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我把你分屍五段丟在鍋裡煮來吃!”
“哦?”
黑夜中突然傳來一聲冷語還含著淡淡的笑意,我回頭望去,一個身影漸漸由黑暗中走出,是翔宇的主子。
大漠皚皚月光對映著他的全身,散發著異常的光輝。俊顏湛冷,輪廓如斧削。
當他站在我面前,姿影凝立不動,再無聲息,良久沉寂。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打量他的輪廓,玄色的眸子如豹一般犀利危險,那是令人恐懼暈眩的冷與美。
被高我許多的他這樣俯視著,我頓時壓力倍增,不自覺的後退幾步。
“原來啞妹不啞。”他的語聲沉緩,卻讓我的呼吸一頓,滾滾風沙幾乎要將我們兩淹沒。我的髮絲上與鼻子裡都有風沙,眼裡的他卻顯得有些模糊。十指糾結著,低聲道,“我裝啞也是為了自保,還望爺莫說出去。”
他沒說話,只不過摸了摸白馬的鬢毛,而那白馬方才剛烈的性子瞬間變的異常溫順,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此時我才認清,這匹白馬不正是他的嗎?糟糕,我竟在他面前說起要將馬分屍煮了吃,他肯定很生氣吧,萬一他跑去給安希告狀,那安希不將我活撥了才怪!
當我正想著該如何對他解釋這件事時,一隻白鴿撲打著翅膀飛到他的肩上,我清楚的看到那隻鴿子的腿上綁著一個竹筒,是信鴿。只見他由肩上取下鴿子,一語不發的轉身隱入茫茫黑夜之中。
又是一陣風過,我打了個寒戰,恍然回神,面前已經毫無人影。
剛才,真的有人來過?還是我做的一場夢?
曲闌深處重相見(5)
“話說南國與北國的一場戰爭蔓延了整整四個月,終於在數日前以南國勝利宣告結束。其實也不能稱之為南國勝,北國的風沙實在太大,南國的軍隊根本支撐不了長久戰。更何況啊,這秋馬上就要過去,冬季即將來臨,南國若不見好就收,定然要兩敗俱傷。所以各位皆是去南國與北國做生意之人,他們現在肯定缺糧缺藥,你們要能從這方面入手,肯定發財”
說書先生在臺上說的頭頭是道,我則在為各位客官斟茶倒水,南國與北國的交戰數日前已經結束了嗎,或許我應該找個好機會逃出飛天客棧了,否則夜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