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養著。養熟了以後你也長大了,到時再騎這樣它便不會顛你了,孃親也就放心了!”夏錦給他擦擦臉上的粥痕。
“孃親說真的?明年寶兒生日時就送寶兒小馬駒嗎?”寶兒天心的摟著夏錦的脖子。
“自然是真的,過了明年的生日寶兒就不在是三歲小娃了,孃親就送你一匹小馬駒當作是慶賀寶兒長大。”夏錦括括小傢伙秀挺的鼻頭,怎麼看著都是孺慕情深,只是這說出的話卻聽著怎麼都不是那個味啊!
小傢伙哪知道夏錦是在揶揄他,開心的撲上來抱著夏錦猛親。
“孃親最好,寶兒最愛孃親了。”夏錦被小傢伙親了一臉口水,十分無奈掏出絲絹給自己擦了擦臉。
小木好笑的看著這母子二人,看看天色不早了,再不啟程只怕天色之前難到府城,讓木梓去招呼大家一聲要上路了。
一行人出得一品樓來,只見個個都手牽一匹駿馬,想著這府城衙門的配備就是不著,這縣衙裡可就沒那麼好的福利了。
而最讓人意外的是沈慕之手中也牽著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此馬雖說不如小木的名駒神駿,卻自有一身戾氣。
除了那照夜玉獅子其他的馬匹愣是不敢靠近他三步之內,只是當沈慕之輕撫它時,它又是那麼乖巧的伸出大大的頭顱磨蹭著沈慕之的掌心,似是要得到更多的愛撫。
夏錦不免多看了兩眼,“哪裡來的?”
“赤炎,我的老夥計。”沈慕之愛憐得拍拍赤炎的頭,那馬彷彿是能聽懂他們之間的話似的給了夏錦一個響鼻。
不用太多語言夏錦也知道,這是和沈慕之上過戰場、經過殺伐的戰馬,又豈是普通的馬可以比擬的。
看著沈慕之眼中深深的不捨,夏錦抱著寶兒上了車,只在撩開車簾的瞬間,淡淡飄出一句話,“留下吧,好好養著!”
這時候養一匹馬要用上不少錢,而自己也不過是賣身為奴的人,哪有能力能養了他,是以自從自己進了天牢便把赤炎託給了沈清風。
要說他沈慕之還有什麼是在看透生死之後所舍不下的,恐怕也只剩赤炎了,這個從戰場上幾度將自己從生死邊緣拖回來的老夥計。現如今聽到夏錦的話,沈慕之自是喜不自甚,他本也不奢望這輩子還有機會把赤炎留在身邊,還能和它像是在邊關的大草原上一樣肆意的奔跑。
本想著能養在沈府,自己能每月抽空過去探望兩回,幫它涮涮毛,牽它出來遛遛彎已經是很知足了。
這次聽到小姐要遠行,就是想著赤炎已經很久沒有盡情的跑過了,就算此次不能讓它痛痛快快的跑上一跑,但是能帶它出來走走也是不錯的,這才一大早趕到沈府把他牽了出來。
或許是沈慕之的情緒明顯的感染了它,那傢伙高抬前蹄一聲長嘶,只驚得旁邊的馬兒紛紛躲避。
馬車平穩得向前駛去,一路上歡聲笑語好不熱鬧,夏錦抱著寶兒將他放在柔軟的褥子上,沒過一會兒小傢伙便睡得香甜哪還記得什麼騎不騎馬的事。
紅袖和添香趕著馬車緩緩跟在眾人身後,而沈慕之從始至終都騎馬護佑在馬車一側。
害得小木好幾次想趁人不注意溜進馬車,都被這傢伙給攔了下來,要不是怕動手時聲音太大會引得前面的人注意,小木還真想與他大打一場。
夏錦在馬車中聽到外面的動靜也能猜到幾分是為何事,只是她懶得管這事,這一路的馬車顛簸可真有點讓人受不了,還好嫂子想得周道,她現在才能躺在裡面,即便是這樣這搖搖晃晃的車廂還是讓她頭暈目炫,也沒那個心思來應付小木這傢伙,不若就讓沈慕之給他攔在外面。
昏昏欲睡之中外面談話的聲音恍恍惚惚間傳到夏錦的耳中。
“木捕頭請自重,我家小姐還是雲英未嫁的姑娘家,木捕頭要是上了這馬車只怕有礙我家小姐閨譽。”沈慕之說得一本正經,小木卻想一馬掌拍死他。
他又不是第一次與夏錦共剩一輛車,那時這傢伙還不知道在哪呢?人家兄長都沒攔著他,現在竟教他攔住了。
“沈將軍,多慮了,我鳳天對男女大妨還沒嚴苛到如此地步,再說以前我與錦兒也經常共趁一車。”這故意揭人傷疤的事小木做起來卻是那麼理所當然,誰讓你不讓我上錦兒的車的。
小木把這句話咬的極重,似是一字一字從他嘴中蹦出來似的,這要是共趁一車就影響閨譽了,那錦兒早就是他夫人了,他還用這樣用盡心思只為與她片刻獨處。
夏錦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掀起了車簾卻沒有時空來,只是又緩緩放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