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頗有些困惑地看向碧簫:“再留我三天,什麼意思?他不是說要親手殺我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再留你三天,這三天內他不動手,因為墨情還傷著,淺寒他怕墨情動氣牽連傷勢,所以等到墨情傷好後再欺負你。”不等碧簫回答,沐酒歌搶先一步嘆道,絲毫沒有緊張之意,反倒擺出一副認真表情,“言姑娘,方便的話你能不能在墨情傷好之前逃走?他們兩個要是打起來我可不敢拉架,上次拉架被他們一人揍了一拳,我在床上躺了整整半月才好,現在年紀大了吃不消,真吃不消啊!”
連言離憂都聽得出沐酒歌是玩笑話,誰知碧簫卻臉色凝重,用力扯了扯言離憂衣袖,滿面憂色:“離憂,沐師兄的擔心不無道理,如果樓師兄和溫師兄各不相讓動起手來,只怕師父又要頭疼了。不如這樣吧,反正名冊的事差不多都解決了,我先送你回帝都二皇子那裡可好?師兄這邊許是要氣上一陣,但總好過再起爭執被樓師兄打傷,那年為了赫連茗湮,師兄被樓師兄打得幾天都不能走動”
言離憂表情一僵,難以置信皺眉:“你那位樓師兄還是人麼?溫墨情的功夫已經夠厲害了吧?”
“墨情天資聰穎,自由就得師父喜愛,學功夫也是事半功倍;不過比起奇才天縱的淺寒,他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沐酒歌故作沉思揉了揉下巴,“總之,為了不讓墨情再被打得慘兮兮丟人,言姑娘還是先離開淺寒視線為好,反正他也不是真心想殺你,只是一時惱火發小孩子脾氣罷了。”
對於沐酒歌的說法,言離憂並不反對,倘若武功�