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裡穆宇非他完全處理得來。”薛白皓半蹲在床邊,擔憂地看著雲傾道。
誰知那人只是笑笑,微搖了一下頭,聲音虛弱卻無比堅定道:“我不想再和他分開了。”
薛白皓還想再勸說什麼,那人卻輕輕合上了眼,顯然是不願意再聽了。
第二天見到雲傾時穆宇非並沒有多問什麼,只是照常囑咐他照顧身體,慣例般,只是那眼中已沒有往日的火熱。
雲傾卻依舊笑著讓他不用擔心。
當天夜裡,穆宇非帶著楚天遙、風臨淵以及鐵騎精兵對展城發動了凌厲的突襲。展城裡的紫郾守軍顯然是沒有料到地方竟會在這樣一個大雪夜裡選擇偷襲。
這場突襲從凌晨四點開始(這個時候是防備最弱的時候)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中午。當戰爭終於結束時,展城已經回到了希特的版圖。
這場偷襲能這麼順利其中雲傾的給穆宇非拿卷軸也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當穆宇非在營中把那捲軸開啟時頓時驚呆了,那竟然是展城中紫郾大軍的部署圖,而且還用紅字表明瞭應該在哪個地方採取怎樣的戰術。如果沒有這圖,他們也會贏只不過會花費更多的時間,也會犧牲更多的人。
早知雲傾智謀高深,倒沒想到他在部兵方面也如此精通。想著那人的身體,要畫出這樣詳細的圖要花費他多少心血!看到這圖,穆宇非不敢動那是不可能的,覺得那心窩被狠狠地觸動了一下。
為了安撫展城民眾,穆宇非入住展城,雲傾雖然不太贊同這麼做,因為紫郾隨時有可能反攻,但這又是非做不可的。
皇帝的入住一方面可以鼓舞軍心,一方面可以向紫郾和呼耶示威。
晚上,穆宇非換下盔甲抱著雲傾坐在斜踏上。“以後不許再那麼操勞了!”穆宇非柔聲道。
“沒什麼事的,能幫上忙就好!”雲傾笑道。
視線不自覺的下移,流連在穆宇非那依舊緊實的小腹,那裡真的有一個孩子存在嗎?
穆宇非被他盯得也有點不好意思,隨即把人抱上了床,幫他掖好了被角,吹了燈,自己也躺了下去。
“你想摸摸他嗎?”想著雲傾那期待的眼,黑暗中穆宇非問道。
然後便感覺一隻手伸了進來,剛觸到那冰涼的手時穆宇非不自覺的微顫了一下。感覺到他的顫慄,那手的主人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我體涼,還是算了。”傳來那人溫潤的聲音。
自己怎麼忘了這人向來畏冷,冬天被子裡總是涼的很難入睡,自己怎麼忘了?怎麼還和他分被睡?穆宇非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千遍。
不是早就想好,就是不愛了感情還是在的,要像以前一樣對他嗎?
拉開被子,把那人拖過來,果然身體一片冰冷,雙手雙腳緊纏住他,把他擁在懷裡,喃喃道:“對不起。。”
早晨,睜開睡眼,習慣地往旁邊一摸,誰知那人已經不在了,這麼早去哪裡了?披了件衣服,雲傾下了床。
來到屋外,看到薛白皓和自己尋找那人正在拐角處說話,貌似兩人在爭論什麼,薛白皓火冒三丈,穆宇非也好不激動,剛要上前勸阻,在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後卻再也移動不了腳步。
“那麼冷的天你竟然讓他一個人出門,你這些天是怎麼對他的?”薛白皓質問道。
“我怎麼對他了?”穆宇非顯然語氣也不是很好。
真不知道這兩人已經在這吵了多長時間了。
倆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怎麼能說不愛就不愛了,你這個混蛋!”還是薛白皓打破了沉默,全身繃得緊緊的,顯然是暴怒了。
“。”穆宇非低下了頭,沉默半響。
“你知不知道我其實也很內疚,清楚地記得和他發生的每一件事,但一覺醒來就像是醒悟了般,那種感覺就是沒了。”
“我每次看到他,都會狠狠地罵我自己,都會恨我自己,這裡就會很疼。”穆宇非指著自己的心道。
“我努力想裝成和以前一樣,但就是不一樣了。”
穆宇非揮了一拳狠狠地打向旁邊的柱子,“我強迫地告訴自己我最愛的還是他,但是。”
“他是個完美的人,他的愛很宏大,這就更讓我壓力好大,壓的我透不過氣來,好內疚,我都不敢面對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
“你說我該怎麼辦?如果感情是可以控制的,我也希望繼續愛他。你說怎麼辦?”穆宇非對著薛白皓怒吼道。
。。
沒有繼續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