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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說了,凡事要講究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妹妹也不要太過自信的好,免得風大閃了舌頭!”
“你們都給我住口!”
慶遠帝對兩個人的明爭暗鬥惱火不已,原本方仁和曲藝兩個人的事情就已經夠讓他惱火了,偏偏這兩個無知的女人還來搗亂。
他冷冷的掃了兩個女子一眼,冷聲道,“你們是想坐到朕的頭頂代朕做決定?!”
這話說的過重,兩個妃子當場白了臉色,慌張的跪倒在地,“臣妾不敢!”
“不敢?!”慶遠帝冷笑,“還有你們不敢的事?你們一個個何曾把朕放在眼裡,朕不過是做個決定,你們一個個就如長舌婦一般,朕看就是平日對你們太過放縱,才會如此,今日年夜宴之後你二人給我各自在殿裡給我閉門思過,沒有朕的口諭和旨意,不得出宮門半步!”
這是軟禁啊!
賢妃和淑妃身子一顫,這個關頭卻軟禁她們
兩人下意識的對視一眼,眸子裡都閃過一絲恐懼!
殿外的大雪越發的大了,有片片雪花順著寒風竄進來,有人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曲藝!”
“臣在!”曲藝收斂了脾氣,實在是兩個一向受寵的娘娘都被斥責,他再也不敢張狂到目中無人了。
“你說是方家的小子先動手,所以你才是正當防衛?”
“回陛下,正是!”
“那你可尋得到證人,證明此事?”
曲藝的額頭漸漸的滲出冷汗。
當時在攬月樓裡情況其實並不明朗,更何況攬月樓裡的人都是大富大貴之人,哪裡會不知道如今朝中情勢的變動,若是讓他尋人來為他作證,那些人怎麼可能會冒著得罪太子的危險來作證?
畢竟如今太子才是名正言順的儲君繼承人,方仁是他的親舅舅,他於情於理都要幫忙。
而他只不過是一介武官,因為常年在邊關鎮守,京城中根本就沒有他的人脈,在外人的眼裡,他只不過是五皇子的一個下屬而已,又誰會為了一個五皇子的下屬而去咬方仁一口!
分析完利弊,曲藝額頭上開始滲汗,背後貼身的裡衣已經溼了一層。
他暗恨自己不該逞一時之快,就算要鬥,在暗地裡也有五殿下幫他,可如今在陛下面前,就連淑妃都吃了排頭,五殿下又如何幫得了他!
“陛下”一滴冷汗順著眼角滑下來,他眼睛一片酸澀,聲音也低沉了下去,“臣臣”
慶遠帝眉頭一皺,不耐煩道,“回答朕!”
“臣沒有證人!”他心裡緊了緊,又望著方仁,“不過方大人也沒有證人能證明不是方家小子先動的手!”
慶遠帝擺擺手,示意曲藝不必多說,他沉聲道,“方家的小子已經不在人世,即使沒證據也沒法子,可是愛卿你既然沒有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朕卻不得不做一些決定。”
曲藝心猛然一沉。
“朕會讓刑部的人立案查明此事,在此之前就委屈曲愛卿在刑部先呆一陣子,愛卿殺了人是不爭的事實,若是刑部的人能證明愛卿的確是正當防衛,朕自當還愛卿一個公道,可是若不是”慶遠帝的眸子像是籠罩了一層寒霜,“那朕必然會秉公辦理,絕不偏袒任何一方,方家只有這麼一個獨生兒子,葬身在愛卿的手中,必要以命抵命才能以示公正!”
“陛下”
“怎麼,覺得朕的安排不合理?!”慶遠帝目光沉沉。
曲藝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躬身道,“臣,不敢!”
“那事情就這樣辦了,鄭九如!”
一身青衣的刑部尚書鄭九如從人群中起身,他一生未娶,今日參加宴會也是孤身前來,聽到慶遠帝的召喚他從容起身,拱手道,“臣在!”
“這案子朕就交給你了,莫要讓朕失望。”
“臣定然全力以赴!”
“朕要的不是你全力以赴,而是務必辦到!”慶遠帝面沉如水,“朕給你七日時間,查出事情的真相!”
“臣——領旨。”
接下來的宴會每個人都沒有心思再玩樂,慶遠帝亦然,所以幾個節目表演過後他便疲憊的揮了揮手,“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愛卿們都散了吧。”
風藍瑾和雲卿對視一眼,和一群大臣們站起身,目送梅妃攙著慶遠帝離去。
有宮人們領路帶人離開。
鄭九如緩步前行,卻被宮人領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他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