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別苑老舊的樣子了,就知道有些時日,更何況,一個人都沒有,就連素素也等在了別苑外,傻子也知道上官萼想對她做什麼事。
“我們辦完事,還能在宮門關閉前回宮,這不打緊。皇妹,你既然也喜歡本宮的身體,緣何到如今還在矯情?”上官萼不耐煩地道,直接把雲若水拖往寢房方向。
雲若水到了寢房門口,死死地拽著門柄,不願再往前一步。
“是啊,我確實覷覦皇兄的身體已久。可很不湊巧的是,我來了癸水,不方便。”雲若水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
又不是第一天說謊,她說謊時沒一點問題。
上官萼聞言怔了一回,深眸閃過一點笑意,他若有所思地回道:“是啊,這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若是女人身子不爽利,碰了晦氣”
雲若水美眸一亮,點頭如搗蒜:“就是啊,聽說要倒楣十幾二十年,有些人更是倒楣半輩子。皇兄的皇位唾手可得,可不能因為我沒了這唾手可得的皇位!”
“有術士給本宮算命,說本宮遇難能逢凶化吉,倒楣事遇到本宮也要繞道走。好吧,先讓本宮檢查皇妹是不是真來了癸水。”上官萼用力扣上雲若水的皓腕,順便在雲若水的嫩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雲若水叫苦不迭,知道自己再不反抗便來不及。她抬起膝蓋,狠狠擊向上官萼的下腹。
上官萼料到雲若水不會乖乖就範,他早有準備,在雲若水發難的瞬間,微微側身,避開她的攻擊。
雲若水緊握雙拳,纖掌翻飛如花,齊齊攻向上官萼的胸口。
上官萼再次避開,孰知下一刻,雲若水以詭異的速度瞬間到達他身後,堪堪鎖住他的咽喉。
力道之大,幾欲令他窒息。
他已在防範這個女人,卻沒料到,她攻擊的手法竟如此專業,是典型殺手一招致命的招術。
“上官萼,你答應放過我,我便饒你一命,否則休怪我下手狠毒!”雲若水滿臉肅殺,聲音有如發自冰窖。
上官萼卻一手摸上她的手背,一手襲上她的纖腰,對她調笑:“若能死在皇妹手中,本宮亦不枉此生”
雲若水的注意力放在上官萼不規矩的手上,才一分心,上官萼突然用力掐上她的纖腰,幾乎折斷她的腰。
她吃痛間,手上的力道一鬆,上官萼已然掙脫她的控制,更制住她的雙手,押著她到了榻前。
他要笑不笑地俯視因為疼痛小臉發白的雲若水,淡然啟唇:“上一個敢危脅本宮性命的人死了,女人,別以為本宮對你的身子感性趣,你便能騎到本宮頭上撒野!”
雲若水神色木然,強忍著腰部的劇痛,咬牙切齒地回道:“你莫忘了,我們是親兄妹,你不該對我做過份的事。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執意得到我的身體?”
“親兄妹?雲若水,你好意思說這句話。當日若非你強佔本宮的身體,本宮被你毀了,至於執意你這具不值錢的身子?”上官萼用力掐緊雲若水的雪顎,滿目猙獰。
雲若水這回不只腰痛,下顎傳來的劇痛也令她臉上僅剩的一點血色迅速抽光。
“什麼叫我毀了你的身體?當日你分明能制止我,若說錯,當日是你錯在先。而今你將罪責推到我身上,你好意思?!”雲若水火冒三丈,用力推開上官萼的箝制。
她才想下榻,上官萼突然狠狠揪住她的長髮,不只粗魯,更應用粗-暴來形容。
雲若水只覺自己的長髮被上官萼拔下了一綴,疼得直飆冷汗。
上官萼察覺到雲若水的臉色不對,他輕柔地撫上她滲出冷汗的玉頰,柔聲細語:“皇妹,當日你若不對本宮心生歹念,本宮也不至於要半推半就從了你。本宮說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
雲若水被氣得眼前發黑,不要臉的死胚子,歪理也能被他說直,可惡透頂!
“咱們一回生,二回熟,又不是第一次做,皇妹害羞什麼勁兒?”上官萼說著鬆開對雲若水的箝制。
雲若水把握機會更榻上一躍而起,就要逃跑,上官萼剛好脫下長袍,隨手甩出,堪堪捆住雲若水的纖腰,用力將她拽回了榻上。
他長腿壓制住亂動的雲若水,淡聲問道:“本宮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把身子給本宮,供本宮玩樂?!”
“不願意,上官萼,我不願意跟你這個死變態有任何糾纏”雲若水一聲怒吼,往上官萼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了。
上官萼何曾被人這般對待,他既驚又怒,一臉嫌惡地瞅向雲若水:“死女人,本宮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