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萼衝刺的動作一頓,他冷笑,將雲若水狠狠推倒在地:“這輩子你休想再有其他男人!”
他加快動作,在雲若水的身體肆虐悛。
雲若水別開視線,再無動情的感覺,只要不看上官萼的臉,她就能想象在她身上放肆的是路邊的阿貓阿狗。
“看著本宮!”上官萼用力扣緊雲若水的雪顎,衝她一聲怒吼。
雲若水依言看向上官萼,投給他譏誚的一眼,便閉上雙眼慎。
雲若水的挑釁令上官萼火冒三丈,他掐緊她纖細的玉頸,冷聲道:“本宮會要到你向本宮求饒為止!”
他話音剛落,便有如出閘的野-獸,重重地在她身體衝刺
足足兩個時辰過去,上官萼才發也一聲低吼,放開早已精疲力盡的雲若水。
雲若水光潔的身子處處都是上官萼粗魯行-房時留下的曖昧痕跡,有如破敗的瓷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上官萼冷瞅一眼沒有反應的女人,完全沒有發洩過後的快-感。
他穿戴整齊,冷聲道:“來人,賜她一碗藥,這個女人不配懷本宮的子嗣!”
守候在外的素素聞聲而入,手上端著一碗湯藥。
在看到地上半裸著身子的雲若水時,她下意識地想拿一件衣裳蓋住她的身體,卻被上官萼伸手製止:“素素,沒你什麼事!”
素素的手僵在半空,不敢再放肆。
她把湯藥放在雲若水的身畔,便隨上官萼離開了東暖閣。
待到關門聲響起,雲若水才睜開雙眼,她強忍全身痠痛,掙扎而起。這一動她才發現全身像是被人拆開再重組,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
她拾起湯藥,仰頭喝下,又呆坐了好一會兒,感覺稍微好一些,才慢條思理地穿戴整齊。
她拖著笨重的身體在杌凳坐下,看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十指大開。
不論如何,在辛苦過後還有飯吃,這已經很幸福。
有多少人過得比她悽慘,吃不飽、穿不暖,她不過是在身體上有一點小小的舒服,這卻無大礙。
等到吃飽了,時間過去了,什麼都會忘了,包括今日在景陽宮遭遇的不堪。
雲若水足足吃了三碗飯,美味佳餚被她掃了一小半,才放下碗筷,不雅地打了個飽嗝。
許是吃飽喝足,身體上的不適感覺也減輕了許多。
她出了東暖閣,延著迴廊一路去往養心苑。
蓮子乍看到雲若水,見其臉色蒼白,自然知道上官萼又對雲若水下毒手。
她第一時間命笙兒去準備沐浴事宜,笙兒匆匆跑了開去。
雲若水呆怔地坐在龍榻上,看著熟睡的上官峴發呆,她壓低聲音問蓮子道:“父皇后來可曾清醒找我?”
“皇上一直在昏睡,公主請放心。”蓮子柔聲回道。
雲若水又坐了好一會兒,叮囑蓮子好生看守,這才去泡了一個熱水澡。
又累又乏的她,這晚就在離龍榻不遠處的貴妃椅睡下。這夜無夢,她睡得份外香甜。
三天時間平安過去,自那一日來過景陽宮後,上官萼再沒前來景陽宮來擾她,這令雲若水鬆了一口氣。
只見上官萼不來找她麻煩,她便能過清靜的日子。
雲若水足足等了三日,才終於看到上官落前來景陽宮。
上官落初見雲若水的一瞬,眸中閃過詫異之色:“皇妹的臉色看起來不好,是不是照顧父皇太累?”
“我很好,不妨事。五皇兄,至今父皇的病沒有起色,你有沒有想過到民間去尋訪神醫,來替父皇看診?”雲若水直奔主題,問道。
上官落點頭:“這件事本王有主張,早在父皇發病的次日,本王便已派人去接江湖中有名的神醫進宮,希望能清除父皇身中的餘毒,也許,再有幾日便能進京了。”
雲若水聞言水眸一亮:“真的?!”
上官落失笑,輕拍雲若水的頭頂:“當然是真的。皇妹,現在的皇宮,本王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就連老大”
他欲言又止。
上官峴中毒後,唯一的受益者只有上官萼。他以為,上官萼不是這種會傷害親生父親的人。可若不是上官萼,那對上官峴下毒的又會是誰?
即便不是上官萼親自下毒,或許也是受了上官萼的指使吧?曾經,上官萼是他最信賴的兄長,而今在詭譎的後宮,看著上官萼迅速變強,成為後宮乃至朝堂上的主宰者,他變得不確定。
“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