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耀月摸了摸雲傾的脈,探了探男人的頭,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是春藥!”
床上的男人臉頰潮紅,在不斷的扭動中衣裳半敞,在燈光下看起來很是撩人。
“雲傾,你中的是扶蘇,這種春藥必須與人交合才能解。現在去找穆宇非已經來不及了,我又不能看著你和別人。雲傾,讓我來幫幫你好嗎?”紫耀月低聲輕哄著床上的男人。
“不要~~~~~不要~~~~~不~~~”床上的人本能地拒絕著,兩隻手不斷的揮舞著,可身體卻向紫耀月靠去。
“這藥如果不解,這樣拖著你的身體是受不了的。雲傾,原諒我!”紫耀月低聲的說著。說完便要動手解雲傾的衣服。突然覺得後腦被什麼東西用力一擊,隨即便暈了過去。
擊他的人一腳把紫耀月登出了門外,掌風一揮關上了門。男人俯身看著床上的雲傾,滿目柔情,“雲傾,對不起!我來晚了!”
床上的人聽到聲音半睜開了眼,輕聲喚了一聲:“煌!”
影煌一手把自己的面具摘掉,一手輕輕安撫著雲傾,嘴裡輕輕的說:“雲傾,相信我!讓我來幫你,別怕,乖!再不解毒你的心臟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