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般謙和!”
夏錦點點頭這點她也清楚,現在基本也能肯定他今日救寶兒之舉實是有所圖謀,此事她算是記下了,若讓她知道這事原本便就是他謀算好的,那就別讓她逮著機會,否則她一定狠狠的報復回去。
“我知道了,長鳴哥,不管他是王爺還是什麼人,只要他不找我麻煩,我絕對不會去招惹他的,既然他住在封地,又怎麼會出現在清葉寺,難不成他的封地離此地不遠?”
那也不對啊,就她所學過的歷史,這皇子一旦分封了封地,不得允許是不準回京的,若是他私自回京不知道能不能讓長鳴哥在這上面做點文章?
“不是,他的封地離這少說也有幾千裡,就是快馬也要半月左右才能到京,朝中也沒聽聞說晉王奉旨回京的事,估計他這是私自回京的,只怕他是漏算了我會上山找你,所以才會有持無恐出現在清葉寺後山,不過再過兩月便是太后千秋誕辰,他身為太后親子,回京為母祝壽到也說得過去。”
而夏長鳴回想起當時他叫出晉王的尊稱時,他眼內一閃而過的錯愕,只怕他自以為就算自己在,也不一定就能認出他來。
“原來如此!”看來這晉王有太后在背後撐腰就算是私自回京只怕皇帝也追究不了他的責任,看來自己這是白高興一場了。
夏錦本以為今天的事也只能到此為止了,沒想到原本一直趴在桌上獨自玩耍的寶兒突然出聲,
“不對,紅袖姐姐說得不對!”
夏錦一愣,“紅袖姐姐哪說的不對了,寶兒說與孃親聽聽!”夏錦直覺寶兒這樣說一定是,還有什麼是紅袖沒看到的。
“孃親,寶兒沒有往潭邊走,寶兒離潭邊還有很遠,是有人推寶兒的!”小傢伙嘟著小嘴嚴正申明。
夏錦一驚這是有人要害這孩子,還是出於什麼別的目的,只是紅袖便在寶兒身邊,為何竟不曾發現有人靠近。
“小姐,若是此人是高手的確可以以內力為依託,控制力道隔空推人或憑藉它物做到這效果!”好似是怕夏錦不相信似的又補充道,“就我所知,沈慕之與木捕頭應該都能做到!”
原本十分鬧騰的添香此時卻十分安靜,她知道小姐最在乎的便是他的家人,此事關係到寶兒少爺的安危,怎麼也不是完笑的時刻,聽到寶兒的話,她也在心裡思忖一翻,這才提出自己的看法。
夏錦在縮在袖中的手緊攥成拳,她決不願諒有人威脅到他在乎的人的安危,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最好祈禱永遠別犯在我手裡。
夏長鳴輕拍著夏錦的手,給予無聲的安慰,那人是王爺他現在還沒能力給錦兒報仇,但同樣的這事他記下了,若是他晉王有一日行差踏錯,他決不會放過他,何況以晉王的野心他不怕沒有報仇的機會。
只是這些他並不想對夏錦說,也不想給他一個空口承諾,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
這兄妹兩人還沒坐多久便我丫頭過來通報,“小姐,老夫人院裡來人了,說是慶安大長公主府的李嬤嬤過府送貼子,老夫人請大小姐過去!”
“小姐知了,你且去回了老夫人,大小姐換身衣裳就來!”小丫頭隔簾通報,也不需要夏錦操心,自有路媽媽代為回話。
夏錦打量一下自己這身衣著,剛從清葉寺回來便去了李嬸的院子,如今還是那一身塵土的衣裙,若不是路媽媽細心,自己真穿著這一身去了壽寧苑,丟了將軍府的臉不說,只怕連大長公主也給得罪了。
朝著夏長鳴歉意一笑,“長鳴哥我去換身衣裳!”便隨路媽媽進了裡間。
不出片刻夏錦便在路媽媽的巧手打理下走了出來,除了換過一身衣裳,連這頭髮也從新梳過,要不說這路媽媽的手藝真是不錯。
雖說這像夏錦這年紀一般少有梳少女髻,多數作女童雙環髻,偏偏夏錦又嫌那太過幼稚,多數便用那絲帶隨意束之,如今經路媽媽巧手這麼一妝扮,輕靈中又多了一絲婉約,更顯楚楚動人。
看得夏長鳴差點移不開眼,好不容易強壓下內心的振憾,“走吧,我陪你一起過去!”
夏錦來到壽寧院時,這李嬸和李嬤嬤正相談正歡,夏錦逐一見了禮,當然當著夏大家將軍的面這李嬤嬤也是把夏錦好好誇了一翻,這才從懷裡掏出一個燙金的貼子交給李氏道。
“三月十五乃是鳳天的花朝節,今年由慶安大長公在暢和園主持賞花會,特命老奴送了貼子過來,邀請夏老夫人與大小姐一同參加!”
花朝節不應該是二月十五嗎?怎麼到了這裡竟然也有花朝節,只是日子改了竟是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