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我還有個一起學拳的關係好的師兄在那裡開武館,過去後也算是有人照應。至於銀子我會想辦法籌措,弄個幾萬兩銀子也足夠安家了。”
“你真這麼決定了?”李弘濟十分鄭重地問。章禮全重重地點了點頭。
屋子裡的喬二奎兩口子低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喬二奎抬起頭來道:“我可以讓孩兒她娘去侯府見她一面,把你想見她一面的意思傳給她,到時候你定個日子和地方,你們見了面,你再跟她說,看她願意不。若是願意,我們也支援你帶她走。若是不願意,我們也勸三爺就此放開手罷”
本來喬二奎打算讓喬黃氏去延平侯府跟喬珍說章禮全的想帶她走的意思,讓後看她怎麼說,然後回來再傳話給章禮全。但又想到,若是喬珍同意還好,若是不同意傳話來給章禮全,他怕是會誤解自己兩口子在中間作梗,沒有跟他說實話,因此便只說讓喬黃氏去傳話給喬珍,讓喬珍自己和章禮全見一面。要是同意,也是當著章禮全說,好讓他徹底死心。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月二十三,午時,在慶紅茶坊,玄字間第一號,我等她來。”
“行,那我明日便讓孩兒她娘去延平侯府把這話傳給她。”
又說了會兒話,章禮全和李弘濟便辭了喬二奎兩口子出來上了馬車回去。在車上兩人半日沒說話,最後分手時,李弘濟說了句,“要是你銀子不夠,儘管來找我。”
“謝兄弟!要是不夠我定當來找你!”章禮全跳下馬車,扔下一句話,便往章家大宅而去。李弘濟則吩咐趕車的小廝回府。
次日,喬黃氏領著喬玉去了延平候府,說的是給喬珍捎帶了些家裡頭蒸的糕來,順帶著要給延平侯府的夫人喬馬氏拜年。門上的門房傳話進去,喬馬氏聽說根本不想見她們,只讓人告訴自己今日頭風發了,不能見客,讓人領著直接去了喬珍的院子。到了喬珍那裡見到了她,喬黃氏便把喬二奎教自己的只對她說章禮全在哪一日哪個地方要想見她一面的話悄悄說了。喬珍想一想也覺得自己虧欠他太多,他想見自己一面也是情理中事,便對喬黃氏說:“好,你回去傳話給他,說那一日我一定去。”
喬黃氏應了,又跟喬珍嘮了許多話才回去。
一轉眼,便到了正月二十三那一日。章禮全早早地到了慶紅茶坊預先定下的玄字第一間,泡了茶來,自己喝著等喬珍到來。一直等到正午時分,喬珍都還沒有來,他不免有些焦躁,也沒心思喝茶了,只望著包間的屋門,盼著喬珍快些來到。
好容易聽到木樓梯上響起一陣急急的腳步聲,隨後似是有人往這邊兒來了,心裡頭不由得一喜,忙站起來走去開門。等他走到門邊兒,門外有人停在了這玄字第一間的門前。章禮全便面兒上帶笑將門一下拉開,剛欲開口說:“你可來了。”
卻驀地愣住,見門口站了一位一臉絡腮鬍子,十分威武高壯的中年漢子,在其身後還跟著兩個侍衛打扮的人。那中年漢子見他開門便冷冷問了句,“你就是章禮全?”
章禮全不明白為啥等來的不是喬珍,卻是個他並不認識的男人,但還是點頭,“正是,你們是?”
那中年漢子聞言二話不說,舉拳就狠狠一拳打在了章禮全胸口,只聽“咔嚓”一聲,將他打得踉蹌後退幾步,摔坐到了樓板上。章禮全只覺胸口一陣劇痛,剛才那人一拳似乎是打斷了他胸口的一根肋骨,“你是誰?為何打我?”
章禮全忍痛手悟著胸口朝那動手的中年漢子咆哮道。中年漢子眼角微跳啤脫著他不說話,在他身後的一位侍衛模樣的人沉聲開口“這是我們延平侯府的侯爺!
正文 第95章 無分(4)
“原來你就是”章禮全聲音小了下去;有些不敢直視眼前這位喬珍的親爹,面貌威嚴的延平侯喬永貴。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喬永貴負著手慢慢走到章禮全跟前;俯視著他冷聲問。
章禮全低著頭皺眉忍痛並不言語。
“你小子膽子不小,竟想誘拐我閨女私奔!打斷你一根肋骨算是小的;你這種畜生就該打斷你一雙腿,讓你起意想拐走誰家的女兒也沒有腿跑!”
章禮全抬起頭來分辨;“她本就是我即將成親的妻子,根本不願意跟你回侯府;是你;活生生拆散了我們!我要見我的妻子,何談誘拐?”
喬永貴聞言嗤笑道:“真是笑話,我是她親爹,你到底跟誰定的親?我可有同意?所以你說得那什麼她是你即將成親的媳婦兒完全狗屁不通。還有啊;你看看你的身份,到底拿什麼來配我的珍兒?知道配不上,就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