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笑一聲,風曉憂嘆道,“陛下的棋藝幾十年如一日的好,臣妾就從未在陛下的手中討到過便宜呢。”
慶遠帝微微一笑,鷹眸一閃,他把身前的棋盤一掃,白子黑子立馬從棋盤上滾落而下,顆顆玉石和地面相撞,發出悅耳的清脆響聲,他朗聲一笑,“不過是些個棋藝罷了,以愛妃的聰慧敏銳若是拿出十分的心思跟朕下棋,定然不會這般快便輸了。”慶遠帝明黃色的龍袍微微一動,那上好的繡工繡出的張牙舞爪的飛龍幾乎要活過來,他扶著小小的木桌輕輕的靠在身後的牆上,略帶懶散的笑道,“自從朕給風愛卿和孝和賜了婚便沒有見你真心笑過,愛妃是否記恨上朕了?”
風曉憂猛然一驚,連忙從長榻上跳了下來,面色微微發白,“陛下言重了,臣妾不敢!”
慶遠帝彷彿微微吃了一驚,他淡然一笑,也悠然的從長榻上下來了,扶起風曉憂,感覺到她微微發顫的手指,好笑的道,“愛妃何必這般驚惶,朕不過是隨便問問罷了。”
窗外有略微熾熱的陽光照了進來,那明亮的光線照在兩人的身上本該是極為溫馨的場面,卻不知為何讓人看了生生的感覺到了冬日的寒冷。
風曉憂順勢站起身,垂下眼眸,眸光中略帶傷感,她苦笑一聲,“陛下也知道,自從自從臣妾的孩兒夭折之後,得知自己再也不能生育便一心把心思放在了那幾個小輩身上,瑾兒他最是溫潤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