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精心地為兩人清洗了身子,便把雲傾擁在了懷裡,親吻著他的額頭。“宇非。”雲傾抬起頭輕喚了一聲。
“幹嘛?做都做完了還想確認我是不是?”穆宇非調侃道。
雲傾雙頰微紅,眼含春光,嘴唇一張一合的好不撩人。穆宇非又把他的頭按回了胸前,道:“乖,睡吧!明天還要去告訴流雲幾人呢!”
第二天,朝陽殿
“老爺,你真的想起來了!”風臨淵蹭在穆宇非的懷裡,激動地問,大大的桃花眼裡滿是喜悅。旁邊的流雲幾人也都紅了眼眶。
“嗯!臨淵還是老樣子嘛!”穆宇非邪笑著道,說著還摸了兩下懷裡人的腰,臨淵最受不住別人摸他那裡,以前情事是穆宇非總是摸著那裡挑逗他。臨淵軟在了男人懷裡,緊緊摟住他道:“老爺,你終於回來了。”
穆宇非輕怕著他,看著流雲天遙兩人無比認真地道:“這幾年辛苦你們了!”
三年的時間並沒有讓幾人有所隔閡,幾人的相處模式也完全都是老樣子。幾人圍坐在桌子上吃午膳,桌子上仍然是一大半甜食,穆宇非也仍然是殷勤地為雲傾佈菜、餵飯,流雲幾人也是見怪不怪,有說有笑地聊著天,一時間彷彿覺得回到了從前,彷彿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晚上
薛白皓端著藥走進了雲傾的臥室,埋怨道:“你說你,怎麼總是不讓人省心,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不注意一點。”
雲傾沒有反駁什麼,輕笑著接過薛白皓遞過來的藥碗,“你怎麼捨得把你那寶貝一個人留在家裡,怎麼沒把他帶來?”雲傾問。
“哼,你以為我不想,那傢伙說什麼他是東部堂主不能離開東部太遠。”薛白皓不滿地嘟囔著,“不知道能不能和影煌商量一下扯了他的職!”(不知親們還記得否,薛白皓的情人是東部堂主李漓。話說那李漓也是個美人哦!)
“對了,那穆小王爺呢?”薛白皓這才發現屋子裡缺了個“常住”人口。
“哦,他今晚去流雲那裡了!”雲傾很自然地答道。
“雲傾,不是我說你,你說~~~~~~~~~~”
“好了,白皓!相同的話題你十年前就說過了,不要再說了。”雲傾打斷了還要繼續說著什麼的男人。
同時間,流雲房
“我的好流雲,可想死老爺我了。”穆宇非邊脫著流雲的衣服邊吻著男人,大掌沒幾下就把流雲撥的一絲不剩。
“老爺~~~~嗚~~~~~啊~~~~~~”流雲三年沒經過情事,此時早已被穆宇非吻得癱軟在床上。
待前戲做的差不多了,穆宇非緩緩地但有力地進入了他,一時間空虛被填滿讓流雲滿足地嗚咽了一聲,隨著就是那滿室春光。
一時間,呻吟聲,床鋪的搖晃聲充斥了飄蕩了滿屋,連房門外的侍衛都羞紅了臉。
擁著流雲睡到了半夜,看著旁邊的可人兒已經睡熟,穆宇非輕輕地撤出了流雲枕著的手臂,輕手輕腳地穿著鞋。剛穿好鞋,一件衣服就披了上來,穆宇非握著那為自己披衣服的人的手,溫柔道:“流雲怎麼也醒了?”
“老爺,我陪你走過去吧!”流雲說道。
“乖,你別起來了。我不放心他一個人,過去看看!”穆宇非說道,把已經半起身的流雲又按回了床鋪,幫男人掖好了被角又吻了吻男人,才朝雲傾的房間走去。
雲傾睡到了半夜,突然覺得旁邊好像來了個熱源,便自動縮到了那人懷裡。穆宇非擁著雲傾微涼的身體,微皺眉道:“怎麼睡的這麼冷。”
睡熟了的雲傾嘴角上揚彷彿正做著什麼美夢,“小傢伙,你夢到什麼了?”穆宇非輕聲寵溺道。
第二天雲傾醒來,彷彿並沒有吃驚床上又多了一個人,柔柔地蹭到穆宇非懷裡,穆宇非頓時覺得受寵若驚,要知道他家雲傾很少在白天的時候這麼主動。
“宇非,我昨天做了個夢。”雲傾道。
“哦?傾傾做了什麼美夢,半夜差點笑出聲來!”穆宇非輕擁著男人道。
“我夢到我們有了個寶寶。”雲傾臉微紅地答道。
“難道傾傾要為為夫生個寶寶?”穆宇非調侃道,他深知一般男人是不可能受孕的,而他和雲傾恰恰都是一般男人。
“嗯!”雲傾臉埋在穆宇非懷裡答道。
他家雲傾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穆宇非暗想,隨即調笑道:“就算是生,也是我來生,你那身體可受不住懷孕之苦。”
“真的?”雲傾抬起頭,睡眼朦朧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