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卻十分的重,幾乎捏疼她的手腕。
她側過頭,有些恨恨的看著他,擠眉弄眼的警告他趕緊鬆開。
他驀然冷笑了一聲,一把嫌棄的丟開了她的手,抬起頭,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一臉無懈可擊的高貴優雅,顧自己看舞蹈。
“瘋子!哪根神經抽住了!”甩甩被捏的生疼的手腕,暮雲桑暗自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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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匆匆 65、散步醒酒
宴席罷了,回到東宮的時候天色已經頗晚,暮雲桑喝了不少的酒,古代的酒真是實打實的料,一點沒有弄虛作假新增防腐劑工業化學品,她自認酒量也不差,可如今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帶著酒氣睡著,第二天起來必定要頭疼,再者她也沒有睡意,於是進了東宮,便讓海姻陪著走去散散步。
偌大的東宮,天氣甚涼,一輪圓月高掛空中,清輝灑落一地,透過樹葉,斑駁了一整條鵝卵石小道,氣氛陡然清冷了一些。
酒氣上來,身上有些熱,她要脫掉披風,海姻卻不許。
“主子,一冷一熱會著涼的。”
海姻有時候聒噪的就像個小麻雀,暮雲桑幾分不耐煩的撤掉了披風。
“著涼也是本宮著涼,你怕什麼。”
海姻一臉無奈:“主子你要是著涼了,奴婢可不得挨批了,皇后娘娘知道你和太子殿下圓房,連請平安脈的太醫都給你多安排了一個,一日請一次,也改作了一日請三回。你要是身子不爽,讓皇后娘娘知道,必定以為是奴婢伺候不周,奴婢還不得挨罰。”
原本以為暮雲桑會體恤她的為難之處。
沒想到暮雲桑沒心沒肺哈哈大笑起來:“你挨罰關本宮什麼事?”
海姻的心一涼,陡然覺得幾分委屈。
暮雲桑卻大咧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朋友,得了,你先回去吧,你在這啊,我酒倒沒醒,碎碎唸的給你念睡著了。”
海姻依然因為暮雲桑剛才那句話心裡難過的不行。
以前主子總是處處護著她的,雖然主子不受寵,以前又處處被那些娘娘們打壓欺負,但是主子私下裡卻對她極好,主子曾說過她是她宮裡唯一的依靠,不把她當下人,而是把她當做可以貼心的姐妹。
可現在的主子,真覺得什麼都不一樣了。
那樣的話居然也能說出來。
而且還嫌她煩。
海姻想想,委屈的都快哭了。
瞧著海姻那樣,暮雲桑嘴角抽搐,這是怎麼的了,她說錯啥了?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海姻忙抹乾眼淚,諾諾道。
畢竟她是個奴才,方才那樣被說了兩句就掉眼淚,實在太不像話了。
她只怕暮雲桑對她更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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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匆匆 66、忠誠之人
畢竟她是個奴才,方才那樣被說了兩句就掉眼淚,實在太不像話了。
她只怕暮雲桑對她更不耐煩。
卻聽暮雲桑沉沉嘆息一口:“哎,你是不是覺得本宮對你不好,所以哭了?”
說實在話,暮雲桑還挺喜歡海姻的,除了有些受不了她的循規蹈矩和碎碎念。
海姻聞言,惶恐:“哪裡,娘娘對奴婢是極好的,奴婢感恩戴德還來不及。”
“撒謊!”海姻的不誠實,哪裡逃得過暮雲桑的眼睛。
看著海姻慌亂失措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她好心情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海姻你可真逗,我猜是那句你挨罰關我什麼事惹你難受了是吧?”
她一語中的,海姻無從盲辯。
暮雲桑見自己猜中,笑的更是大聲了:“你這丫頭,太敏感了,多愁善感的,我就那麼一說,你可別往心裡去。”
海姻聞言,既有些感動,又是惶恐:“奴婢不敢。”
“得得得,回去吧,下丫頭,以後別想太多,多傷腦子。嘶,果然有些冷,披風給我穿上吧。”
“主子,您得自稱本宮?”
暮雲桑隨意,親近,自然的語氣,安撫了海姻那顆受傷的小心肝,她很喜歡暮雲桑這樣的語氣,雖是調侃她,但是卻聽得出語氣裡的善意和平易近人。
只是,這是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