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蒼白,不可控制的呼吸緊了一緊,“當然可以。還有,你爹和你二姐他們很快就有訊息了。”
他還是無法把握她的思念,可是那一次說了差點她就要離開他,要是再說,他怕會有更嚴重的後果,他承受不起的後果出現。
他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落荒而逃’了,走到了羽香殿的一處亭子裡,過了好半響才恢復。
倏然招出一人,“有何情況?”
“主子,剛才東汗二皇子來了,姑娘和他說了好些話,他功夫超於屬下,屬下不敢輕舉亂動。其餘皆無異常。”一人跪在鳳九面前,恭敬回答。
就在剛才元祐找了藉口出來,那麼久的時間才回去他就心裡有了個大概,所以聽到這樣的話,鳳九並不驚訝。
元祐的武功深不可測,不過他也不會來殺書香,他的手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不出手是對的。
只是他以為穆爾蘭舟應該會出現的才是。
元祐和穆爾蘭舟兩人都深知阿香對他的影響,一方面他覺得他們不會利用阿香,可是另外一方面他又清楚的明白他們兩人的手段,所以他對他們還是需要有這麼一防範。
“以後如若再見到除卻元祐和穆爾蘭舟的人,該殺則殺,該攔則攔。”
跪在地上的人猛地顫抖一下,主子這是在怪他沒有及時攔住柳娉婷,“是,屬下知錯。”
鳳九手一揮,那人便消失了。
再面水對站了一刻,便聽到有人急匆匆而來的腳步聲,轉身,便看到了他的貼身太監李公公。
李公公一臉急色,可看到鳳九禮數卻沒少,行了禮才道:“皇上,金鑾殿上出大事了!”
第20章:鳳九:我只要她
是的,金鑾殿裡出的是大事,因為有使者突然臉色發黑,明顯是中毒的徵兆。
鳳九趕到金鑾殿時,黃御醫已經在看了,只不過黃御醫的面色顯然不好。
鳳九正了正神,坐在了龍椅上,沉凝問:“怎麼樣了?”
“皇上,此人乃是中了劇毒,至於什麼毒,臣還未能給出具體的答案出來。”
黃御醫不算是一個大官,鳳九卻是下了口諭讓他參加晚宴。
連黃御醫都檢查不出來,這讓鳳九的臉更是沉了幾分。
這使者所在的國家是屬小國,和承平沒得比,但是如若是追究起來,還真是麻煩,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皇上,我朝坷儀雖然只是個小部落,可是在貴朝出現這樣的紕漏,請皇上給我朝一個交代。”坷儀的另外一個使者沉色道,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假,確確實實的擔憂、憤懣、不解總總有之。
交代是肯定要交代的,否則這承平如何面對天下。
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何況承平和坷儀現在還是和平的。
“請來使放心,定會給坷儀一個滿意的答覆。”
鳳九落了這話之後,便將宴席給散了,各國的來使一一回了住處。
那個中毒的來使被安排到了太醫院裡,黃御醫給他服了續命丹。
“師父,這次的毒您當真一點把握都沒有?”
在平常只有鳳九和黃御醫兩人之時,鳳九對黃御醫用的都是‘師父’這個尊稱。
黃御醫搖了搖道:“雖然說是中毒,可是實際上那個使者是中蠱毒了,唯有蠱族的人才有辦法解這毒。”
“蠱毒?”鳳九喃喃自語,忽而略高聲音,“花家?那個女人。”
花家,以蠱為名。而前廉親王妃就是那個女人,也是花家的女人。
本來一開始誰都不知道廉親王妃是什麼人,可是自從和韃靼一戰後,花語蘭就露出了本來面目,想要將鳳九置之死地,這才爆發出來。
“怕是了為師能解雖然熟知天下之毒,可是這蠱毒卻是不能。”黃御醫佛了佛鬍鬚,嘆氣的搖了搖頭。
雖然他一生為醫,可是卻從來不沾蠱蟲這一類的東西,這蠱毒他能判斷,可是要他解,要他說是什麼蠱毒,他一點都說不出來。
“不過”黃御醫遲疑了下,似乎在想著要不要說。
“不過什麼?”
“我想可能那丫頭會知道,只是她現在已經這樣子了,怕是”
“阿香?”鳳九愣了下,卻是很堅決,“她不行,就算是她行,也不能讓她出來。”
現在的事情,只要牽扯到了書香,更何況這件事情太複雜,要是把書香牽扯進來,那她就會危險了。
鳳九現在幾乎是把書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