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讓他給我治這傷。
“七哥!你也來看石公子嗎?”七公主看著自己的大哥撐在石公子上面。
郝連天逸忙起身,打著哈哈說道:“七妹來了!”
“石公子怎麼了?”七公主視線跳過七哥,看著床上的人,蹙了蹙黛眉,眼裡充滿著擔心。
“他拉傷了傷口,我要給他看看,他不肯讓我看!”郝連天逸納悶的看著床上的人說道。
七公主點了點頭,復而笑著說道:“還是請卞太醫來看看吧!昨日就是卞太醫給石公子看的!”說完便喚來貼身宮女去傳卞太醫。
我想著即是昨日四爺請來的太醫,該是信得過的人,自己的傷口被郝連天逸剛剛這麼一折騰,怕是真的被傷著了。
“七王爺、七公主!”卞太醫走了進來。
“免禮!”
“卞太醫,快給石公子看看!”
“微臣這就給石公子看看!”卞太醫在凳子上坐了下來,說道。
我看著這個滿頭白髮大致有八十好幾的人,悶悶的也不說話,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卞太醫看了看病人的傷口處,皺眉不悅的說道:“不是說了不能亂動!怎麼回事!”
郝連天逸也緊了緊眉頭,問道:“情況如何?”
卞太醫站了起來有些生氣的說道:“舊傷口被拉傷,這樣怎麼好得了!”
郝連天逸心虛的說道:“有勞卞太醫了!”
“太醫,石公子傷得嚴重嗎?”七公主滿臉的擔憂。
“還請七王爺和七公主迴避!”
門被關上,室內一片清靜、、、、、、
“乖徒兒!嚇著了吧!”卞太醫嚴肅的老臉此時是喜笑顏開。
什麼乖徒兒?我幾時有拜過師父了?
“你是我徒兒的人,自然也該稱我為師父!”卞太醫看著我一臉茫然的表情解釋道。
“你是四爺的師父?”我恍然大悟道。
卞太醫點了點頭。
“我的傷口怎麼樣了?”聽著他剛才的話,我還真以為我的傷又加重了。
“沒事!”卞太醫嘻嘻哈哈的說道,挑了挑那白眉:“我的醫術治這樣的小傷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哦!、、、、、、”我看著那個自戀的老頭,郝連天佑怎麼會有這樣的師父。
“乖徒兒啊!那個你這樣女扮男裝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聽著這雷人的問題,我也想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不知道!”
“這、、、、、、我看你還是早些離開這皇宮為好!你這樣總有一天會被揭穿的,'wrshu'還是要好好考慮以後的退路。你也該為我那乖徒兒好好想想!你應該知道這宮中不比其他地方、、、、、、”
我聽著這老頭語重心長的和我說著這些事,分析的頭頭是道,我自然知道這宮中是不能久待的,但這地方又不是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
“乖徒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卞太醫嚴肅的問道。
“正如您所說,離開!”我堅定的說道。
“這墜子裡的東西,你哪天決定離開就服下它!”卞太醫從袖子裡拿出一塊透明的葫蘆形的玉遞到我的手心。
“這個是什麼?”
“假死藥!”卞太醫小聲的說道。
我看著這個玉葫蘆,思緒飄遠、、、、、、我以後該何去何從?
“卞太醫,怎麼樣了?”郝連天逸一直在門口守著,見卞太醫出來,緊張的問道。
“無大礙了!”卞太醫看著一向只和六爺關係親密,何時會關心起別人了,皺了皺眉頭,一抹擔憂掛在老臉上。
七公主聽著卞太醫的話,總算是放下心來,和宮女一起回去準備父皇的茶點。
房內只剩我和郝連天逸。
“剛才的事,是我做得有些過分了!”郝連天逸有些抱歉的說道。
我想著卞太醫的話,沒聽見他在說些什麼。
郝連天逸見我不說話,看都不願看他一眼,以為我還在和他賭氣,無奈的走了出去。
“你好好養病,我先走了!”
我依然沒有回他。
門被合上,房內又是一陣寂靜,我閉目沉思著,手中握緊了玉葫蘆墜子,心中也有著自己的決定。
皇宮裡御書房中,七公主端著洛神花烏梅茶走了進來。
七公主將玉杯輕放在桌上。
“玉兒來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