞得蜥蜴人眼睛都發直了口水順著嘴邊流下又被他猛吸了回去
我想也許你願意和我一起喝一杯一個人喝酒太沒意思而且似乎你比我更需要一些酒水來安定你的情緒
蜥蜴人三個手指的爪舉起酒瓶對著梁小夏搖搖一舉
梁小夏也覺得蜥蜴人的建議不錯也許酒精能平復她煩躁與混亂的心
從來滴酒不沾地她拿出一瓶金色的酒也沒看拔開塞對著蜥蜴人同樣舉杯之後嘴唇湊在瓶邊咕嘟咕嘟對著酒瓶開始猛灌
真不公平我喝的是精靈的淡酒你喝的卻是矮人們的烈酒
蜥蜴人小聲咕噥一句被辣得咳嗽的梁小夏根本聽不見一條燃燒的通道從她的嘴唇直接通入肚腹再化作強烈的勁氣衝上她的腦門梁小夏只覺得全身都在燒毛孔都被開啟了神經突突地跳肚裡像是有一團火焰要從她嘴裡噴出來
真是夠勁的酒梁小夏喝了半瓶感覺身體很舒服之前受傷的地方都不太疼了她吐一口氣又連續不停地喝完了酒瓶中剩下的半瓶
就當是歡迎酒或者告別酒我代表居住在這裡的十萬五千零四百七十個居民哦這個數字在不斷變化不太準歡迎你來到因加穆尼白骨山峰罪惡熔爐德魯加卡艾因尼無所謂你怎麼稱呼它名字太多了
蜥蜴人舌頭卷著酒瓶的瓶頸任由淡綠色酒液打在他的牙齒上順著尖牙之間的縫隙滑入喉嚨很快一瓶就喝完了他扔了瓶滿足地砸砸嘴從擋著梁小夏的前路上走開
若其他人歡迎完了你還活著的話再來找我吧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我的名字也可以好好聊聊
蜥蜴人走了他不會浪費時間告訴死人自己的名字那些守在進入門前準備歡迎新人的老鄰居們都已經快按耐不住了這是因加穆尼特色她得學著適應或者死亡
不過若梁小夏真的活下來他還是會很樂意認識對方——一個極好的酒水供應商不小氣不吝嗇不會要他什麼東西身上有上好的酒
還有她身上神秘的故事都能給蜥蜴人帶來一個消磨時光與娛樂的好方法
一個早就該滅絕的種族為什麼還會有後裔在世界上流傳只有神能夠使用的遺棄銘文為什麼又會落在她手上她握著詛咒之弓卻沒死還是因為什麼明明靈魂只有不到一百歲身體卻幾乎快要成年又是什麼原因
蜥蜴人作為歷史學家的正牌身份促使他迫切想找到答案梁小夏身上的一切都吸引他心中如貓抓般癢癢
梁小夏不在狀態地哦了一聲身搖晃了一下覺得自己很熱眼中迷迷濛濛地看著遠處一個個黑影綠寶石一樣的眼睛裡的光融化開了柔軟地在瞳孔上浮動
地上太亮了又幹又熱的氣順著她的腳底向上蒸騰悶得梁小夏血流加快酒精順身體擴散全身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在火辣辣的喝下一瓶酒難受的勁頭過後感覺自己輕得快飛起來了理智也刷一下飛走了似乎無所不能似乎隨心所欲
夏爾夏爾我要吃他們看起來都很好吃
時俟在梁小夏手裡鬧騰著梁小夏舉起弓對著正向她走近的一個黑影凝出一支箭直接射了過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