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宅的家居風水她也不甚瞭解。
“那你跟著去就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我覺著你在這裡看著馬車,歇息一會兒,等著我和師兄回來就行,你覺得如何”魏震南說得十分委婉,聲音十分溫柔,況且看向喬珍的眼中也是充滿了體貼之意,讓喬珍產生了他在向自己不合時宜的放電之感。這是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這樣不好吧?於是她不自覺地後退且低下頭小聲道:“那,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們”此時她的美男警報系統正在頻閃紅燈,這種狀況,還是不要跟著去為妙。雖然她覺得自己很無用,這來大墩山是自己提議的,可來了之後卻讓幹守馬車的話,這要是萬一發現並起獲了藏寶什麼的,這該怎麼分,自己都沒出什麼力的。
想到這個問題後,喬珍忽然發現好像來之前還並沒有和這兩師兄商量過如何分這藏寶的事。那就趁著他們兩個去爬山看風水,再想想該怎麼跟人家說這個話吧。
看著魏震南和魏震東兩人從馬車裡拿出兩把柴刀,一人拿了一把,魏震東又把那個小包給拎起,喬珍沒話找話得說了一句,“你們兩個上山要小心,還有要速去速回。對了,你們兩個都懂看風水麼?”
“師傅教了些皮毛給我們,但震南很喜歡鑽這個,所以我想,我們兩個上白龍山的峰頂上去,一定能看出這裡的吉凶。你就等我們的好訊息罷。”魏震東笑著道。
他這麼說,倒讓喬珍看向魏震南的目光裡頭一次帶了些欽佩之色,而魏震南也是第一回接收到了喬珍的這種目光,不由得抬高了下巴,有些飄飄然起來。
“那你們千萬小心。”喬珍將兩人送出了小樹林,最後囑咐道。
魏震東和魏震南點頭,隨即大踏步地離去。
喬珍在馬車裡待著,無聊合衣躺在座墊上睡了一覺。待醒來時,卻發現魏震東和魏震南並沒有回來。於是便從馬車上下來,見此刻山林中暮色將臨,初夏的夕陽的餘光金燦燦地射|進了小樹林中,不知名的歸鳥在林中嘰嘰咕咕地叫著,空氣中微帶了些涼意。她粗粗估摸了一下,這會兒差不多應該是五六點鐘了,離魏震南和魏震東離開差不過三個時辰了。若是按照他們的腳程,也應該快回來了。對於他們能看出什麼樣的風水和吉凶之地,她忽然覺得自己十分急迫地想知道。
她急切地盼望著之時,就聽到了從小樹林外傳來一陣腳踩在林中枯枝和樹葉上的腳步聲,“咔嚓咔嚓”地越來越近。她十分想快步迎上去,但沒來由地卻保持著矜持,在馬車邊兒望著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並沒有邁開步子迎上去。
如預想中一樣,那向著自己這邊而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還聽到了男子的說話聲,便見到一叢枝葉一分,魏震南和魏震東說笑著向自己走了過來。和去之時一樣,手裡頭拿著柴刀和那小口袋。
喬珍唇邊浮起一抹淺淡的笑,等兩人離自己還有四五步遠時,方迎了上去,道:“你們回來了,如何?”
魏震南開懷地笑,“自然是好的。”
一旁的魏震東也說:“師弟真厲害,將這白龍山和大墩山的格局都看出來了。”
喬珍見兩人的衣衫都被掛破了許多口子,臉上和手上也是十分地髒,便不忙再繼續問到底這裡的格局是怎樣的,反而說:“你們定是用柴刀開路上山了罷,衣服也爛了,臉也花了。且先去洗一洗再說。”
兩人應了聲“好”,將手中的柴刀和那小布袋交給喬珍,轉身去離此不遠的一條小溪邊洗臉洗手。洗乾淨後方才回來,在馬車裡坐著歇息了好一陣兒,喬珍給兩人遞上水和一些乾糧,兩個人一邊吃一邊和喬珍說話。
只聽魏震南說:“幸好今日我讓你別去,否則可真是要遭罪,你不知道這要上到白龍山的峰頂有多難。我和師兄走到山腰的時候就沒路了,我們一路用柴刀砍開那些樹枝藤蔓才爬了上去,你瞧瞧我們的衣服便知。”
“你們可帶有什麼換的衣裳來?”喬珍接著這話關心地問。
魏震南“撲哧”一聲笑,道:“我們又不是你們女子,出門兒還帶個衣裳換。況且我們想著三四日就要回去,這也不是訪親會友,還帶個什麼衣裳?”
喬珍聞言也是一笑,知道一般未婚男子都是這習性,況且這魏震南喝魏震東既沒有娘在跟前,更沒有娶媳婦兒,自然是不會在這上頭講究。若是在這上頭講究了,便有一種失了男子氣概之嫌。
“好了,跟我說說你們都有什麼發現?”喬珍轉換話題,不在那衣裳上頭再說多餘的話。
“師兄,你把那個咱們袋子裡我畫的圖拿出來給喬珍看。”魏震南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