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說上幾句話。見魏震南又和自己孃親套近乎,她不由得搖頭,這小子自從上回買那白玉荷葉洗送了自己回家後,便時不時地溜達到這鋪子上來,和自己爹爹拉家常扯閒篇兒,讓爹爹把他最後也當了“小友”看。這麼處心積慮地和自己爹孃搞好關係,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喬珍畢竟是活過兩世的人了,這點兒小心思她還是看得出來。不過,她現在雖然不討厭魏震南,但也沒什麼特別的好感,原因就在他那一張臉,過分清秀漂亮了,她的美男警報系統不時還得響上那麼幾下,提醒她此物危險,務必小心。
這一回的酒席吃下來,賓主盡歡。吃完晌午飯,喬家父女又陪著魏五師徒三人喝茶說些閒話。中間就說到喬家所做的買賣上,喬二奎就漏了句,來年想開闢出半間鋪子來做古玩買賣,魏五一聽便說了句,“那到時候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
得了魏五的這句話,讓喬珍喜上眉梢,不免順著他的話頭稱謝。因為她知道,在這浚縣縣城,若是開古玩店,做古玩買賣,得到了魏五的支援,就先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看自己個兒怎麼經營了。
在喬珍家坐到下午三四點鐘,魏五便領著兩個徒弟辭了喬家父女回家去。喬家父女十分殷勤,將他們送出去一條街。等喬家父女回去了,魏震東便對魏五說:“師傅,喬家想開古玩店,他們能行麼?那可是又得要銀子又得要眼力的。”
魏五說了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魏震東聞言便又說:“剛才師傅答應要幫他們的忙是真的麼?”因為他清楚魏五的為人,在他做魏五的徒弟這十多年間,從來沒有看到過師傅管閒事幫人。
“自然是真的,小友和我甚為投緣,她家的爹孃也是老實人,我頗為喜歡。若是將來他們真要我幫什麼忙,我倒真會施以援手。”魏五負著手邊走邊說道。
跟在後邊的魏震南笑嘻嘻地接了一句,“我和師傅是一樣的想法。”
魏震東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笑話他,“我瞧你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天天在人爹孃跟前,那嘴似吃了蜜似的,淨說些溜鬚拍馬的話,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魏震南一聽,臉漲得通紅,立刻道:“大師兄,你別胡說,我哪有那心思。”
“都別鬧了,既然你們有這精神,那回去便給我一人做一塊步步高昇的玉牌出來。若是做不出來,那別怪我的煙桿兒不認人。”魏五回頭呵斥道,又說:“喬姑娘可是我的小友,你們是我的徒弟,她豈是你們想編排就編排的,以後都給我放尊重點兒。”
魏震東和魏震南一聽,忙低首答應,“是,師傅,再不敢了。”
魏五哼一聲,這才揹著手大步離去。魏震東和魏震南趕忙跟上。
接下來到第二年三月間的約半年時間,喬家和魏五那邊多有來往,逢年過節,碰上有人過生什麼的常常道賀送禮,聚在一起吃飯喝酒。喬珍過十歲生日那天是在浚縣縣城的酒樓裡包席,魏五師徒三人也來道賀捧場吃飯。在這半年時間裡,喬珍又陸續淘了些古董玩器,為古玩店的開張做準備,而且這段時間裡,喬珍特意把蔣少青陪養成做古玩買賣的小夥計,教他認識鋪子裡將要售賣的那些一般的古玩的知識,價格,讓他賣貨。至於收貨,則要拿去給喬珍看,畢竟鑑別古玩的眼力不是半年時間就可以培訓出來的。
元平十四年的三月十六日,喬記文玩店開闢出一半鋪子做起了古玩買賣。開業前,喬珍照樣寫了些宣傳的小單讓送貨的夥計給以前買高檔的文玩留下地址的客人送了去,又讓喬二奎給這條街上做古玩買賣的鋪子裡的掌櫃送上了請柬,請他們去縣城裡的聚仙樓酒樓裡去吃飯,席間請了魏五來,魏五一來,所有的掌櫃們都明白了,這小小的半間古玩店可是和魏五爺有關係,這個同行他們也算接受了,不打算難為喬家。
開張當日,喬二奎挑了吉時,放了一掛鞭炮,請人來吹了一天的嗩吶,在店鋪外頭挑起一面招子“收售古玩”,魏五當日親自帶了兩個徒弟上門來送上了賀儀,走時又留下兩個徒弟幫忙。熱鬧了一天散去後,喬珍發現今日竟然是一筆買賣也沒有成。不過她也能想到,這古玩之所以稱為古玩,是因為其年代的久遠和本身的稀少性,就像她以前說得古玩不是大白菜,滿大街都是,又加上喬家是新店開張,規模又小,就算有買賣心思的人也得來看看,觀望一陣才能出手。
自開張後日子一晃就過去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裡“喬記文玩”店中來的客人多半都是進來買高檔文玩的,或者是以前的老客人,也會到擺放古玩的多寶格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