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廳裡,張氏母女三人都在,楚升文和楚靜出現後,楚嫻再沒有似以前那麼過來熱情的挽楚靜的手,但她也沒有冷冰冰的,而是站在原地脆脆的含了聲,“四姐姐,妹妹恭喜你生辰大喜呢!”
楚妍略微的躲在張氏的身後,被張氏推了一把,她才擠出勉強的笑,“祝四姐姐年年有今朝!”
“我們都給你準備了東西,快拿上來!”賢惠的張氏笑著道,目光更多的卻是留意這楚升文的神色。
就有丫鬟託著拿著東西走到楚靜的面前。楚妍送的是一副畫,楚嫻送的是一盒子的她自己刺繡了花的帕子,而張氏的禮就又些重了,是一隻很有價值的鐲子。
“我好象還記得,這是你孃家陪嫁來的壓箱底之物啊!”楚升文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這手鐲,“這東西你應留給嫻兒妍兒,給靜兒卻是不能的!”
“都是我們的女兒,老爺說的什麼呢!”張氏笑著道,吩咐丫鬟將東西送去靜園後,就張羅著大家都坐了!
待大家都坐定,國公府的下人們開始一批一批的上前來道賀,這般禮過後,才開始動筷子吃飯。
楚靜並沒有厭煩不耐,畢竟這是這個身體的生辰。
吃過飯,楚升文親帶著人去外頭放了些鞭炮,女兒家的十三歲生辰並不需要很隆重,但這鞭炮卻是必須要有的。還有就是會包了禮送到平時交好的朋友親戚家去,這是向著大家宣告,家裡有女兒大了,可以來議親了。
等到以後親事定下,出嫁前,才會有一次正式的及笈禮。
張氏則是過來叫楚靜同她們一起去寫親戚朋友的禮帖。如張氏料的一樣,楚靜並沒有同往參與,她看著楚升文說,今日,她更想去給母親溫氏上柱香,然後去看看外祖母。
“靜兒,懂事啊!”楚升文心裡有是酸楚又是欣慰,讓下人準備下去。
楚靜要給溫氏上香,是替原主盡心,而看外祖母,除了替原女盡心外,也是想去看看溫建成將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楚靜這幾天都不曾得到溫建成那邊的訊息。
楚升文看了亡妻溫氏的牌位後,陪了楚靜前往。
溫家,侯老夫人聽得楚升文和楚靜同來後,原本昏昏欲睡的她一下就醒了,她一面讓人將楚升文和楚靜往屋中請,一面的讓人去將大公子請回來。
此時的溫建成正在皇商端木府中,替府上的老太君治療頑疾。
端木府的老太君於氏有心疼的頑疾,每到深夏,就要心悶難受,厲害的時候整個人會窒息暈厥。這也是兒子孝順,家境富貴,才從鬼門關前轉了數次,也一直活的妥妥的,只三十年來都找不到原因,吃藥無數,也依舊是一入了夏就要犯病。
可這一年,夏未深入,老太君的病就犯了,人在窒息中暈厥了過去,最後呼吸是回來了,人也醒了,可心口卻是一直疼著,離開的時候,老太君直拉著兒子端木真的手說不想活了。宮裡的醫正也請來看了,外頭有名的醫郎也請了來,可大家都束手無策。
而溫建成在第三天自告奮勇的前來,毛遂自薦的說他能根治老太君的病。
皇商端木真是大孝子,本不敢隨便什麼人來都讓人給老母親看病,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的辦法了,此刻他就守在老太君的床前,目光緊緊的盯著喝完藥後就昏睡了過去的母親。
老太君的眼皮一動,眼睛慢慢的睜了開來。心口已經不疼了,非但不疼,老太君說她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非常的舒暢。
端木真歡喜非常,吩咐丫鬟們照顧好老太君後,他就親自的來謝過溫建成。
“先生藥手回春,您的仁義堂開館之日,我端木真,必親自來相賀!”端木真認真非常的道,這是當初溫建成治療老太君前的唯一一個條件。
“多謝端木大人!”溫建成壓制著心裡的激動,微笑著還禮道。
辭了端木真準備的金子,溫建成心情很愉悅的往家走,當然在街上的時候,他沒有忘記給楚靜選買一樣生辰禮物。表妹楚靜的生辰,他自然是記得的。珍貴的東西他送不起,但好玩有趣的東西,他卻準備了好幾份了。
沒走幾步,就遇著了來尋他回家的下人,聽說楚靜就在溫家,溫建成拍拍胸口的禮物,心情大好的加快步子向家走。
可還沒有走到家門口,就遠遠的見著楚靜坐上了自己的馬車,楚升文跨上馬,離開了。
溫家的啞巴下人看到溫建成回來,急跑上前,對著楚靜的馬車,哇啦哇啦的焦急無比的比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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