劑?我正迷迷糊糊間,也沒有去想這些人怎麼能夠破解公司的科技,忽然胸口一陣麻癢難忍,原來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用一條資料傳輸線將抑制裝置和電腦連結上了。
保護裝置已經完成,要啟用了,準備
她的話音還未落地,我好似被起搏器在胸口電了一記,整個人都彈了起來,重重地跌回床上,胸腔像是被翻轉過來,原本封閉的力量隨著疼痛一波一波傳遞到全身各處,久違的膨脹感重新回到右臂。
我可以感覺到那澎湃的原始能力!
疼痛逐漸變成隱隱的鼓脹,像是剛剛縫合的傷口被新生的肉芽頂了起來。
他們把蓋子重新蓋上,用螺絲刀擰緊。那女醫生道:小心些,程式只能夠欺騙裝置一分鐘,一分鐘之後,你就會被打回原形。
我朝她笑道:一分鐘已經可以做很多事。
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跳下床來,鐵臂將女人緊緊箍在懷中,那玲瓏的曲線完全貼合我的身體,同時摘去了她的帽子。
一頭束縛已久的青絲柔順地披瀉下來,將女醫生的俏臉襯托得愈加明麗。我大口呼吸著幽然的髮香,那熟悉的感覺幾乎叫人沉淪到醉死。
女醫生渾身一顫,什麼也沒有說。
我的怪手在她細膩的後頸處遊移,慢慢滑到耳側,輕柔地提起口罩後面的繫帶,將口罩緩緩揭下。她的呼吸亦漸漸粗重起來。
別。。。。。。
她還沒有說完,我已經幾乎粗暴地堵住她的紅唇。我像熊熊野火掠過山林,像隆隆暴風奔襲草原,像滾滾浪潮衝擊水壩,我盡情吮吸這嬌豔花朵中的甜蜜,再也不願放開。
你,弄疼我了。。。。。。她終於稍稍脫開我的懷抱,漲紅了臉道,別人,別人在看
我回頭看去,那兩個醫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再看懷中女子,雙眼迷離,兩鬢散亂,正有著說不出的羞澀可人。我失神道:這,這是在做夢麼?
她低頭輕輕在我胸膛上咬了一口,道:你看這像做夢嗎?
我托起她的下顎,深情道:無論是不是做夢,我都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妙舞!
她嬌喘一聲,閉上眼睛,我再次溫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唯有她口中的芬芳,才可使我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們兩個人,居然能夠在危機四伏的城市中,再次相遇。無論外界的環境是怎樣險惡,至少這一刻我可以和我愛的人相擁在一起,這給了我無限的鼓勵,使我有信心戰勝一切敵人。
你,為何你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我喃喃地問道,不敢再看她否則我可能當場要了她。
她又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道:是我召喚你到這裡來的,不是嗎?
我,我還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幻覺,你知道我我說不出話來。
我是召喚著你,可是假若你沒有想起,只怕也沒有辦法感應到我的呼喚。。。。。。你知道嗎,當我在大樓裡看到你出現在大樓下面,看到你被那些怪物抓上天去,我、我的心裡既高興,又後悔我寧願你從未接到我的訊息,而是安全地逃出去。可是,可是我又,又喜歡你的出現,喜歡你奮勇殺敵的樣子。我感到,我感到,很幸福。。。。。。
她似乎是痴了,我也痴了,我攏著她的腰,道:總有辦法出去的。這裡還是銀瑞大廈麼?你為何會在這裡,還有多少人?和我來的雷隊長怎麼樣了?
妙舞勉強笑了一笑,從一邊取出一套衣褲給我,我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她道:這裡是銀瑞大廈,我們已經被圍三天了,只有你們一班人來過。雷隊長他們,還有。。。。。。還有十一人逃進來了。
我呆了一呆,當時出發的時候,我們還有二十多人,只是這一戰,便已經損失了一半還多,喪屍如此犀利,卻不知妙舞他們是怎麼守衛下來的。
妙舞輕撫我肩膀上的傷痕,道:我們大廈裡,原來一共有一百二十四人,其中八十多個是能戰鬥的。只怕。。。。。。只怕。。。。。。
怕什麼?
這些人裡,真正能打的,只有洪昇泰的幾十個兄弟而已,他們
我不由自主攥緊手,直到妙舞痛呼一聲,才清醒過來:你,你說什麼,洪昇泰展,展定鴻的人也在?
妙舞並不知展定鴻暗中幫助公司的事,她道:是啊,我就是和展先生來的。當時你叫我去找雷隊長,可是我卻聯絡不到他。我想在臨州城裡也只有展先生是熟人,所以就去找展先生了。我們說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